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12-23 08:32

北美保守评论

North American Conservative Review

透过圣经看政治系列二(廿四):自由(含语音)

义工

11 月 1, 2024

作者:阮大卫传道 / 2024.10.31
发稿:2024.11.01

今天是透过圣经看政治的第24讲,标题是《自由》。上一讲我们讲了总统的位置,对于一个国家在神面前是蒙祝福还是遭咒诅,是至关重要的。美国是个以自由著称,甚至以自由夸口的国家。自由很好,但也可能很危险。今天我们来讲讲合乎圣经的自由观。

首先,第一个问题:自由重要吗?

自由当然是非常重要的。电影《勇敢的心》最后一幕,梅尔吉布森饰演一个为自由而战的勇士,最后他被俘而被处决。在被处死前,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Freedom!那一幕令人动容。

19世纪的匈牙利有个诗人名叫裴多菲(Sándor Petőfi)。可能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名字,但他写过一首诗一定听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自由当然很重要。但自由不是白白得来的,是需要用生命去战斗和护卫的。这样的观念在西方人心里根深蒂固。而对于我们华人来讲,这种观念很平淡,我们华人讲的是 “好死不如赖活”,“自由能当饭吃吗”?很多华人即便在美国,也还是不理解自由的意义。

自由这东西,和健康很像,没有失去的时候,不容易意识到它的宝贵。一个卧病在床的人,他会回想,起初我健康的时候多好啊,可以做很多事情,还可以去很多地方玩。同样的,一个人可能要到自由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明白自由的宝贵。

说了半天,还没有定义自由是什么。但相信无论你心中的自由是什么,你都会承认自由很重要,需要付出代价去捍卫它。

什么是自由?

大家的观念里什么是自由? 维基百科上的定义如下:Freedom is having the ability to act or change without constraint. —— “自由具有不受约束地行动或改变的能力。” 比如说,经常有人提的金钱自由,或者说财务自由,指的是生活不受金钱的限制。有的人说美国的樱桃便宜,可以放开了吃,他实现了樱桃自由。简单的概括,一般人眼中的自由就是不受限制。我相信我们当中,或许还有相当多弟兄姐妹是这么样一个观念。

但圣经中的自由的观念却不是如此。

《约翰福音》8章31至36节:“耶稣对信祂的犹太人说:「你们若常常遵守我的道,就真是我的门徒。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他们回答说:「我们是亚伯拉罕的后裔,从来没有作过谁的奴仆.你怎么说『你们必得以自由』呢?」耶稣回答说:「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所有犯罪的,就是罪的奴仆。奴仆不能永远住在家里,儿子是永远住在家里。所以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了。”

犹太人认为他们是自由的,他们明晃晃的撒谎了。他们曾经在埃及做奴隶,后来被巴比伦奴役,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被罗马人殖民。当然,这里主耶稣要说的自由还不是肉身的自由,而是指灵里的自由。在主耶稣看来,第一,他们对自由的观念是错误的。第二,他们是被罪辖制的,是罪的奴仆。使徒彼得也说,人被谁制伏,就是谁的奴仆。第三,他们需要天父的儿子来释放他们,使他们得自由。

《彼得后书》 2章18至19节: 他们说虚妄矜夸的大话,用肉身的情欲和邪淫的事引诱那些刚才脱离妄行的人。他们应许人得以自由,自己却作败坏的奴仆,因为人被谁制伏,就是谁的奴仆。

我们从经文中来看看,主耶稣所说的自由是什么?我把几个细节标记出来,有以下一个逻辑链条:遵守主道 -> 真门徒 -> 晓得真理 -> 得以自由

讲到 “遵守主道”,我们需要理解一个概念,就是 “处境”(context)的概念。我们解经需要研究处境,无论是文本的上下文,还是历史的上下文,我们都需要研究。就像跑步在跑道上,游泳在游泳池里一样。同样的,我们遵守主道,也要在处境下来遵守,是在一个具体的现实环境下来顺服神,而不是在真空中,或者理论上。要明白处境和行道的关系,请参阅本系列的第7讲《处境在行道中的重要性》。

现实生活,就是神给我们行道的处境。基督徒如果逃避现实的情况,为自己画下一个行道的界限,比如很多人认为 “我的敬虔只在星期天上午的教堂就足够了”,或者 “我的敬虔只在我自己的书房”,那就不是真正的敬虔,或者真正的顺服神。因为逃避了真实的处境,顺服神就成了一个空话。那样,基督徒就成了假冒为善的人。这也是为何,虽然我的关注点主要在圣经、神学和教会,但我仍然要花很多的精力来在政治领域来呐喊,就是不要基督徒当鸵鸟。据说鸵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埋到沙子里。

《彼得后书》1章5节,彼得说,“有了信心,要加上德行,有了德行要加上知识”。真正的信心,自然会产生出行为来。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主的门徒,因为他不是理论上知道而已,而是在行动上跟随主。要知道魔鬼的系统神学也很强的,灵界的道理它都懂。但将真基督徒和世界区分开来的是,基督徒是真正跟随主耶稣的人,是有出于真信心的行为的人。而遵行主道的行为,会带来真正明白主道的知识,那就是真理。而主耶稣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使你们得自由。”

因此,自由和顺服神的道是直接相关的。顺服神是什么意思?就是将自己的意志降服于神的意志,自己的观念顺服神的真理,自己的身体顺服神的命令,即行在神的旨意当中。对于世人来说,这不就是神的奴仆吗,奴仆怎么有自由呢?

这就是圣经中的反合性的真理,什么叫反合性(paradox)? paradox 指的是两个看起来好像矛盾的论点,其实是统一的。看似相反,其实相合。打个比方,如果我对人说 “张三是我见过的最谦卑的人”,张三不好意思的说 “没有没有,我不是什么谦卑的人。” 这样虽然他所说的,和我所说的,看起来相反,其实恰恰是吻合的。反过来,如果他说 “对,我就是最谦卑的人”,那么他说的表面上看来是认同我的话,却恰恰是反驳了我的话。

圣经中重要的教义,几乎都是反合性的,即看起来相反,其实却是统一的。比如,比如三位一体,神既是独一的,同时又有三个位格。又比如,基督的神人二性,耶稣基督既是完全的神,也是完全的人。再比如因信称义,神断不以有罪的为无罪,同时神又是称罪人为义的神。这些都是看起来好像相反,其实相合,完美的统一。

明白这个反合性的原则,非常非常的重要。这样,你看到圣经中看似相反的两种教导的时候,你不会去强行和谐它们,或最终选一个而丢掉另外一个。基督徒之间的许多争吵,正是出于不明白这个原则。圣经不会自相矛盾的,所以,面对圣经中看似相反的两种教导,我们不要搞 ”非此即彼”(“either or” principle),而是要 “两者兼顾”(“both and” principle)。我们只需要凭着信心,同时接受两个。

现在我们就来看圣经中启示的反合性的自由。

第一,主只有一位。人无论如何都是奴,不是义的奴仆,就是罪的奴仆,并无中间状态。

《罗马书》6章16至18节: “岂不晓得你们献上自己作奴仆,顺从谁,就作谁的奴仆吗?或作罪的奴仆,以至于死;或作顺命的奴仆,以至成义。感谢 神!因为你们从前虽然作罪的奴仆,现今却从心里顺服了所传给你们道理的模范。你们既从罪里得了释放,就作了义的奴仆。”

神的名字是耶和华,这个名字的意思就是自有永有。惟有神是自有永有,自存永存的,祂的存在不用依赖于任何事物,这叫作主。而一切的受造物的存在,都必须是倚靠于某些别的事物的存在,这叫作从。创造主与受造物之间是主从关系。从和仆还不一样,顺服的才叫仆。

而人作为受造物,他的存在就依托于很多别的事物的存在,就受约束于一定的规律。比如,人既然要活在地球上,那么受地心引力的限制,你走路就是脚踏实地的,而不是悬浮在空中。而人是神创造的,归根结底,需要受约束于神的律。人对神是有道德责任。而神对人的不道德有审判的权柄。

而与此同时,人是按着神的形象样式造的。神有主权,人也在一定程度上,有自主权,有选择的权力。他可以选择是将自己的主权降服于神的主权之下,或者是高举自己的主权,要与神平等。他可以选择顺服神的律或者是违背神的律。

尊谁为主,和顺服谁的律,是一回事。因此,我们在教导神的道理的过程中,始终需要高举神的主权,若没有这点,别的道理讲得再天花乱坠,都是假的。而背起十字架,就标记着这个人的主是神。他是个顺服神的律的人。反过来,一个不服神的律的人,就说明基督不是他的主。

尊神为主,顺服神的律,就是义的奴仆。违背神的律就是顺服罪的律,就是罪的奴仆。并无中间地带。

  • 罪人对于神的观念有错误

问题1:神什么都可以做吗? Yes or No?

问题2:神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吗?Yes or No?

问题1的答案是 No,因为神行事不能违背祂的本性。与祂本性相违背的事情,祂是不能做的,比如说撒谎。

《提摩太后书》2章13节:  “我们纵然失信,他仍是可信的,因为他不能背乎自己。”

问题2的答案是 Yes。因为神所思所想尽都良善,尽都与祂的本性相符合,因此神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这是正确的。

因此,我们所说神是全能的神,不是说神可以做所有的事情。祂竟然也有不能做的事情,祂不能做与祂本性相违背的事情。而按着祂本性的美善,祂能做一切想要做成的事情,在祂没有难成的事。

《以弗所书》1章11节:“我们也在祂里面得了基业(『得』或作『成』),这原是那位随己意行作万事的,照著祂旨意所预定的。”

这里说,神是随己意行作万事的神。

总有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喜欢来问这种问题 “神能否造出一块祂自己搬不动的石头”。首先,他们不认识神,不晓得神的全能。其次,他们自己的问题完全不合逻辑。正如问 “能否画出一个三角形的圆” 一样的可笑。

从神的全能受约束于祂的本性这一点延伸下去,我们给出圣经对于自由的观念。真正的自由是在真理的约束下获得的。

  • 真正的自由是在真理的约束下获得的。

我经常听到基督徒说:“真正的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这是康德说的。听起来好像蛮有道理,也比世人的无所约束的自由观好那么一点点。但是从圣经的角度来说,仍然不准确,建议不要使用。

因为按照这个论调,无论想做什么还是不想做什么,始终没有离开自主的这个立场。而人只要在自主的立场上,就不是处于尊神为主的立场上,看似自主,其实是罪的奴仆。

因此,准确地说,圣经所说的自由,是人在真理的约束下获得的。顺服于真理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所以,主耶稣说,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使你们得自由。

约束和自由,看起来相反的两个词,其实相合。受真理约束反而得自由,这对于很多人说比较难以理解。对此,唐崇荣牧师有个非常好的比方,比如火车,它受到轨道的约束,但是在轨道上,它可以发挥出它最大的潜能,每小时可以跑三百多公里,而若是它脱离轨道,它不仅跑不到这个速度,反而很快会一头扎在沟里。人的自由选择,若不合乎真理,而是跨越真理的边界的话,必定承受罪的后果。那就毁掉他原有的自由。

有个年轻人,他十六岁的时候,想要一辆摩托车作为生日礼物。他父亲就买给他了,他骑着出去飙车,好拉风,好过瘾。有一天,他出车祸了,后来牧师去看他,他只剩一条腿了,眼泪汪汪。他哭着说:“我就轰轰轰的过瘾了一下,就少了一条腿了。” 牧师也陪他眼泪汪汪。他后悔了,但是失去的腿再也回不来了。他有飙车的自由,但他飙车就注定了他要承担车祸的风险。自由是有风险的。

同样的,有的人说,我有吸毒的自由,然后二三十岁就活得如同行尸走肉,快快的死去。还有的人说,我有滥交的自由,然后沾染上性病,忍受病痛的折磨。诸如此类,每一样罪都会带来相应的后果,而且不只是今生的痛苦,罪人还要接受神的末后审判,在地狱里度过永恒。这些人都是追求自由,却最终杀死自己的自由的人。滥用的自由,变成了自杀,自取灭亡。

《以弗所书》第6章里,神的全副军装中,拿来束腰的是什么?是真理,“用真理当作带子束腰”。圣经里面讲到束腰,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准备赶路,或者准备打战。比如:

《出埃及记》12章11节: “你们吃羊羔,当腰间束带,脚上穿鞋,手中拿杖,赶紧地吃,这是耶和华的逾越节。”

想象一下一个跑步的人,没有裤腰带,会是什么样一个场景?跑着跑着他的裤子要掉下来,他要用手提着,跑不快的。同样的,行走天路的基督徒,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真理的根基的话,他不仅是跑不快,而且很容易跑偏,掉在沟里。

第二种,是作为标记。比如:

《彼得前书》5章5节: “你们年幼的也要顺服年长的。就是你们众人也都要以谦卑束腰,彼此顺服,『因为 神阻挡骄傲的人,赐恩给谦卑的人。』”

有的人,买个爱马仕的皮带,他就会把皮带的标记亮出来,生怕别人看不见。那个皮带就成为他的标记。同样的,真理也应该成为基督徒的标记。

  • 这自由不是自己获得的,而是神所释放的

自由是神的形象。而人带着神的形象,人本来是自由的。既然是自由的,为何需要被释放呢?因为自从始祖亚当夏娃堕落以来,人已经不再自由,而是伏在罪的权柄下,沦为罪的奴仆。这是世人不相信的,而我们基督徒应该清楚的看到这一点:“人是被罪捆绑,不自由的”,这个观念会影响到我们很多的决定。

一个罪犯是无力自己释放自己的,必须是个更高更有力的权柄来释放他。主耶稣清楚的提醒犹太人,他们是不自由的,他们需要神的儿子来释放他们。

《约翰福音》8章36节: “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了。”

《哥林多后书》3章17节:  “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那里,那里就得以自由。”

  • 自由意味着选择权

我们来看看亚当夏娃堕落前,他们所拥有的自由。

《创世记》2章16至17节: “耶和华 神吩咐他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

问题1:这自由有没有边界?

答:有,不能吃分辨善恶树的果子。

问题2:尽管有边界的存在,亚当夏娃有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力?

答:有。

亚当夏娃有自由选择吃那果子,或者不吃那果子。但我们需要知道,圣经非常强调道路,并且常常提醒不同的道路是引向不同的结局的。亚当夏娃有选择道路的自由,但是没有选择这条道路却不到达这条道路相应的结局的 “自由”。道路与终点是绑定的。自由是有风险的,选择是有后果的。

  • 已经堕落的人还有没有自由意志呢?

主耶稣已经说了罪人是罪的奴仆,那这些罪人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呢?尤其对于相信预定论的基督徒,那些不信的人就会来挑战他们说,那到底人有没有自由意志呢?

那些喜欢来争这个的不信的人的基本逻辑是,既然如你所说神预定一切,那我又是没有自由意志的,那还说什么神要审判我,神预定了我灭亡难道不该是神的责任吗?他们很乐意看到基督徒解释不清楚预定论和自由意志的样子,然后心安理得地不信。

预定论和自由意志是另一对反合性的真理,看似相反,其实相合。预定是按着神的主权说的。自由意志是按着人的责任来说的,这二者不相矛盾。所以,人仍然是有选择的权力的,人选择信耶稣或者不信耶稣都是不受胁迫的自由选择。

关于自由意志的最经典的辩论,发生于伊拉斯谟(Erasmus)和马丁路德之间。伊拉斯谟和路德被相提并论最经常的,就是因为他们在关于自由意志论上的书信来往。伊拉斯谟写了一本书叫《论自由意志》(On the Freedom of the Will),路德就写了一本书叫《意志的束缚》)Bondage of Will)。

伊拉斯谟认为人是有自由意志,可以自由地选择。路德认为人被罪捆绑,其实是没有真正的自由意志的,因为选来选去都是合乎魔鬼心意的;直到有一天神的恩典临到,将人的被捆绑的意志释放出来,人才能真正的选择信耶稣。改革宗的核心教义之一就是恩典在信心以前。

18世纪的美国神学家爱德华兹也写了一篇论自由意志的文章。从表面上看,他好像是赞同伊拉斯谟的。他认为人是有自由选择的权利的,这符合我们的观察。一个人听到福音之后,他凭自己的判断,做出个决定,选择这边或者选择那边,没有人拦阻或者强迫他做出决定。他确实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但是问题在于这个自由意志的定义,人们在说自由意志的时候,仿佛假设人是没有前设的立场的,人在选择信神和不信神上面是完全中立的,然后凭着对福音信息的判断做出个公正的理性的选择。如果这个是自由意志的话,甚至神也是没有自由意志的。因为神从来都不是中立的,神从来都不是毫无立场的。按照神的本性,祂是喜爱公义,恨恶罪恶的。如果神来做选择的话,祂按着祂的本性,爱什么恨什么是肯定的,一定有个先入为主的立场的。

世人同样有一个先入为主的立场,就是恨神,悖逆神,与神为敌。人不认识自己的悖逆,以为自己是在公正的判断,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内里是极力抵挡神的。

《罗马书》8章7节: “原来体贴肉体的,就是与 神为仇,因为不服 神的律法,也是不能服。”

在罪人天然的价值观当中,他是不爱神的。而人的所谓的自由意志是选自己爱的、觉得有价值的东西。这是人的默认设置。人被造就是这么运作的。这就是爱德华兹一部分认同伊拉斯谟的地方。但是,既然罪人是不爱神的,那么按照他的自由意志,选他所爱的,选一百遍都不会选神的。直到有一天他被重生了,他的内在的本性被改变了,他开始爱神,开始觉得神是最有价值的,这个时候他的自由意志才会选神。所以,表面上看爱德华兹是支持伊拉斯谟,其实他是支持马丁路德的观点,只不过比他们俩解释的更加清楚了。

保罗华许牧师打了一个比方,他说假设神把一头猪变成一个人。那么在这个转变发生以前,这个猪看见一堆很恶心的垃圾,就很高兴的跑过去,吃得不亦乐乎。但是神把它变成人的一瞬间,他原先喜爱的东西突然发现怎么这么恶心。他想,我是个人我在这个垃圾堆里做什么,他就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恶心,然后赶紧悔改、离开。重生其实就是这样一个本性发生质的改变的事件。在内在的本性发生质变之后,人才有可能做出与先前不同的行为。

我们总结一下圣经中关于自由的教导:

第一,只有一位主,就是神。人顺服神的律,就是义的奴仆。人悖逆神的律,就是罪的奴仆。

第二,神的全能受约束于祂的本性。

第三,真正的自由是在真理的约束下获得的。

第四,自由不是自己获得的,而是神所释放的。

第五,自由意味着选择权。选择权就意味着为选择负责任。

第六,始祖堕落后,人有选择的权力,但实际上被罪捆绑,没有不犯罪的自由。

从这些教导中,我们作出以下的推论:

  • 真正的自由是有边界的,以真理为边界。
  • 人有选择的自由,甚至包括越过边界的自由。
  • 人的选择,是由他的内在的本质决定的。
  • 人承担选择的后果,无论好坏。
  • 自由很好,自由隐含着责任,自由也带着风险

因此,认识真理,知道自由的边界,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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