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12-24 08:32

北美保守评论

North American Conservative Review

“极右翼”在欧洲崛起,因为左翼的“民主”已经失败

义工

6 月 14, 2024

当右翼开始展示自己的政治力量时,民主并没有受到威胁,而是左翼版本的“民主”受到了威胁。

【编译评论】
如果把在前东德接受过共产主义思想的安吉拉·默克尔在2005年作为德国传统的保守主义政党 —— 基督教民主联盟的党魁赢得德国总理职位看成是欧洲左翼势力如日中天的标志或许有所偏颇,但是默克尔却不动声色地借用这个欧洲最有影响力的国家的保守主义执政党的力量推动了欧盟成立以来最大的左翼运动,她以人道主义和解决劳动力不足的问题为由,通过激进的移民政策,将上千万来自穆斯林国家的移民输送到了欧洲各地,极大地改变了欧洲国家的人口结构,给各个国家带来了严重的经济负担,政府不得不以大幅度增加税收来为这些不愿意工作的穆斯林移民家庭提供各种福利,使普通百姓生活水平下降,同时治安急剧恶化。加上左翼为应对自己抛出的危言耸听的”气候变化“危机而制订的政策,左翼全球主义者的激进行动已经引起了欧洲大多数选民的不满和愤怒。

实际上,欧盟的成立本身就是全球化的一个先期步骤,欧洲一体化本来就是一个类似社会主义的乌托邦。具有保守主义传统的英国首先在2016年6月通过了脱离欧盟的公投,并于2020年1月正式脱欧。近日在欧盟议会选举中,法国国民联盟党、德国选择党等”极右翼“政党均获得了重大胜利。在此之前,意大利、西班牙、波兰、荷兰等国已经是右翼或”极右翼“掌权。欧洲右翼更加关注经济层面的国内利益,其主张可以概括为反欧盟、反移民、反无限援助乌克兰、增强国民福利,弱化意识形态对抗等务实的政策。

在南美,主张要与社会主义者和中央集权者斗争、反对全球化、主张自由主义经济、宣称不增加任何税收或新税种、发誓砍掉一半政府部门、大幅度消减政府开支的”极右翼“经济学家哈维尔·米莱在去年当选阿根廷总统,此前,这个曾经是南美最富裕的国家已经被社会主义实践搞得一贫如洗。

放眼全球,一个全球集体”向右转“的局面已经形成,全球主义者正在第一次遭到沉重的打击。我们相信,美国的”向右转“也正在到来。


作者:Adam Johnston /《联邦党人》/ 2024.06.13
编译:约瑟 / 2024.06.13
发稿:2024.06.14

由于对整个欧盟的政治体制的不满与日俱增,右翼政党在最近的欧洲议会选举中取得重大进展。也许最令人惊讶的是,不仅传统的老保守派,年轻选民也在推动右翼政党席位的激增,他们试图在自己的祖国重新点燃民族主义精神。

在欧洲议会选举之前,法国18至25岁的年轻人中有32%的人表示他们将投票给“极右翼”国民联盟党(National Rally),这与最终的选举结果密切相关。由玛丽娜·勒庞(Marine Le Pen)领导的“国民联盟党将赢得31.5%的选票,是法国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Emmanuel] Macron)领导的自由主义文艺复兴党(Liberal Renaissance party)预计14.7%的两倍多。”

与此同时,德国选择党(Alternative for Germany,简称 AfD)取得了好于预期的结果,在德国欧盟议会选举中获得第二名,赢得近16%的选票。值得注意的是,德国选择党在年轻选民中获得了显著支持,在16-24岁的选民中的支持率猛增了12个百分点,达到 17%。

法国和德国感受到的这场政治地震并不是这两个国家内部的孤立事件。欧洲怀疑主义(Euroskepticism)情绪和对移民的不满情绪正在整个欧洲上升

虽然亲欧盟的“中间派”(即左翼)多数派仍然牢牢控制着欧洲议会,但西方统治阶级的成员很快意识到,对二战后不久开始实施的全球主义议程的反弹正在摆脱左翼的遏制,并在稳步增长。

这应该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意外。2016年,当英国投票退出欧盟时,我们看到了这种对全球化免疫反应的第一个强烈迹象。然而,英国左翼和右翼的统治阶级成员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选民在移民激增时发出的信息。

英国脱欧的主要承诺之一是重新控制英格兰边境,但自脱欧以来,合法入境的人数几乎翻了一番。这一激增推动了反移民抗议活动的大幅增加,这些抗议活动是由渴望保护自己文化和遗产的个人发起的。因此,自2010年以来一直是主要执政党的英国保守党,在7月4日的全国大选之前,将面临历史性的失败,部分原因是未能控制边境。

当然,根据左翼媒体的说法,所谓的“极右翼”民粹主义的崛起是通过合法的选举胜利表现出来的,它被定位为对民主的威胁。但这是一种修辞技巧。

民主并没有受到威胁,受到威胁的是他们的“民主”。因为右翼开始展示自己的政治力量 —— 终于可以作为合法的反对派,反对由在外表和行为上都非常相似的左翼和右翼建制派主导的现状了。

当自由派使用“民主”这个词时,他们并不是指选民的意愿。相反,民主这个词被用作左派霸权的替代语汇,或者正如柯蒂斯·亚文(Curtis Yarvin)所解释的那样:“当他们说民主时,他们指的是寡头政治。”

“传统”保守派和“中间派”左派都奉行相同的移民政策。这就是为什么左派害怕合法的右翼反对派,而不是他们习惯于击败的传统的“名义上的反对派”保守主义的部分原因。在《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最近刊登的一篇题为《欧洲崛起的极右翼到底有多危险?》(Just How Dangerous Is Europe’s Rising Far Right?)的分析文章中,作者罗杰·科恩(Roger Cohen)提到了左翼政治遏制策略的失败,

”在整个欧洲,极右翼正在变成右翼,而传统的保守主义政党却没有发出任何令人信服的信息。如果’极‘意味着异常值,那它就成了用词不当。反移民的右翼政党不仅出现了激增,而且随着他们被西方民主国家的弧线所吸收,曾经将他们挡在门外的壁垒也随之瓦解。“

令自由派精英感到沮丧的是,以“仇恨言论”立法、社会污名化、商业媒体排斥和彻底审查为形式的专制主义“壁垒”被证明是无效的,因为社会和经济状况不断恶化的现实(部分原因是西方的大规模移民)太严重了,已经不容忽视。几十年来,移民的福祉优先于本土公民的福祉,因此,通过合法的右翼反对,传统形式的民族主义的复兴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不可避免的。

“极右翼”在欧洲的人气飙升,正理所应当地撼动民主的核心,暴露出“民主”对西方政府本应服务的人民的需求是多么迟钝。

本文作者亚当·约翰斯顿(Adam Johnston)是《联邦党人》(The Federalist)的撰稿人,他的作品曾被《烈焰》(The Blaze)、”错误言论出版公司“(WrongSpeak Publishing)和《男人世界》杂志(Man’s World Magazine)刊登。他还创建了”征服论网站“(conquesttheory.com),定期撰写有关政治、历史、哲学和技术的文章。

原文链接:https://thefederalist.com/2024/06/13/the-far-right-is-surging-in-europe-because-the-lefts-version-of-democracy-has-fai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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