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道：阮大卫传道
发稿：2024.06.16
上一次我们讲了神在人类社会中的护理。神在人类社会中设下四层防护来拦阻人类社会的逐渐败坏。第一是良心，第二是家庭，第三是政府，第四是教会。教会作为神的管家应该扶持其余三者按照神的旨意来运作。
人的良心中，天然有着道德和善恶的观念，知道关于神的一些信息。这是从哪里来的呢？这就是从普遍启示而来。普遍启示，这个话题听起来非常学术化。一般只在神学院课堂上，或者一些神学讲座，或者主日学上会听到。很少有主日讲道提到这个的。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猜测，大概是觉得这个没什么用。很多人认为，你都有特殊启示了，还讲普遍启示做什么。
但是系统神学中看似枯燥无味的教义，其实都是很有用的。它们能够帮助你很清楚的看清事物。我打一个比方。你和一个朋友在操场上等人。他的视力很好，那人在操场的另外一头刚一出现，他就看见了。他给你描述：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戴一个墨镜，还围了个蓝色的围巾。但是你的视力很差，你说“哪呢哪呢”，然后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为什么同样的东西，他看到的和你看到的不一样呢？因为你们眼睛的解析度是不同的。
所以，系统神学的教义的学习，让我们学会区分一些细微的差别。这就提高了我们的属灵的眼睛的分辨率。因而也能将事物看得更清晰。
我们首先要明白启示（revelation）是什么。启示的字面意思就是揭开盖子（uncover）。神把奥秘的事启示给人。神是启示的神，若非祂启示祂自己，人没有办法认识祂。就像若非太阳发出光来，人没有办法看见太阳。
神的启示又可以分为两种，普遍启示和特殊启示。普遍启示就是神给所有人的非文字的启示，让人知道神的存在，神的属性，等等。而特殊启示就是神给特定的一些人，通过特别的方式，为了特别的目的的文字启示。
| 普遍启示 | 特殊启示 | |
| 来源 | 神 | 神 |
| 对象 | 所有人 | 特殊的一小部分人 |
| 内容 | 神的存在，神的属性 | 神的救赎计划 |
| 方式 | 非文字的 | 文字的 |
| 媒介 | 自然界，良心 | 使徒，先知 |
我们来看一下这个表格。首先，普遍启示和特殊启示，都是出于神的。普遍启示（General Revelation）的普遍，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它的对象，是给所有人的。另外一方面，它是关于神的一般性的知识，并不涉及到神的具体计划。而特殊启示的对象是特殊的一小部分人，关于神的救恩的信息。普遍启示的内容，一般是非文字（non-verbal）的。而特殊启示的内容，一般是文字的启示。普遍启示是通过自然界或者良心来启示神的属性的，而特殊启示是通过领受特殊启示的人，如使徒和先知来传扬关于救恩的信息。圣经是成文的特殊启示，称为正典的特殊启示（canonical special revelation）。一般情况下，我们提到特殊启示，就指向《圣经》。
《罗马书》1章19至20节： 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 神已经给他们显明。自从造天地以来，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请看这两个短句“借着所造之物”，“显明在人的心里”。这正是神的普遍启示的两个途径：自然界和良心。因而，没有人能够说“我不知道神的存在”。因为每一片叶子，每一个星星，每一个细胞，以及你的良心都在向你呼喊神是真实的。
我们的良心不单单知道神是真实的，我们还知道神是伟大的。我们看见浩瀚的星空，我们会不由自主的感慨自己的渺小。如果不是罪蒙蔽了人的眼睛的话，很自然的，人应该发出对创造出这么美丽的宇宙的神的赞美。从宇宙的井然有序，我们还知道神是公义的。因为公义就是神的秩序。而没有公义就必然带来混乱。而出于对神的公义的相信，我们知道最终神要必审判一切的不义。这从各大宗教中都有地狱的观念可以看出来。所以，人的良心中，就有世界末日的观念。无论是我们自己的生命有个尽头，还是太阳的燃烧有个尽头，我们的良心都提醒我们那个最后一天的存在。
但是普遍启示并没有告诉我们关于救恩的事情，普遍启示没有告诉我们要如何解决罪的问题，如何逃离神的审判，如何与神和好。这就是特殊启示的必要性，如果没有特殊启示，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如何得救。那么，普遍启示的重点是什么呢？
《诗篇》19篇1节： 诸天述说 神的荣耀；穹苍传扬祂的手段。
普遍启示是为了彰显神的荣耀。这样的经文是无关于福音的，但它仍然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彰显神的荣耀。这也是我们之前所提到的，应该以神的荣耀为我们看圣经的主线，而不该是福音为主线。这样才能帮助我们看到神要我们看到的整个画面。
《诗篇》19篇2至4节： 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祂的量带通遍天下，祂的言语传到地极。 神在其间为太阳安设帐幕。
这启示是连续不断，一直发出的。“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这是指的普遍启示是非文字的。这里的“量带”（measuring line）就是木匠的工具，用来衡量木匠的工作是否合格的。可见，万物都要照着神的标准来衡量。
我们知道神学家范泰尔（Van Til）提出过圣经的四大特性：必要性（necessity），权威性（authority），清晰性（perspicuity）, 充足性（sufficiency）。很少人知道范泰尔也提出过普遍启示的四大特性，也是同样的四个词。
| 普遍启示 | 特殊启示 | |
| 必要性 | 知道神的存在 | 明白神的救恩 |
| 权威性 | 从神而来 | 从神而来 |
| 清晰性 |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 | 顺服的人就能明白 |
| 充足性 | 足以给人定罪 | 足以使人得救并且受装备 |
我们来看这个表格。第一，必要性。我们需要特殊启示来明白神的救恩，同样，我们也需要普遍启示来知道神的存在。第二，权威性。普遍启示和特殊启示都是从神而来，因此，都命令人的顺服。
《罗马书》 2章14至15节： 没有律法的外邦人，若顺著本性行律法上的事，他们虽然没有律法，自己就是自己的律法。这是显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们心，他们是非之心同作见证，并且他们的思念互相较量，或以为是，或以为非。
第三，清晰性。《罗马书》1章20节说，“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第四，充足性。普遍启示的充足性不是体现在使人得救上，因为普遍启示没有告诉人关于救恩的信息。但是普遍启示是足以给人定罪的。没有人可以说自己没有听过福音来推卸自己的责任。因为普遍启示已经向他彰显了神的荣耀，但他仍然没有尊荣神，把神当作神来荣耀祂。因此普遍启示就定了他的罪，叫他无可推诿。
那么，我们继续思考一个问题，既然有普遍启示，那么一个不信主的人，写出一本很有哲理的著作，比如老子的《道德经》，能否跟《圣经》相提并论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圣经》的作者不只是人，而且是神，神保守祂所写的《圣经》的原文是无谬无误的（infallible and inerrant）。但是，世人的著作，只能叫罪人对普遍启示的回应，那是会有错误，有不合乎真理的部分的。普遍启示本是清晰的，但是因为人的罪，使人看到的却是模糊的。比如你是个近视眼，你看一个人很模糊，那不是因为他长得模糊，而是因为你的视力差，所以把清晰的东西看模糊了。
《诗篇》 104篇1至5节：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耶和华我的 神阿，你为至大！你以尊荣威严为衣服，披上亮光，如披外袍，铺张穹苍，如铺幔子。在水中立楼阁的栋梁，用云彩为车辇，藉着风的翅膀而行，以风为使者，以火焰为仆役，将地立在根基上，使地永不动摇。
整个宇宙就是神的舞台，每天都在上演着荣耀神的大片。看见的人就会惊叹神的伟大，发出赞美。但是罪人的属灵眼睛昏花，就像高度近视的聋子看话剧，看不清也听不见，只见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动来动去，不知道演了点什么。这就是不信主的人的世界观：这世界，这人生，是毫无意义的。加尔文把《圣经》比喻成眼镜。我们戴上眼镜之后，一切就清晰了，我们能够看到神的荣耀，也看到自己曾经的悖逆顽梗。于是我们悔改，靠着耶稣基督的救恩，归向上帝。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你跟一个高度近视的朋友一起看戏。他啥都看不清，你看得一清二楚，你完全不给他讲一点剧情，任凭他当睁眼瞎吗？好朋友不应当如此。
同样的，你有一个不信主的朋友，你问他对神什么看法的时候？他虽然从来没有读过《圣经》，但他对神仍然会有一些他自己的看法，那个看法就是从普遍启示而来的，写在他的良心中。但是，我们同时知道，因为罪的存在，他对神的这个认知一定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是扭曲的。因此，我们将他引向《圣经》，告诉他关于神的问题的标准答案，在《圣经》中。我们有耶稣基督的复活为印证。
因此，我们看到普遍启示与特殊启示，确实是相关联的。特殊启示存在的目的，不单单是补充普遍启示没有涉及的救恩问题，同时也是纠正人对普遍启示的误读。
特殊启示不单单与普遍启示相关联，特殊启示还是建立于普遍启示以上的。比如，耶稣基督来到世界上的时候，祂不是说着一种没人听得懂的语言。相反，祂是用地上的人的语言将神的启示讲出来。人为什么会说话，有语言呢？这是普遍启示的结果。如果特殊启示是一幅画的话，普遍启示就提供了画布。
另外一方面，我们与慕道友谈福音的时候，不是完全的鸡同鸭讲，各说各话。因为两个人聊天，如果能够达成共识的话，一定是从一些基本的共同的认知出发，然后不断的达成下一个共同的认知。这就是《圣经》所说的“本于信，以至于信”。
《罗马书》1:17节： 因为 神的义正在这福音上显明出来；这义是本于信，以致于信．如经上所记：『义人必因信得生』。
你说，信耶稣，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对方在接受这一点以前，他肯定先承认了自己是罪人。罪就是亏缺了神的荣耀。如果没有一个标准的话，罪又是从何谈起呢？所以他在承认自己是罪人以前，先承认了神是公义的。而承认神是公义之前，他首先得承认神的存在。而神的存在和神的公义，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的良心知道，这就是普遍启示。而《圣经》又再一次清楚的宣告并确认了这点。这是特殊启示的功用，就是印证普遍启示。
因此，我们给人传福音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是有信心的？因为我们知道他的里面有个神安排下的内应，那就是他的良心。这就像攻城的军队对守城的士兵喊话“万王之王来了，快快开门投降，顽抗的必要灭亡”。而人信福音的时候，就是这个内应打开城门，向神降服了。但人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就是把城里的那个内应掐死，把良心的声音给压制下去。这就是灭亡的道路。
《罗马书》1:18节： 原来，神的忿怒，从天上显明在一切不虔不义的人身上，就是那些行不义阻挡真理的人。
这里的阻挡真理，就是人将良心中为神作见证的声音压制了下去。因此，愚妄人说，没有神。这些阻挡自己内心中真理的声音的人，就是这里所说的不虔不义的人，是注定了灭亡的结局。
因此传福音并不是给人硬塞一个跟他完全无关的神，而是将人心中原有的对神的模糊的认识引向圣经中清楚启示的神，并祂所差的基督。
《约翰福音》 17章3节： 认识你独一的真神，并且认识你所差来的耶稣基督，这就是永生。
基督徒有时传福音的时候，只是宣讲福音，没有太多注意下面的底层根基。因为我们认为神存在，神是公义的，圣经是可靠的，这些基本信念是不言自明的。但其实不是如此，因为人的良心已经被罪玷污。有个弟兄告诉我，说他们教会有个慕道友，决志信耶稣，受洗班都快上完了，突然问了一个问题：神存在吗？那个教课的弟兄无语的都快吐血了。
神的存在，这不是《圣经》所证明的，而是《圣经》所宣告的。《圣经》的第一节，就是《创世纪》1章1节：“起初，神创造天地”。这一节宣告了神的存在，宣告了宇宙的开始是神的创造。而神的存在同样也是人心所知道的，这是普遍启示的范畴。
也许有的人认为，既然特殊启示中有讲到神的事情了，何必在乎普遍启示中讲不讲？问题是，世人不是都愿意接受特殊启示的。比如，一个人认定“没有神”，那你跟他讲《圣经》是徒然的。那么，他怎么会走到那样一个坚定认定“没有神”的地步呢？根据普遍启示，我们相信那不是最初的状态。没有人是生来是无神论者的。他是一步一步被教导成无神论者的。而影响他良心的，除了普遍启示以外，还有教育，还有他所处的社会的文化。
文化是罪人对普遍启示的回应，有合乎真理的部分，也有出于人的罪的败坏的部分。因而，基督徒认识真理之后，会从《圣经》视角对文化中的各种成分做一个甄别，分别出合乎真理的和抵挡真理的。然后扶助那合乎真理的部分，并且抵挡那抵挡真理的部分。这个过程就是用特殊启示去支援普遍启示的过程。这个过程也就是执行文化使命的过程。
但是，如果教会忽略普遍启示，没有用《圣经》真理去更正文化中的错误的话。这文化会反过来冲击教会对特殊启示的教导。这就像两军对垒，有经验的将军会在开战前，迅速的占领有利地形，为后面的决战作好准备。而无知的将军会任由对手抢占有利地形，然后顺其自然的打败战。
这些例子屡见不鲜。比如说，教会的儿童主日学教了许多大卫，摩西，保罗的故事。可是孩子到了学校，老师说，“那些都是骗小孩的神话故事，根据进化论，人都是从猴子变来的，而不是神创造的”。教会主日学全白教了。所以，教会如果不主动教导孩童用《圣经》来抵挡进化论的话，世界就会教导他用进化论来抵挡《圣经》。
而有些基督徒既相信神的创造，又不愿意被他们的学者朋友们轻看，他们就发明出来一个理论叫”神导进化论“。意思是，神通过主导进化而实现了创造人类，好像把创造论和进化论捏到一起了。但是这其中忽略了一点，就是进化的过程中，死亡是个关键的环节。通过死亡把不好的基因突变淘汰了，把好的基因突变存留下来。那么照这个理论，在人类被造出来以前，生物界已经经历了亿万年的死亡和进化。可是《圣经》说，死亡是从亚当的犯罪而来的。因此，神导进化论就破坏了《圣经》关于罪的教导。而科学家从恐龙的化石中，还发现恐龙长有肿瘤和关节炎。如果这是发生在亚当受造以前的话，那神说这一切都甚好，就是不对的。所以，也不难看见，那些支持神导进化论的牧师，多半都是把创世纪的前十章进行诗意化解读。换句话说，这等同于在告诉基督徒，《圣经》其实是字面上不可靠的。这是魔鬼的声音。
而无神论者甚至比基督徒更清楚地看到这个冲突。有位生物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名叫雅克·莫诺（Jacques Monod），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在一次采访中说：“生存的竞争和淘汰最弱者是一个可怕的过程 …… 我很惊讶一个基督徒会辩护说这是神为了让进化发生而或多或少设立的过程。” 换句话说，神导进化论是魔鬼渗透进教会的一个理论，而无神论者都看出来了，许多基督徒竟然还毫无知觉。
再比如全球变暖理论。有位弟兄跟我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基督徒好像在别的科学领域也没有太多的争论，就是跟进化论和全球变暖理论过不去。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二者涉及到了错误的创造论和错误的末世论，和《圣经》相冲突了。所以，若要守护《圣经》的创造论和末世论的话，就必须抵挡这二者。
全球变暖主义者认为因为人类活动导致二氧化碳的排放过多，地球会持续的升温，直到南北极的冰都融化，把全球淹没。这讨论到人类历史的大结局，显然《圣经》描述的人类历史大结局不是这样的。神在挪亚洪水之后，清楚的启示，祂不再用洪水灭绝全地了。所以，全球变暖教的信徒所认为的洪水淹没全地的末世论，是基督徒不可能相信的。因为那等同于说神在说谎。接受全球变暖理论的基督徒，对《圣经》一定是轻看的，因为这二者无法和谐。
再比如，基督徒如果给同性恋者传福音，一定是要劝勉他悔改的。那么他具体的一个罪就是同性恋。他必须离弃这罪，悔改归向基督。但是如果在同性恋婚姻已经合法化的地区，这个世俗的法律就使他的心更加刚硬。因为这个世界的文化告诉他不用为这个事情悔改。他就更难归向基督了。基督徒如果投票给支持这种法案的政客的时候，就在使这个世界更加悖逆神上，出了一份力。所以，教会不要说，我们只关心福音，你也要关心社会不要变成福音的硬土。
请看这张图片。这张图片中，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教会与世俗之间有一场争战。我们看教会这边阵营中，最右边的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开炮。上面这个人在瞄准社会上一些悖逆神的话题在开炮，还好一点。可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对手在猛烈的进攻教会的根基，就是神的道，无误的《圣经》。甚至教会阵营中左边的这个人也加入他们的行列，一起参与对教会根基的破坏。
这就是现在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因为魔鬼深深的知道，甚至比很多基督徒更清楚的知道：只要破坏了这个根基，就连带着摧毁了上面的建筑物。
《诗篇》11篇3节： 根基若毁坏，义人还能作什么呢？
创造论和末世论，这些都是《圣经》清楚启示的，应该属于特殊启示的范畴。但是，因为一些基督徒或一些教会的不谨慎，把这个话题的权威交给世界去决定了。也就是说，无论是科学还是哲学，只能算是罪人对普遍启示的回应，而不能当作普遍启示来直接和特殊启示同等而论。那些把科学和哲学当成真理，与《圣经》同等而论的人，其实是在损害教会的信仰根基。支持神导进化论，或者全球变暖理论，或者把《道德经》当作神给华人的启示，都是犯了这同一类的错误。
正确的争战方法，应该是两个体系的全方位的对抗，除了进攻上面以外，我们还得护住下面。这也正是我们讲这个系列的目的所在。对于基督徒而言，凡是《圣经》所涉及到的话题，无论是科学还是历史，《圣经》的立场就是最高的权威。而在各种社会议题上，教会显示出来的立场，就应该是《圣经》的立场。这样教会就为基督作了一个美好的见证。
那些心中对善良、美好和真理有渴慕的慕道友，他们心目中因着普遍启示而对神的认知像一本模糊不清的复印的书。而你因为明白神的特殊启示，你对神的认知就像一本清晰的正宗原版的书。他听见了你对特殊启示的宣讲，他的良心就知道《圣经》真是神的话，因为确实是帮助他看得更清晰了。他就被神的话吸引而归向基督。
反过来，基督徒若支持同性恋婚姻，支持变性，支持非法移民投票，支持一个抵挡神的政党，那么你就是在支持与神为敌的立场。这些事情连不信主的人的良心都知道是不对的。要知道，我们戴上眼镜是为了看到一个更清晰的世界，而不是一个更扭曲的世界。所以，基督徒的政治立场，一定程度上向世人描画了，我们戴的什么眼镜，我们所信的神是什么样的神。请谨慎我们为基督所作的是什么样的见证。
总结：
- 普遍启示是给所有人的，非文本的启示，借着自然界和良心来显明。
- 普遍启示一样具备四大特性：必要性、权威性、清晰性和充足性。
- 普遍启示向我们启示了一般性的神的属性。
- 普遍启示本来是清晰的，但人因着罪，得到了一个模糊甚至是扭曲的结果。
- 特殊启示就像是眼镜，使罪人可以看清原来通过普遍启示没看清的世界。
- 特殊启示不单单与普遍启示相关联，而且还建立于其上。
- 文化是罪人对普遍启示的回应，有合乎真理的部分和违背真理的部分。
- 基督徒应该用神的特殊启示来甄别文化，这是特殊启示对普遍启示的印证。
- 传福音不是给人塞一个完全陌生的神，而是将人心中模糊的神的形象归正，引向《圣经》所启示的神并且祂所差派的基督。
- 要重视传福音，也要重视守卫教会的根基。就是避免人将错谬当作普遍启示来与特殊启示同等而论。
- 基督徒在各样的社会议题上，要显出合乎《圣经》的见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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