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回归循证医学,消除利益冲突,促进开放的科学讨论,避免审查或诽谤。
【编译评论】
当川普总统提名小肯尼迪担任卫生与服务部部长的消息公布后,尽管这早就是预料到的事,却仍然引起了许多科学界,尤其是医学界人士的反对,有些甚至是支持川普的有一定影响力的人。
他们反对肯尼迪的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先无端给他带上了一顶 “疫苗反对者” 的帽子,就跟我们在2021年反对新冠疫苗强制令被扣上 “疫苗反对者” 的帽子一样。我们反对的是强制所有人接受一种或几种没有经过药品三级鉴定、未获得 FDA 批准推广使用、生产厂商拒绝为之承担风险的疫苗,因为这种强制行动完全剥夺了人们对自己身体的主权,是不可接受的!我们反对的不是疫苗本身,而是政府剥夺人权的行为。肯尼迪反对的是对疫苗的滥用,经过许多年的艰苦的调查取证,肯尼迪掌握了滥用疫苗给美国人,尤其是青少年带来的严重的健康问题,他也揭示了疫苗背后大药厂和政府权力相互勾结谋取暴利的惊天事实。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肯尼迪扣上一顶 “疫苗反对者” 的帽子,指责他主张取消一切疫苗,会严重损害美国人的健康,就像民主党指责川普反对非法移民就等于反对所有移民一样,用的是一种很低劣的逻辑。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维护深层势力和大药厂资本的利益罢了。
作者:Martin Kulldorff /《联邦党人》/ 2024.11.19
编译:约瑟 / 2024.11.19
发稿:2024.11.19
科学界的一些人感到震惊和沮丧。当选总统唐纳德·川普提名小罗伯特·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 Jr.)领导卫生与公众服务部(HHS),该部门包括疾病控制中心(CDC)、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以及其他联邦卫生机构。他们的担心有道理吗?或者,他们虚伪吗?
肯尼迪为联邦卫生机构提出的三个目标是:(1) 循证医学(evidence-based medicine);(2) 清除腐败和利益冲突;(3) 结束慢性病的流行,特别强调对我们的儿童,并在两年内取得具体成果。这些目标不仅值得称赞,而且迫在眉睫。
在2019冠状病毒疾病大流行期间,循证医学和公共卫生的基本原则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由于卫生机构只关注冠状病毒,学校关闭和其他封锁措施造成了巨大的附带损害,这一点越来越明显。唯一的例外是瑞典,在疫情爆发期间,瑞典的超额死亡率是最低的。
联邦机构质疑并忽视了2500年来关于免疫的科学知识,在我87岁的邻居和世界各地的其他老年人仍然没有接种疫苗的情况下,他们强制要求具有很强的感染获得性免疫力的学生和工作年龄的成年人接种疫苗。新冠病毒疫苗挽救了许多老年人的生命,但新冠病毒疫苗的强制规定却将疫苗引向了不需要的人,从而杀害了老年人。这既不科学又不道德。
值得注意的是,在大流行期间放弃循证医学的许多人,现在正在批评要求 CDC、NIH、FDA 回归循证医学的肯尼迪。
科学家的任务是开发和评估药物和疫苗,将这两个重要角色分开是很重要的。评估药物和疫苗安全性的科学家不应该接受制药公司的资金。
联邦卫生机构和制药业之间,无论是高层还是低层,都存在着一扇旋转门。这在政治上是困难的,但如果肯尼迪能使科学家和联邦卫生机构更加独立于制药业,那将改善健康,降低成本,并增加信任。
由于学校关闭,我们在大流行期间完全辜负了孩子们。我们怎样才能补偿他们呢?20世纪70年代,尼克松总统向癌症宣战。现在是向影响我们儿童和青少年的健康问题宣战的时候了,因为有超过40%的学龄儿童患有慢性疾病,比如哮喘、过敏、自闭症、厌食症、多动症、成瘾、滥用、糖尿病、肥胖、营养不良和精神健康,重点是预防。
肯尼迪尤其关注疫苗,我们需要更彻底地调查疫苗可能是积极的,也可能是消极的非特异性作用,以及潜在的不良反应。同样重要的是调查其他潜在的环境和遗传风险因素。
不幸的是,这种病因学研究将需要几十年而不是几年的时间,但在新政府的两年目标下,我们可以在三个重要领域立即采取行动。首先是营养,同时与不健康食品、肥胖和粮食不安全作斗争。第二是体育锻炼。这是一个很容易解决的问题,因为只要我们放手让孩子们去跑,他们就会自动疯跑起来。
第三个问题是离婚后的家庭破裂。我们从多项流行病学研究中了解到,当孩子与父母双方生活的时间各占一半时,他们的社会、教育、身体和心理健康都要好得多,但这还不是常态。阻碍他们的是家庭法庭和数学上有缺陷的儿童抚养指导方针,这些指导方针有时会让孩子陷入饥饿。
我们对流行病的应对是历史上最大的公共卫生错误。肯尼迪现在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但我们所有的科学家也一样。
我们必须回归循证医学,消除利益冲突,促进开放的科学论述,避免审查或诽谤。我们必须帮助那些在封锁期间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儿童。
这些都是恢复对科学的诚信和信任所必需的。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么科学界的相关性和声誉将继续衰退。
本文作者马丁·库尔多夫(Martin Kulldorff)博士是流行病学家,生物统计学家,《大巴林顿宣言》(Great Barrington Declaration)的合著者,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科学主任,希尔斯代尔学院(Hillsdale Colleg)科学与自由学院(Academy for Science and Freedom)的创始研究员。他也是哈佛大学的前医学教授。库尔多夫博士开发了许多突破性的方法,用于几乎实时的药物和疫苗安全监测,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和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使用这些方法来监测药物和疫苗安全。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一直致力于传染病爆发的检测和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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