作者：Nina Ma / 2024.07.09
发稿：2024.07.12

一．「五十步笑百步」的堕胎政策

6月27日美国大选首场辩论凸显出拜登日益恶化的健康状况，他能否继续参选还是未知数。我猜民主党大概率会中途换将，这场辩论只是试水，测试一下拜登的表现以及选民的反应。结果是灾难性的，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神智正常的人，该知道这样一个年过八旬、声音虚弱、说话含混不清的老人如果继续担任总统职务，未来四年的乱局只能比第一个任期更乱。好像一位美国朋友说的，敌人看到美国有这样虚弱的领导人，一定会趁虚而入，更加大胆地危害美国的利益和安全，世界局势也会更加动荡。

因着美国在领导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所发挥的决定性作用和美国人民做出的巨大牺牲，也因着美国基于基督教文明的道德优势和强大的经济、军事实力，二战后形成了由美国主导国际关系、维护世界和平的格局。美国被世界各国公认为「世界警察」，美国也以维护世界和平为己任，并做出了重大贡献。然而，这几年在拜登治下，「警察变保安」，身份降级。俄罗斯入侵乌克兰震惊欧洲，哈马斯恐袭以色列前所未有，两场战争至今不消停。再加上美军仓皇撤离阿富汗，留下烂摊子拱手交给塔利班，其恶果大概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显现。就连 “拖鞋军” 也门胡塞武装，也敢向停泊在红海的美国 “艾森豪威尔” 号航母发动导弹袭击。这些都跟拜登政府的无能和军事外交政策的失败脱不了干系。

美国国内这几年通货膨胀、油价飙升、房价高企，眼见着超市肉蛋奶蔬菜的价格上涨，饭馆菜品提价或菜量缩水，这是每个人都能亲身体验到的。更不用说洞开边境国门，使数以百万计的、未经审查的非法移民登堂入室，贻害无穷。前阵子有反恐专家警告说，已有恐怖分子潜入美国各州建立据点，伺机发动「恐袭」。6月初，FBI 在洛杉矶、纽约等地逮捕了8名恐怖分子，都是非法移民。我在南加接触到的几间华人教会，这两年「走线」来的人明显增加，但愿他们能够明白信仰自由的环境以及有众多资源可以认识主耶稣，才是来美的最大祝福。

作为外国人，我们对美国大选只是旁观者，也观察到这件事对基督徒和教会造成的分裂不光在美国，甚至在中国一些教会里也形成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两派。2016年川普上台的时候，我还不是基督徒，对他的恶感跟许多美国主流媒体一样，觉得此人「大嘴巴」，口无遮拦，私徳不佳，民粹主义，妥妥一个暴发户。信主后，好像换了一双眼睛，对川普的印象有所改观。我认为川普2020年大选的结局跟媒体「拱火」有很大关系，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川普则是孤军奋战，百口莫辩。四年后，川普卷土重来，从辩论中可以看出他比之前稳重、克制了不少，而拜登的表现已经让很多「左媒」弃他而去。事实胜于雄辩，这样一个人是否有能力继续坐在总统位置上，一目了然。

拜登在辩论中说他如果当选将恢复「罗伊诉韦德案」，让我对他的恶感更为增加。事实上，川普任内留下的最大政治遗产恐怕是提名了三位保守派法官进入最高法，如此才有2022年6月最高法推翻「罗伊诉韦德案」，妇女堕胎将不再受到宪法隐私权保护，而交由各州自行决定是否限制和禁止女性堕胎。这一拨乱反正的动作虽然离圣经原则还相距甚远，但已经算是堕胎恶法畅行五十年来的一次纠偏，也是美国保守派的一次小小胜利。

CNN报道，「罗伊诉韦德案」被推翻之前，全美堕胎案例从2017年的86万例增加到2020年的93万例，增长了8%。最高法就「罗伊诉韦德案」作出历史性裁决后，2023年全美堕胎案例超过100万，比前上涨了十分之一，是十年来的最高数字，几乎可以说是报复性堕胎增长了。其中三分之二是药物堕胎，在有些州妇女甚至不需要上诊所，网上就可以邮购堕胎药。

本次大选辩论中，当主持人问及川普是否会阻止堕胎药的使用时，川普的回答是最高法刚刚批准了堕胎药使用，他同意这个决定，不会阻止。这一回答让一些支持川普的基督徒感到失望。事后我跟一位传道人讨论，他的结论是「筷子里拔旗杆」，选总统不是选牧师，川普有比拜登更靠近圣经的施政立场，因此要选他，而如果因为失望谁都不选，等于是给拜登助选。

堕胎这个议题一直是美国大选中的争议话题。不管是最高法不承认堕胎权，还是支持堕胎药的使用，都反映出这个所谓以清教立国的「后基督教国家」当前道德伦理的混乱程度。今年5月31日，一位来自马萨诸塞州的75岁老奶奶葆莱特·哈洛（Paulette Harlow）因参与2020年一次在堕胎诊所外祷告的活动，被判入狱两年，罪名是侵犯公民权和违反《诊所入口自由法》，让人感叹真是鬼魔当道，是非善恶公义的标准被完全颠倒了。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保守派领袖出来力挽狂澜，美国任其这样堕落下去，对全世界都是灾难。

二．中国是全球堕胎率最高的国家

目前全世界最严厉禁止堕胎的可能都是穆斯林国家。根据伊斯兰教法，堕胎属于 “真主” 禁止的无故杀人行为，类似圣经里的「流无辜人的血」。有些国家允许女性怀孕的前四个月之内堕胎，过了时间就是违法。美国德州2021年通过「心跳法案（Texas Heartbeat Act）」，不禁止妇女堕胎，也不惩戒堕胎妇女，但是将协助堕胎定为违法，规定公众可以起诉违法帮助怀孕超过六周（可以检测到胎儿心跳）的妇女堕胎的人、组织或机构，并可要求赔偿至少一万美元。这一法案实施后的九个月内，德州出生的婴儿总数增加了3%，而周边的俄克拉荷马州和新墨西哥州的堕胎人数都有所增长，听说是从德州跑过去的。

我们中国人对堕胎一点不陌生，美其名曰为「计划生育国策」。我这一代人成长于 “独生子女政策” 的环境中，基本上家家都是独生子（女）。一对夫妇如果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又怀孕，就必须强制堕胎，生出来就是违法，不但丢工作失去公职，孩子还会因为上不了户口而成为「黑户」，以后上学都成问题。1990年的宋丹丹、黄宏合作的春晚小品《超生游击队》，讲农村一对躲避超生检查的夫妇在外乡城市街头流浪，最后经过思想斗争决定放弃继续生孩子的故事。现在想来是多么荒诞，「党妈」管天管地管还女人的子宫，比埃及法老王还狠。如今眼见「人口红利」吃完，人口负增长老龄化，每年出生孩子的数量还赶不上堕胎的数量，立马「国策」作废，又提倡生三胎了，统治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被统治者任其摆布的奴隶社会本质呼之欲出。

据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的报告，近五年来中国每年的堕胎数量在900万例左右，也有报道说真实数字比1300万更高。这什么概念？两年干掉一个北京市，三年干掉一个加利福尼亚。目前中国是全球堕胎率最高的国家，全球五分之一的堕胎发生在中国，官方数据称有近50%的中国育龄妇女（我估计真实数字比这个更高）有过堕胎经历，其中反复堕胎的妇女超过20%。很多人把堕胎当成感冒治，吃点堕胎药或者上医院挂号做个小手术就算完事了。可以说，这四十年改革开放的同时，国人对生命伦理的践踏已经洞穿了人类底线，人类历史当中没有任何一个时期、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像如今「党妈」治下的中国这样，以「国策」的名义合理合法的、大规模的、持续性的谋杀胎儿，肆无忌惮的犯流无辜人血的罪。借用一位传道人的话说，我们生在一个血流成河、罪恶滔天、深深得罪神的国度，能够被神拣选信主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

我对堕胎问题的关注从2010年接触心理治疗开始，我发现很多来做治疗的人，不管是婚姻破裂、家庭矛盾、亲子问题、事业不顺、金钱损失、身心疾病等，原因探索到最后很大一部分都指向了 —— 堕胎。这让我非常震惊，也才发现堕胎在中国社会如此普遍，并且对人生各个方面，尤其对夫妇亲密关系的杀伤力巨大。举个例子，有些夫妻感情不睦，一方甚或双方出轨，表面原因可能是性格不合、婆媳矛盾、家庭财务状况波动等，但究其根本原因或者从灵性角度讲，常常跟堕胎有关。堕胎，可以说是婚姻关系的第一大杀手。

三．堕胎等于杀人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先从婚姻的功能看起。

按照圣经的启示，婚姻是神帮助人在地上建立的第一个盟约关系，其目的首先是解决人的孤独感问题。《创世记》2章记载，亚当被造之后，在伊甸园里看守管理，过了一段「钻石王老五」的日子。然后，「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创2:18）于是取了亚当一条肋骨为原材料，把夏娃造出来。亚当和夏娃都是神照着自己的形象造的，并且神亲自作他们婚姻的见证人，「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创2:24）换句话说，夫妻合一、彼此陪伴支持、携手共走人生路是婚姻的第一大功能，我们尤其可以在那些没有孩子或者孩子已经离巢的婚姻中观察到这一点。

此外，神也给亚当夏娃这对第一对人类夫妻一条命令：「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创1:28）这是婚姻的另一个重要目的——「生养」，并且要多多生养，履行神托付给人的管理和治理地上万物的使命。

大洪水后，神从挪亚一家开始了一个新世界，跟他们立约说：「你们要生养众多，遍满了地。凡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都必惊恐、惧怕你们；连地上一切的昆虫并海里一切的鱼，都交付你们的手。」（创9:1-2）这里「生养」的使命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时候罪已经入侵世界，生命与生命包括人与人之间相互伤害、杀戮，所以神特别强调：「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因为神造人，是照自己的形象造的。你们要生养众多，在地上昌盛繁茂。」（创9:6-7）这里「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被人所流，因为神造人，是照着自己的形象造的」，基本上是后来神藉着摩西在西奈山向以色列人颁布「十诫」的第五诫「不可杀人」的雏形。其实，「不可杀人」准确翻译应该是「不可谋杀」，也就是不可故意的、蓄意的、恶意的的夺取人的性命，因为人有上帝的形象，是神特别的创造，不同于地上的其他受造物，随意夺取、屠戮人的生命等于是对造人的神的冒犯。

那么，未出世的胎儿是不是人？胎儿发育多久才算是人？要等到检测到心跳吗？要长出五官和四肢吗？母亲如果决定杀死腹中的胎儿，他/她就不算是人了吗？社会伦理和医学界各种标准，但圣经立场就一条 —— 人的生命从受孕开始，是神创造了人的生命。《约伯记》10章8-12节说：「你的手创造我，造就我的四肢百体，你还要毁灭我。求你记念，制造我如抟泥一般，你还要使我归于尘土吗？你不是倒出我来好像奶，使我凝结如同奶饼吗？你以皮和肉为衣给我穿上，用骨与筋把我全体联络。你将生命和慈爱赐给我；你也眷顾保全我的心灵。」《诗篇》139篇13-16节说：「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要称谢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你的作为奇妙，这是我心深知道的。我在暗中受造，在地的深处被联络；那时，我的形体并不向你隐藏。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

这些经文都说明了人的生命在父精母卵结合的那一刻就形成了，并且有神的参与，因为人是有灵的活人，神在创造人时特意吹了一口气，使人有别于动物。《创世记》2章7节说：「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入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传道书》12章7节说：「尘土仍归于地，灵仍归于赐灵的神。」可见人的灵魂是超越身体的，肉体会死亡消失包括胎儿被堕胎流产，但是灵魂永活。所以，从圣经角度，那些胎儿多大才算人、多大可以堕掉的讨论根本不成立，9个月堕胎跟1个月堕胎也许残忍程度不一样，但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在杀死神所创造的人类生命。是对生命和造物主的严重侮辱。无论人的理由、借口编织得多么严密、堂皇、有说服力，堕胎就等于杀人，而杀人者必定要按照神所制定的律法接受惩罚。

堕胎残忍的一面还在于胎儿根本无力反抗，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弱者。而决定杀死他的人，本应是这个世界上最保护他/她、宝贝他/她、爱他/她甚至为他/她牺牲舍命的人 —— 父母。所谓「虎毒不食子」，我们可以想象当一对父母要求别人或者亲手杀死自己1岁到9岁孩子的情形，那是怎样一种恐怖，会给为人父母者带来多大的心灵创伤，需要多久才能平复、疗愈和原谅自己 —— 或许终生都不能自我原谅，如果人里面的良心还没有麻木的话。不幸的是，杀死自己腹中的胎儿其实跟这一过程类似，只是创伤程度不同，但本质相同。

四．人犯罪后的反应

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能是该隐，他因为嫉妒谋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亚伯，从此过上了流离飘荡的生活，而且有点被迫害妄想狂。圣经描述他杀人之后的反应，第一是「狡辩」，在神质问他时装迷糊，「我不知道，我岂是看守我兄弟的吗？」（创4:9）这跟他爹亚当在伊甸园里犯罪吃禁果被神逮到的反应如出一辙。人犯罪之后的一个本能动作就是狡辩、栽赃、不认账、百般遮掩、推卸责任。

第二个反应是「装可怜」，该隐要了他弟弟的命，神却没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要他的命，只是罚他从地受咒诅，在地上流离飘荡，等于没判死刑而判了流放。这里的「流离飘荡」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心灵的感受：彷徨、惶恐、孤单、缺乏安全感、找不着倚靠、没有根的感觉。结果呢，该隐认为「我的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创4:13），说明人罪犯之后的另一个本能的反应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罪恶的严重性，看不到自己对他人造成的伤害，反而自我中心、自我美化，甚至还觉得自己受屈了 —— 拜托，你都把人杀了，留你一条命罚你干苦力，你还觉得亏了？

第三个反应是「被迫害妄想」，老觉得「凡遇见我的必杀我」，神不得不给他立了个记号，免得人杀他。那时候地上除了亚当夏娃和该隐，是否还有别人不得而知。但是该隐杀人之后想着别人会来杀他，显示出恐慌心理造成的妄想，或者说是一种「自我攻击」行为。不管别人有没有从外面攻击他，他自己里面先慌了，惴惴不安，胡思乱想，这也是人犯罪之后的又一个本能反应。

此三点都可以在堕胎的人身上找得到。第一，为堕胎寻找各种理由，年轻啦、感冒啦、一时糊涂啦、伴侣不负责啦、暂时不想要孩子啦……不管什么样的理由，事实上堕胎就是犯罪，而犯罪一定有恶果。人本能的会逃避面对自己犯罪的恶果，比如有些人会自我屏蔽忘了堕胎这件事，有些人会记不清堕胎的次数。

第二，觉得堕胎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拿掉个没发育成熟的胚胎嘛，能怎么着？顶多身体受点亏损，多喝几碗鸡汤也就补回来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加上社会流行文化一宣传，什么「你的身体你做主」、「女性生育自主权」、「堕胎对女性更有利」等，根本不会把堕胎当回事，更不会跟谋杀的罪联系在一起。

第三，无意识的自我攻击行为，比如出现失眠、抑郁、焦虑、恐惧、忿怒、内疚等各种负面情绪，有些人生病、失业、破财、生活中各种不顺；而最常见的一种攻击是对两性关系无意识的破坏，两人开始有隔阂、吵架、打架甚至出轨等。我们一般都认为出轨对两性关系伤害最大，基本上一出轨，关系就很难挽回了。因为两性关系跟其他任何一种人际关系最大的区别在于性关系，性是双方以身体立约的一种凭据，当这个约被打破、被背叛，随之而来的往往是关系的结束；有时候「不死也得扒层皮」，我看过一些饶恕伴侣出轨的婚姻见证，有些人需要5到10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把这个创伤慢慢疗愈。

五．孩子是婚姻的「果实」

我在这里用了「两性关系」而不是「婚姻」这个字眼，因为现在的婚前、婚外性关系太普遍了，「婚前守贞」基本是个神话。然而，从灵性角度讲，神设置的一男一女的结合是永久性的。《马太福音》19章谈到离婚问题，法利赛人问耶稣休妻可不可以，耶稣回答说：「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并且说：『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这经你们没有念过吗？既然如此，夫妻不再是两个人，乃是一体的了。所以，神配合的，人不可分开。法利赛人说：『这样，摩西为什么吩咐给妻子休书，就可以休她呢？』耶稣说：『摩西因为你们的心硬，所以许你们休妻，但起初并不是这样。我告诉你们，凡休妻另娶的，若不是为淫乱的缘故，就是犯奸淫了；有人娶那被休的妇人，也是犯奸淫了。」（太19:4-9）

这段经文教导了一个灵性法则，男女的结合不光是肉体的合一，更是灵里的合一；既然灵肉已经全面合一，分开就是不可能的，因此在神起初的设计中，没有离婚这件事；后来因为人心刚硬败坏，离婚有时候反而是对弱势妇女的一种保护。这也是为什么耶稣说，休妻另娶若不是为淫乱的缘故，就是犯奸淫了。除非伴侣一方与婚姻之外的人发生关系，破坏合一在先，离婚才是被允许的；如果伴侣没有不贞，而你离弃他/她去跟另外一个人发生性关系，那你就是在犯奸淫，因为在神的眼里你前一段婚姻并没有结束，你犯了重婚罪和淫乱罪。由此可知，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从来不是神的心意，旧约里大卫王和所罗门多妻淫乱造成的恶果，神清清楚楚的展示给人看。

从某种意义上讲，一个人有几段婚外性关系就有几段罪的纠缠。《约翰福音》4章耶稣和撒马利亚妇人谈道，说这妇人「你已经有五个丈夫，你现在有的，并不是你的丈夫，你这话是真的。」（约4:18）这个撒马利亚妇人未必真的结过五次婚，但她至少跟五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等于她有五个丈夫，而目前这个可能还是未婚同居关系，因此也不能说是她的丈夫。

不管结婚与否，堕胎对两性关系都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因为在人类所有的关系当中，只有一男一女结合的两性关系可以诞生生命，孩子是两性关系的「果实」。每诞生一个孩子，伴侣之间的连结就会更紧密、深厚、牢固；相反，每失去一个孩子，就好像把这个连结的纽带砍了一刀似的；有些人只堕胎一次，这个纽带就被砍断了，两人分手，关系完蛋；有些人堕胎多次，虽然跟伴侣表面上没分开，但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千疮百孔，双方各种理由看对方不顺眼，关系中充满了伤害、愤怒、失望。这是一种以「关系破裂」的方式为堕胎付代价的行为，是人犯罪之后一种无意识的自我惩罚。

这就是《罗马书》2章15-16节说的：「这是显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们心里，他们是非之心同作见证，并且他们的思念互相较量，或以为是，或以为非。就在神藉耶稣基督审判人隐秘事的日子，照着我的福音所言。」外邦人没有犹太人的律法，不信神的人也不知道神的诫命，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神造人的时候已经把律法的功用刻在了人的心里，只要一个人良心还没有完全麻木，他犯罪作恶多少会感到点痛苦不安。也就是说，即使在国家法律层面，允许、支持甚至强制堕胎；即使在个人良知层面，觉得堕胎是自己的权利，堕胎不是罪；但是在隐秘的心灵层面，人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上帝律法的审判，你只要违背神的律法，一定会遭受惩罚；你不需要知道「十诫」，不需要意识到堕胎是杀人，你只要这么做了，罪带来的咒诅、罪结出的恶果就来了，躲也躲不过；而且「报应」的方式多种多样。

（未完待续）

本文作者 Nina Ma 来自中国曾经是一名记者和编辑，目前是加州某神学院的学生，正在尝试用文字服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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