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12-14 14:48

北美保守评论

North American Conservative Review

透过圣经看政治系列二(廿九):圣经怎么看民主?(含语音)

义工

12 月 8, 2024

讲员:阮大卫传道 / 2024.12.07
发稿:2024.12.08

今天是透过圣经看政治第29讲,主题是 “圣经怎么看民主?”。我在维基上查了一下民主,分类多的吓死人。但不管哪一种,都万变不离其宗,都没有离开民主的字面意思:人民的主权。

民主这个词源于古希腊, 希腊文叫 δημοκρατία,意思是 “人民的统治”。人民的统治的反面是寡头统治或者贵族统治的,即少部分人统治大部分人。人民的统治就是多数人的统治。在世人普遍的观念里,“人民” 两个词就代表了正义。像 “民主” 这样的词,也仿佛就是绝对正确,不可质疑的。这也是政治正确。

世上的聪明人也看出民主的局限

世上的聪明人并不认为民主是绝对正确。比如柏拉图,他认为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的,多数人是稀里糊涂的。支持的人多,并不能使一个观点或者立场更接近真理。

柏拉图说:“民主制的最大弊端在于,它赋予了那些缺乏足够智慧和经验的人权力,使他们不仅可以选择自己的统治者,还可以决定国家的命运。”

在他看来民主是多数人的暴政,比君主的暴政好不到哪里去。他为何会这样认为呢,或许和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之死有关系。苏格拉底是雅典民主决定处死的。一个民主的国家用民主投票的方式,以腐蚀青年思想的罪名,杀死了自己的最有智慧的人。这是愚蠢至极的事情。因此柏拉图对民主并无好感,甚至有点轻蔑,这可以理解。他心目中的理想国是由一位无限理性,无限智慧的王来统治。

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则认为多数人的暴政比君主的暴政更糟。因为一个暴君很容易除去,而一群暴民呢?希特勒死了,德国就能发生转变。食人族怎么改变?几乎不可能。民主走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必成极权的暴政。

英国哲学家约翰·洛克认为:大多数人沉迷于激情和迷信,人类之未来不能由多数人掌握,只能由开明者掌握。

法国哲学家皮埃尔·贝尔说:“公民大会喧闹不已,派系撕裂城邦,演说家躁动城邦,暴烈而无知的群氓将最有智慧的公民判刑、流放甚至处以死刑。看到这些,结论很清楚,标榜自由的人民实际上是一小撮阴谋家的奴仆。那些擅长蛊惑人心的政客由着自己的性子一会儿指东,一会儿指西,就好像海浪随风起起落落一样。”

在这些世上的聪明人来看,民主的局限在于多数人是不够理性,不够智慧的。但从圣经来看,人的问题不仅仅是不够理性不够智慧,而是在于人是罪人。人是有罪、有限、并且自取灭亡的。这是我们基督徒看世界的时候,必须明白的一个大背景。

那些哲学家都是带着深深的理性的自负的,以为只要是由一群我们这样的有知识有智慧的人作出的决定就不会有问题。其实不然。一群高级的知识分子,在自己眼中和世人眼中都是智慧的。但他们深思熟虑琢磨出来的东西,若是不合神的心意的话,一样是有害的。

2020年有个新闻,有一百五十多位左派知识分子联名发表声明,要保卫言论自由。这些人都是左派中的大佬级人物,如心理学家史蒂芬·平克,语言学家诺姆·乔姆斯基,政治学家福山,《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等等联名呼吁容忍和言论自由。现在的那些什么极左分子,都是这些人的徒子徒孙,但是,他们却因为不够极端而被徒子徒孙们抨击,被迫要起来呼吁捍卫言论自由,搞得跟保守派似的。这是非常黑色幽默的一件事情。

有位兄弟说得好,他们需要的不是呼吁别人如何如何,而是他们自己需要悔改。他们需要反省他们自己以为正确,教了那么多年的那些道理,是有问题的。按我们之前所讲的自由,他们的一大问题就是 “自由无边界”。所以他们完全无法预料到他们所带领的人能跑的多远多偏。现在他们知道喊停了,知道自由需要有边界了。而我们基督徒早就知道了。

所以,民主确实是有问题的。这问题不仅仅是局限于比较笨的人,对于聪明的人来说也是一样。因为人是罪人。民主,民主,谁主民?(If people is the Lord, who is the Lord of the people?)罪人的罪性不受约束的爆发的时候,一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我们再来看看圣经中的民主

《民数记》16章1至3节:利未的曾孙、哥辖的孙子、以斯哈的儿子可拉,和吕便子孙中以利押的儿子大坍、亚比兰与比勒的儿子安,并以色列会中的二百五十个首领,就是有名望选入会中的人,在摩西面前一同起来,聚集攻击摩西、亚伦,说:「你们擅自专权!全会众个个既是圣洁,耶和华也在他们中间,你们为什么自高,超过耶和华的会众呢?」

《民数记》16章1至3节,可拉一党仗着人多来反叛摩西。我把几个关键字都标记出来:聚集,个个,自高。这就是民主的特点,强调人人平等,集中人的力量,人多的一方胜出。

可拉他们看来人人是平等的,而摩西、亚伦是自我高举。看摩西怎么回应的?

《民数记》16章4至5节:摩西听见这话就俯伏在地,对可拉和他一党的人说:「到了早晨,耶和华必指示谁是属祂的,谁是圣洁的,就叫谁亲近祂;祂所拣选的是谁,必叫谁亲近祂。

摩西回答,谁负责什么,是神所拣选的,主权在神。可拉一党的人质问摩西 “你还要自立为王吗”。摩西当然不是王,摩西只是神所设立的牧者。他的权柄的根源是他背后的神。表面上是摩西作主,其实是神在作主,神的主权通过摩西显露出来。因此,挑战摩西的,就是挑战神。

明显的,可拉一党的人只有属肉体的眼光,他们看不到摩西背后的神。因此他们只看到摩西的独裁,而他们要用民主来反抗摩西的独裁。他们是属灵的瞎眼,是因为他们在灵里是叛逆神的。

在特定的时代,神会设立一个特定的人在一个特定的位置上,来实现神特定的目的。看不见这一点,而与那个神选之人对抗的,就是在抵挡神。人在被今世的潮流推动的时候,灵里强烈的反叛神,但反应出来是对神选定的人的强烈的恨。那种恨甚至超出他们自己所能描述。亚伯,摩西,耶利米等等历代的先知,直到主耶稣,以及后来的使徒们,他们都是这样被罪人仇恨。

《约翰福音》15章23至25节:恨我的,也恨我的父。我若没有在他们中间行过别人未曾行的事,他们就没有罪;但如今连我与我的父,他们也看见也恨恶了。这要应验他们律法上所写的话,说:『他们无故的恨我。 』

世人对神的仆人的仇恨真的无故的吗?不是的,是因为他们恨恶神在先。可拉一党之人的民主闹剧之后,神让地开口,将他们吞灭。神用神迹的方式,否定了可拉一党的民主的诉求。教会不是一个讲民主的地方。基督是主,而不是人民是主。基督徒参与政治的时候,不是考虑我自己喜悦什么,而是考虑基督喜悦什么。

圣经的最后一次出现民主,是耶路撒冷的百姓齐声支持杀死主耶稣。他们喊 “钉他十字架,钉他十字架”。他们催逼彼拉多杀死耶稣,他们的声音就得了胜。

《路加福音》23章23到25节:他们大声催逼彼拉多,求他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他们的声音就得了胜。彼拉多这才照他们所求的定案,把他们所求的那作乱杀人、下在监里的释放了,把耶稣交给他们,任凭他们的意思行。

大家想想看,你跟人争论的,有没有努力用声音去压过对方的气势。当你跟人争论的时候,有没有努力要把对方拧过来按照你的方案去行。但圣经让我们看到,当一切都照着你的意思行的时候,不一定是好事。反而,可能犯下最严重的罪。犹太人得偿所愿,彼拉多按照他们的民意,将耶稣杀了。

想象一下看看,如果一个城市的人杀死一个大能的君王的儿子,比如成吉思汗的儿子,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会把整个城夷为平地,鸡犬不留。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公元1220年,蒙古大军在攻打波斯的尼沙普尔时,成吉思汗的女婿托克查中箭身亡。城池被攻陷之后,蒙古人为了发泄愤怒,把全城174万人全部杀死了。

而人类把宇宙的君王,全能的上帝的独生子杀死在耶路撒冷,你想祂的愤怒会何等的强烈,可怕?而闯下这个祸的,是一个民主的决定。民主意味着每个人都有份,没人能撇清责任。

那如果有人说,我就一个普通老百姓,我没有杀死耶稣,这个罪我无份。他能逃过王的复仇吗?不能,只要他还在那个城中,当王的复仇临到那个城的时候,他会跟那个城一起毁灭。如果他想要逃生的话,他应该求和,从那个城中逃出来,归向那位王。已经复活,将来要再临的耶稣基督,就是那位复仇的王。不与他相合的就是与他为敌的,不与他收聚的,就是分散的。

这个城就是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被包括在其中。任何悔改求告耶稣基督的人,主耶稣都赦免他。而任何不归向基督的,都在杀死耶稣基督的罪上有份,要面对神的可怕的复仇。主耶稣背着十字架走向刑场的那一天,耶路撒冷的女子为他哭泣。

耶稣转身对他们说:「耶路撒冷的女子,不要为我哭,当为自己和自己的儿女哭。(《路加福音》23章28节)

民主不是万灵丹

圣经并没有推崇民主。民主不是万灵丹,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典型的例子就是利比里亚。在美国南北战争之后,一部分愿意回到非洲的黑人,被安顿在利比里亚。他们在此成立政府,并且完全拷贝美国的政治体制。利比里亚有变得像美国一样发达富强吗?并没有。他们是非洲内乱频发的国家之一,过去的四十多年里,频繁的爆发内战,最长的时候,内战长达8年之久。

我支持民主吗?

那有人会问,你批判民主,难道你支持独裁吗?也不是,我还是支持民主。我只是说要按照圣经客观的来看待它,给它一个正确的定位。我们应当改变一种非左即右的思维方式,而用一种合乎圣经的反合性的眼光来看问题。民主有缺陷,和支持民主,都是我的立场,二者并不矛盾。批判民主,不等于完全否定民主。

总结一下,圣经对民主的立场是:

  • 圣经不鼓吹民主,民主不是万灵丹
  • 民主的局限在于人是罪人。
  • 民主不是最好的选择,但确实不是最坏的选择(这是推论)

因此,我支持民主,还是因为同一个理由:人是罪人。这问题归结于是一个大权独揽的罪人更可怕呢,还是一群罪人更可怕的问题。

那么完美的政体是什么?

《启示录》11章15节:第七位天使吹号,天上就有大声音说:「世上的国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国,祂要作王,直到永永远远。」

请问:这个国是君主制还是民主制?

基督的国当然是君主制啊。基督要作王直到永远。因此,基督徒如果把民主当作绝对的政治正确的话,你就受不了圣经启示的人类的大结局了。

我有一次在油管上面,偶然听到一个犹太人的拉比讲道。他说,最好的政体不是民主制,而是一位仁义的王掌权。犹太历史上,哪有这样的王啊。他们最伟大的王莫过于大卫和所罗门。大卫年老的时候,被百姓嫌弃,百姓宁可要他的儿子押沙龙作王。所罗门在世的时候,以色列的国力达到鼎盛,极尽荣华富贵。但百姓们嫌弃他让他们负重轭、做苦工。

这位拉比所向往的仁义的王的完美统治,在历史上完全没有出现过。他所向往的是指向弥赛亚的国。弥赛亚的字面意思是受膏者,意思就是神为祂子民所立的救主。弥赛亚的希腊文,就是基督。以色列人中还是有在等候弥赛亚的人。可惜弥赛亚第一次来到这个地上的时候,被他们钉在十字架上。弥赛亚已经来过了,可他们还在等待。基督再临的时候,以色列要全家悔改。

《罗马书》11章25至27节:弟兄们,我不愿意你们不知道这奥秘(恐怕你们自以为聪明):就是以色列人有几分是硬心的,等到外邦人的数目添满了,于是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如经上所记:『必有一位救主从锡安出来,要消除雅各家的一切罪恶。 』又说:『我除去他们罪的时候,这就是我与他们所立的约。 』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君主制的好处。

  • 有统一的思想
  • 集中力量办大事
  • 内耗少,效率高。

但是君主制中,君主太关键了。有四个关键要素决定君主的统治的好与坏。

第一,君主的德行

万一君主是坏人怎么办?那君主制的优点瞬间秒变缺点:1. 统一的坏思想 2. 集中力量作坏事 3. 同心合意, 高效率作恶。

第二,君主的智商

即便君主不是坏人,他的能力是有限的,他不可能什么都懂,他需要有各方面的专业人士来给他指导建议。

但大家都听过一句话,叫权力的傲慢。一个在高位的人,手握权柄,这给了他一种错觉,即他在任何领域都是有权威的。他想,“你是谁,轮得到你说三道四,轮得到你指导我吗。我命令下去,你们照着做就得了。” 他要的不是建议,而是服从。而这个君主如果是好大喜功,喜欢听拍马屁的话的话,他的身边也会充满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小人,他更加听不到真话了。

在森严的等级制度下,不要说君主,即便是一个小县官,在面对权柄没有他大的人的时候,都是如此。一个君主若是器量大,心存谦卑的话,他的谋士们可以弥补他单个人的智商的局限;反过来,君主的器量若是狭小,又带着权力的傲慢,他的智商就成为他的国的瓶颈。在历史上,这样的事情一次次的被印证。像袁绍输给曹操,项羽输给刘邦,这些人不是没有好的谋士,而是好的谋士给他也是白搭,没用。

第三,君主的精力

即便这个君主德行没问题,智商也没问题。他仍然受限于他的精力,他是个有限的人,他只能处理有限多的事情。国家更大,事情更多,而事事都要他过手的话,他的处理速度就会成为他的国的瓶颈。

第四,君主的寿命

君王的治理受限于他的寿命。即便一个君主再好,他也只有区区一百年不到的时间。他死了之后,你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德行。从历史来看,遇上昏君、暴君的概率大大高于遇上明君的概率。当然转一个角度来说,一个昏君或者暴君,他的上限也就是一百年。这也是个好事,百姓不是毫无盼头。

这四个局限,对于主耶稣来说,完全不存在。祂全然良善,全然智慧,全能,永不疲倦,祂的日子没有穷尽。因此,基督的国是最美好的国,那是人类历史的最终方向。

但是在基督再临以前的人类历史中,在 “人是罪人” 这个大背景下来看,君主制是一种很脆弱很大问题的体制。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战乱频仍,只有很少的一些时间段百姓有安居乐业的日子。曹操在《蒿里行》中写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每次改朝换代,人口减少30%到50%。而且每两三百年就来一个循环。西方没有这种剧烈的改朝换代的现象。这也是为何民主虽然有局限,我们还是要支持民主。

圣经中有没有启示在罪人的社会中用何种体制?

《出埃及记》18章中,摩西的岳父叶忒罗看见摩西工作太辛苦了,就建议他设立百夫长千夫长来帮他处理事务。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金字塔型的体制,由摩西待在金字塔的顶端。

而在《民数记》中,神设立了另外一种体制。

《民数记》11章16至17节:耶和华对摩西说:「你从以色列的长老中招聚七十个人,就是你所知道作百姓的长老和官长的,到我这里来,领他们到会幕前,使他们和你一同站立。我要在那里降临与你说话,也要把降于你身上的灵分赐他们,他们就和你同当这管百姓的重任,免得你独自担当。

请看我画的这个图。这个中间的红圆圈代表神,白圆圈中间有个红色圆的代表有神的灵的长老们。这种体制,表面上看像是代议制民主(representative democracy),但其实是神主(Theocracy)。民主制中的人民代表是人民选出来的,他们需要向人民负责。而这里的七十个长老都有神的灵。他们是向神负责,按照神的公义的法则来管理百姓。

中国古代有外儒内法的说法,即外面看上去是儒家,内核却是法家的思想。基督徒参与政治也是一样,外壳是民主,一切的规则都是民主制度的规则,但我们的内核是神主。我们在处理社会事务,选择政策方针的时候,不是说看我自己喜欢哪个,而是要看神喜悦哪个,使神的旨意通过基督徒行使出来。

圣经《列王记》、《历代志》中,写到一个王的时候,就会写某某人,谁生的,他行耶和华眼中所看为善的事,或者他行耶和华眼中所看为恶的事。圣经中重复两遍的事情就很重要,何况是重复几十遍的。这个句式是有几个王就重复多少遍,你说重要不重要。神什么意思,想要强调什么?那些君王所行的事,也就是政治,在神眼中要么看为善,要么看为恶。政治不是中性的。因此,基督徒在参与政治时,应该吸取圣经的教训和警告,选神所看为善的,避免神所看为恶的。那些说,教会不要讲政治的牧师,相当于在说《列王记》、《历代志》可以扔掉。这是直接忽略掉了神的警告。

民主是不是最不坏的制度?

前面我们说到,到底是一个大权独揽的罪人更可怕呢,还是一群罪人更可怕?是一只老虎可怕呢还是一群狼可怕,还是一亿只老鼠更可怕呢?亚里士多德就认为后者更可怕。纳粹德国的国民比食人族的百姓应该更有盼头一点吧。

所以,民主的效果有多好,很难说,取决于那个一群到底是啥,是一群狼,还是一群老鼠,还是一群羊,区别很大。如果国家是一辆车的话,制度只是壳,人是发动机。民主制度的走向将由大体的民意决定。放纵的自由将杀死自由,不合真理的民主,也将杀死民主。神主为内核的民主才能稳定长久的繁荣发展下去。人是关键。

从晚清开始,中国的知识分子就喜欢宏大叙事(grand narrative),思考大问题:中国往何处去。这些人中,最低水平的,会强调学习西方的科学技术,所谓赛先生。这些人只看到科学技术的力量,而看不到价值观层面的力量。

高水平一点的知识分子,会意识到思想的价值,正确价值观的宝贵,他们会呼吁学习西方的思想、制度,所谓德先生。这些人是唯制度论者,还是很幼稚的。我打个比方,大家立刻秒懂。比如一个中国足球队教练,去看了一场巴西队的比赛,回来兴奋的说:“我发现了343的阵型,加上全攻全守,真是无敌。我们依样画葫芦,打遍亚洲没问题。” 他没有看到,别人的无敌的战术,照搬过来可能是个破烂。好的战术,得有好的球员才能能够发挥出威力。关键的是人,而不是制度。事实上,人是土壤,制度才是上面长出来的果实。土壤决定了果实。利比里亚虽然照搬了美国的制度,但还是很落后的一个国家。因为没有适合民主制度的人民。

美国的第二位总统约翰·亚当斯说过:“我们的宪法只为有信仰和道德的人民制定。对其他任何形式的政府而言,它完全不适用。”(”Our Constitution was made only for a moral and religious People. It is wholly inadequate to the government of any other.”) 他说的信仰特指基督信仰。

所以,真正的明白人,知道西方最宝贵的是什么,不是科学技术,也不是制度或思想,而是基督信仰。有基督信仰为内核,有微观上个人的生命被福音翻转,才会带来宏观上社会的改良。中国的知识分子主流是看不到这一点的。他们还会继续几十年几百年继续高屋建瓴,高谈阔论的探讨中国往何处去。其实他们只不过像中国男足的教练在空谈战术一样。没有个体的提高,谈整体的提高就是空话。他们应该少谈一点中国何处去,多思考一点 “我往何处去”。

因此,基督徒即便在参与政治中,我们的眼目始终不能够离开福音,那是我们的根基。我们需要关心社会事工,但社会问题的终极解决方案,仍然在于单个的人被福音改变,从每个人自己开始。

我的观点是,民主制度只适用于有基督信仰,有道德的百姓,否则民主会被玩坏。下面我们来看两个很现实的毁掉民主的案例。

案例1:现在想象一个吃福利严重的城市。

这城里有20%的人,都不劳而获靠吃福利。现在有两个候选人竞选市长。第一个说,”我要减税,招商引资,打击犯罪,增加教育投资”,等等。第二个说,”选我选我选我,我给你发更多的福利”。你觉得哪个人会选上?

不管第一个人多么的务实能干,第二个人会选上。然后要兑现他的承诺,他就要发更多的福利。那就意味着更多的财政开销。钱从哪里来呢?他要收更多的税,房产税,收入税,企业税。那谁吃亏?老老实实干活交税的中产阶级吃亏。他们干的多,收入却要减少。企业也吃亏,他们要付出更多的运营成本。那么这些人就会选择搬走。那么,中产阶级和企业就会选择从高税率的地区搬走。然后,房价就会下跌,工作机会会减少。游手好闲,没有工作的人会增多。黑帮会更加兴旺。财政收入会更低。教育的投入会减少,学校会变烂。警察的投入会减少,治安更差。社区的投入会减少,社区更破。吃福利的人会变多。支持高福利的政党会更容易当选,他们对这个地区的掌控更牢靠。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螺旋向下的恶性循环,就像马桶冲水一样的向下的漩涡。

这个死循环非常难以打破。民主党掌权的大城市,许多是这样脏乱差的情况,是走不出来的。比如旧金山,现在遍地流浪汉、针管和粪便。2011到2019年间,如果有人在旧金山大街上发现一坨人的粪便,就在地图上做一个标记。这就得到了这张旧金山屎地图(San Francisco Poop Map)。旧金山上一次有共和党市长是1964年,60年前。

有一位经济学教授说,“如果你是个穷人,你千万不要选那些号称为了穷人的政党。因为他只有让你持续的贫穷,才能保护他的基本盘的庞大稳固。”

这个死循环的问题在于人的罪性。罪人是自我中心的,他看问题受限于自己的利益。罪人也是目光短浅的,他只看得见短期的利益。最终这些人以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反而牢牢的将自己锁在一个走不出来的糟糕圈子里。那么,如何打破这样一个恶性循环呢?

解决方案就是老百姓需要改变思路。改变自我中心的思维方式。在吃福利的人比较少的时候,拦截住这种趋势。这世界上有哪一种人是不以自我中心来思考问题的呢?只有真正的基督徒是这样的人。因此,足够多的真基督徒,以圣经的原则参政,能够避免民主陷入自我摧毁的漩涡模式。

案例2:另一拨也讲神主的人

另一拨也讲神主的人,是伊斯兰教。对比于别的地区的很低的生育率,伊斯兰教的生育率一直很高。这里是2022年的数据,美国的生育率只有1.64,墨西哥1.87,韩国0.72,中国1.09。而一个文明需要传承的最低生育率是2.2。也就是说,平均一个家庭,要生2.2个孩子,这个文明才能延续。而同期的穆斯林国家的生育率有2.90。穆斯林配上西方的福利制度是如火上浇油,因为福利能够帮助他们生养更多。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穆斯林司机。他告诉我说,他有十个孩子,他打算再娶个年轻的老婆,再生十个。白左们自己不喜好生娃,却用高福利支持穆斯林多生。这就是西方文明的自掘坟墓。

而穆斯林配上民主制度,更是如虎添翼。因为穆斯林的投票率是非常高,而且非常的同心。同样的人数下,他们的政治影响力应该大大超过躺平的基督徒。他们的终极目的,是要用他们的宗教法沙里亚法替代世俗的法律,把现有的制度改变成伊斯兰国。也就是说,他们参与民主政治的最终目的是杀死民主。

利比亚的独裁者卡扎菲如此说:“已有很多迹象显示,真主将引领伊斯兰在欧洲获得胜利 —— 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枪,也不用征伐;在未来几十年,五千万穆斯林进入欧洲,会把它变成伊斯兰的洲际大陆。” 这个毫不夸张,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因为欧洲人丢掉了耶稣基督,神就将他们的地给别的人。

靠生娃占领世界,这只不过是明面上的牌。而在暗中,极端伊斯兰的扩张,是许多人不知道的。沙特和土耳其在世界各地投资办宗教小学,在中国也有。极端伊斯兰主义传播的过程中,也会除灭一些温和派的阿訇。阿訇(Imam)就相当于是伊斯兰教的牧师。2014年7月30日,新疆喀什的大毛拉(Grand Mullah)居玛·塔伊尔(Juma Tayir)遇刺身亡。2009年4月13日,青海西宁的金镖阿訇遇刺受伤。这些暗流涌动,普通老百姓不太能看见。我们一旦看到的时候,都是大规模的恐怖袭击的新闻。过去了几十年,新疆发生了多起恐怖袭击事件,最严重的是2009年的 “七五” 骚乱,200人死亡,数千人受伤。

根据可兰经,穆斯林认为欺骗异教徒是可以的。伊斯兰在扩张的过程中,它会有不同的面貌显示出来:

  • 当人数少于总人口的百分之二时, 他们是爱好和平的少数民族,如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意大利。
  • 当人数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时,他们开始争取在穆斯林聚居区行使伊斯兰法,从监狱和街头吸收新成员,穆斯林聚居区会发生小骚乱。如丹麦、德国、英国、西班牙、泰国、中国。
  • 当人数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时,穆斯林聚居区会发生大骚乱,他们会推动对清真食品引进,保证清真食品行业人员为穆斯林;对连锁超市施加压力,在货架上标注清真特性,威胁不遵守的人群。如法国、菲律宾、瑞典、瑞士、荷兰。
  • 当人数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时,会发生全国性的骚乱,会提出一系列的要求,如在聚居点大造清真寺,给予超国民超法律的待遇,强制非穆斯林遵守穆斯林习俗,把 “表达对伊斯兰不满” 定为非法。如印度、以色列、俄罗斯。
  • 当人数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六十时,圣战武装零星屠杀异教徒,焚烧基督教堂和犹太教堂;其他民族,要么改信,要么被杀;国家会经历大屠杀和持续不断的恐怖袭击。如埃塞俄比亚、波斯尼亚、乍得、黎巴嫩
  • 当人数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八十时,就要以伊斯兰教法取代世俗法律,建立政教合一的政权,以国家民义迫害所有异教徒,以伊斯兰教法为武器对异教徒加税。如阿尔巴尼亚、马来西亚、卡塔尔、苏丹。
  • 当人数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九时,国家每天都在恐吓、暴力和圣战之中,进行种族清洗和屠杀,由国家驱赶异教徒。如孟加拉国、埃及、印尼、伊朗、伊拉克、巴勒斯坦、叙利亚、土耳其、阿联酋
  • 当人数达到人口的百分之百时,并没有出现想象的和平,因为不同派别间互斗更加凶狠。如阿富汗、索马里、也门。

有没有可能通过传福音来转化?理想化的标准答案:在神凡事都能。现实情况:被伊斯兰占领的国家,只有西班牙是转变回来的,靠的是武力。一旦一个国家被伊斯兰化,那里就变成福音的硬土,传福音要冒着死亡的危险。向穆斯林宣教是必要的,但必须是去,而不是来。先别提为主得新地,最少要守住故土。

所以,很现实的两个问题。第一,你愿意不愿意移民去塔利班统治的阿富汗?第二,你愿意不愿意经历了F1、OPT、挂靠(CPT)、H1b、绿卡,辛苦十多年的等待以后,你辛苦拿到的绿卡变成了阿富汗绿卡?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如果要拦阻民主的自杀,基督徒要踊跃投票,要加强边境的管理。如果明白这些的基督徒都无所作为的话,民主的自杀进程是不可阻挡的。

总结:

  1. 世界上的聪明人也看到民主的局限性。
  2. 民主的病根在于人的罪性。
  3. 圣经并不鼓吹民主,民主不是万灵丹。
  4. 我们支持民主,不是因为它是最好的制度,而是因为它不是最坏的制度。
  5. 圣经所启示的最适合罪人的制度,是看起来像代议民主制的神主的制度。也就是说,必须是敬畏神的人来运行民主制度。
  6. 不管什么制度,人是关键。人是土壤,制度是土壤上长出来的农作物。
  7. 离弃神的民主会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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