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12-18 08:08

北美保守评论

North American Conservative Review

“我们只在乎传福音”?每一位牧师都需要听到的震撼信息

义工

7 月 13, 2023

讲员:Eric Metaxas / 2023.05.24-26
视频翻译制作:本刊视频翻译组 / 2023.07.08
文稿整理:Jane / 2023.07.11
发稿:2023.07.13

【编者按】如果您是一名传道人,一名教会领袖,我们诚恳地邀请您认认真真地看完这段我们为您翻译了中文字幕的视频,或者读完这段翻译成中文的演讲稿。如果您是一位平信徒,就请您把这篇文章转发给您所在教会的牧师、长老和执事。这是《潘霍华》和《致美国教会的一封信》的作者埃里克·梅塔克萨斯(Eric Metaxas) 在 “美国转折点”(TPUSA)今年五月份举办的《信仰·传道人峰会》上与牧师们分享的一段震撼信息。

埃里克相信主在祂的恩典中在过去的几年借着各种疯狂之事让我们明白,因祂的怜悯叫醒我们,如果教会袖手旁观,美国能以多快的速度变得非常病态,非常邪恶,非常糟糕,就如1935年的德国。当纳粹开始按照种族界限重新定义一切时,当纳粹说国家可以控制教会时,有3000名路德宗教会牧师在潘霍华牧师的带领下明确表示反对,英勇抗争。另有3000位牧师选择与纳粹同流合污。而那12000名 “中间派” 牧师选择沉默,借口是 ”我们只在乎传福音“!就在大多数德国教会的默许之下,纳粹屠杀了600万犹太人!

正是这些教会的沉默允许了纳粹统治下撒旦般邪恶的兴起。

面对撒旦势力在美国的疯狂行动,您是属于那英勇抗争的3千名牧师,还是那3千跟随撒但疯狂的牧师,还是那1万2千号称 ”我们只在乎传福音“ 而默认邪恶的牧师?

美国的教会也需要尽快醒来,神呼召我们把祂的价值观由教会带入世界,在政治,文化、医学和媒体等任何地方尽我们所能彰显我们的信仰、我们的主和祂的价值观,活出我们真的相信 ”耶稣在十架上已经胜过了死亡“ 的样子!



或许我们已经进化到超越了邪恶。但是,如果你们来自共产主义国家,你们就会知道世界有邪恶;你们会知道,世界上有黑暗;你们会知道,自由是美好的;而且,你们会知道,美国是荣耀的。你们之所以想去那里,是因为你们经历过邪恶。但是,如果你们在美国长大,我们当中大多数在这里长大的人,我们无法理解,直到最近我们才不得不理解:我们很容易失去我们认为正常的一切。我们以为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很正常。事实是,如果你们来自另一个国家,或者你们的父母来自另一个国家,或者你们认识的人来自一个不正常的地方,他们就会知道善与恶是有区别的;他们知道有邪恶这件事;他们知道,如果你们不支持我们在这里所拥有的,并为之而战,情况可能会变得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糟糕,比你们能想象的任何事都要糟糕得多。

我相信主在祂的恩典中让我们明白美国能以多快的速度变得非常病态、非常邪恶、非常糟糕。因祂的怜悯叫醒我们,让我们明白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不能说,反正钟摆来回地摆动。是的,我是说,除非你们认为钟摆来回摆动到死亡集中营也没关系。那里有数百万犹太人被谋杀,他们的孩子也被谋杀。如果你们认为钟摆摆动很酷,你们只要坐著等就行了。可是没人相信那(很酷)。

你们晓得吧,如果情况会变得如此糟糕,而你们却对此无所作为,那你们就有罪了。对吧?但是我们,我说我们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受了催眠,以为一切都挺好,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显然,许多牧师想:“我只要传福音,我不需要介入这些事情。”

在神的恩典下,我们生活在一个时代,就是现在,你们不可能不涉足其中一些事情。因为它们已经来到你们眼前,也来到你们的孩子和你们的孙子孙女的跟前。但这是神的怜悯,我实在告诉你们:这是神的怜悯,这是《罗马书》第八章28节。

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

当事情在我们甚至无法理解的程度上瓦解时,就是我们在过去几年中看到疯狂、愚蠢、绝对疯狂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我记得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谈论停止资助警察。我想,什么? 那就像我听过最愚蠢的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吧?因为那是我听过的最愚蠢的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其中一个例子。

又如,我们不能有边境的想法。你会说:等等,对不起,你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对吧?这些事就跟疯了一样。是不是?然而主现今允许邪恶的肆无忌惮,是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叫醒沉睡的教会,唤醒可能还会被唤醒的余民。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醒来, 有些人把床铺得要多舒适有多舒适,所以他们根本无法醒来,他们醒不过来。

无论如何,我之所以提到我的父母,是因为毫无疑问,我不需要接受耶稣就能理解。因为我知道他们的故事,知道事情会变得多么糟糕。并且我们有多蒙福,我们在这个国家有多么不可想象的蒙福,这是事实。

现在,如果我们对此不做任何事情,如果我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就像拥有大量的钱却什么也不做。

显然,主若祝福你们,你们蒙福是为了成为一个祝福。因此,无论祂用什么或者如何祝福你们,你们蒙福是为了成为一个祝福。因此,如果你们有钱,如果你们有自由,如果你们有发言权,如果你们有天赋,如果你们有美貌,无论神给了你们什么,祂给你们是为了祝福其他没有的人。在这个国家,我们的自由、繁荣和财富达到了深不可测的程度,但我们视为平常。然而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时代,看见主让很多祝福在消失,很多疯狂在出现。主说:“你们现在要醒来吗?你们现在要站起来吗?如何能叫醒你们呢?” 这样的事并不止发生在过去。

我总说是神叫我写关于潘霍华(Dietrich Bonhoeffer)的书。我不打算详细介绍,但我现在知道了,因为写那本书是一次巨大的属灵考验。这确实是一件痛苦、困难的事情,但是主在梦中对我说话。我相信神迹,我只是好奇:这里有人相信圣灵吗?有人吗?好的,所以你们中有几位。在我看来,主用一种非常戏剧性的、神迹般的方式对我说了有关这本书,以鼓励我在写这本书时不要自杀。 嗯,我只是在半开玩笑。这确实是一次试炼。但我回头看,因为当我写这本书时,我记得我的目标只是讲一位勇者的故事。他碰巧是个德国人,因为我也是德裔。由于他对耶稣的信仰,他为犹太人大声疾呼,反对纳粹。我想,这是一个关于基督教信仰的异乎寻常的神奇故事。没人知道,需要讲出来,我只是想讲那个故事。不过在我讲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在说:“这里有些东西闻起来很熟悉,就像我能在我国的拐角处闻到这种味道一样。”

这些事当然不是发生在我这一生中,但是讲述潘霍华的故事时总有些奇怪的感觉。然后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意识到,是啊,是啊,这是完全一样的故事!

人们会说,在像德国这样的国家,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嗯,如果你们认为德国人是特别地邪恶,那么你们和那些认为犹太人是特别地邪恶的人一样,是种族主义者,对吧?你们和德国人一样邪恶,我也一样邪恶。(唯有)主能救我们脱离邪恶。但是,如果你们认为那只是一个奇怪的异常值,只是当时发生的一件异常的事情,不可能再次发生。我们就必须努力弄清那是怎么发生的?而且,时间过去越久,会有越多人说,在一个高度文明的基督教国家,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呢?那是怎么发生的?答案是:它和现在这里发生的一样,完全一样的无所作为的借口。人们没有说:“嘿,我们想崇拜撒旦或者我们想崇拜希特勒。” 成千上万的牧师被欺骗了,他们是好人,他们并不都是邪恶的人,也并不都是懦夫。很多好人被骗了。

他们之所以被欺骗,是因为听取了如下片面解经的谎言:罗马书第十三章(关于顺服掌权者), 就已经道尽了我们是否应该挺身面对政府。显然,他们忘记了《以斯帖记》。我不知道是不是《以斯帖记》太过于 “犹太化”,以致于他们忘记了那卷书。

正如整本《圣经》清楚地表明的:“基督徒不应该遵守不公正的法律”。 金博士,如果你们生活在一种文化像回音室,不断地重复提到《罗马书》13章,你们会觉得我们都挺好的,无需做什么,就算是强制疫苗或者政府强制关闭你们的教会,等等。

我们今天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地步,你们突然意识到你们需要做出选择,并可能要为此付出代价。这不再是发生在其他文化、其他人身上的事,譬如在非洲、中东和中国,人们必须为他们的信仰付上代价。今天我们可能也要为信仰付出代价。正如今晚早些时候有人指出的那样,抱歉,我们宣称相信耶稣在十字架上战胜了死亡。如果这是真的,我就不再害怕死亡了!因为当你们杀我的时候,我不会死。我们很多人都希望这是真的,但是主不要你们希望那是真的,祂需要你确确实实知道这是真的。因为这就是事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除非你们确实知道这是真的,否则你们就不能活出一个基督徒的生命。

潘霍华的故事向我们描绘了一种以那宣告为真的生活。当你们知道这宣告是真的时候,你们的活法和面对死亡的态度都不再一样。这就是重点所在,对吧?

当我写潘霍华的故事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些相似之处。然后在过去的几年里,我突然意识到,美国教会沉默多年的后果蓦然体现出来。现在我们何去何从呢?《潘霍华》是我写过最长的一本书。而这本名为《致美国教会的信》的新书,是我写过最短的书。确实是最短的。这本书的重点是:(顺便插一句,我讨厌小孩,在我的合同中写明 “无孩,观众中不能有孩子。”得了吧,这在我的合同里,事实并非如此。只有当你真的爱孩子时,你才能这么说,对吧?) 事实是当我写《致美国教会的信》一书时,我书中的主题是,很滑稽的是,我希望是我错了。我想让人们指正我说:“埃里克,你是个鲁莽的人,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不幸的是,我知道这是真的。

首先,我知道是德国教会的沉默导致了纳粹的崛起。对吧?现在,你们必须明白它是如何演变成这样的,等会儿我就会解释。德国教会的沉默导致了纳粹统治下撒旦般的邪恶的兴起。他们当初并没有预见到这个情况。我们不应该用一个认为他们可以清楚预见后果,却依然无所作为的态度责备他们。很多人并没有预见。潘霍华不断尝试,想唤醒他们。这情况让我总是想到格列弗被小人族束缚,就像纳粹总想让教会再多睡一会儿,就像小莉莉普特人绑住格列弗一样。如果格列弗醒过来,小人族就死定了。如果他们能让他继续睡觉,用一条又一条的绳子把他绑住到了某个地步,为时已晚,他完蛋了。

因此,潘霍华面临的问题是:”我能及时让教会醒来吗? ” 我们现在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像许多旧约先知一样,他对神的子民说:“你需要成为神的子民。” 而他们不断思前想后,犹豫不决。然后突然之间,为时已晚,游戏终结,你再无反击的余地了。

这本书《致美国教会的信》的重点是说,当年在德国发生的事情目前正在美国重演,一模一样。一方面,当我说情况完全一样时,当然细节肯定会有所不同。完全一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换句话说,当时面对的是一种过份膨胀的民族主义,而今天我们面对的是全球主义。对吧?所以你会注意到民族主义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被挂上希特勒式的名号,对吧?不,除非国家是按照阿道夫·希特勒的形象形成的,那就太糟糕了。但是,如果这个国家是美利坚合众国,是世界历史上最伟大、最自由的国家,把自由带到世界各地,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扩大了自由的领域。根据最新数据,超过70万人牺牲在南北战争中。我们结束了这个国家的奴隶制。还有很多别的事件,这个国家的自由不断扩大,我们成为世界历史上最自由的国家。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经忘记了现在拥有的是何等特权。我们逐渐养成了不谈政治的习惯,仿佛《圣经》对此已讲的非常清楚。我们不是要把政治抬高成为偶像。顺便说一下,如果你们还不清楚,你们不应该让任何事物成为偶像,任何事物。有人说你们把政治作为偶像;“你们太爱家人了” 也可能成为你们的偶像。你们需要选择:要么耶稣,要么你们的家人,对吧? 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偶像。我们需要稍微现实一点。你们不会对人讲 “不要爱你们的家人”,你们对耶稣的爱应该使你们更爱你们的家人和配偶,对吧?同样,你们对神的爱会让你们以健康的方式爱自己的国家,而不是让政治成为你们的神。“如果你们是基督徒,你们就得保持非政治化。” 这个想法太荒谬了!因为如果你们反对奴隶制,你们就政治化了。因为那是个政治性的问题。在这个国家,在这个州,就有一些牧师说,“因为我们只关心传福音。”面对那个撒旦般的邪恶,他们保持沉默。

威尔伯福斯(William Wilberforce),如果你们读过我关于威尔伯福斯的书《奇异恩典》,你们都会知道。他因为对耶稣的信仰去见了他的朋友约翰·牛顿(John Newton),就是写了赞美诗《奇异恩典》的那位。我知道你们当中很多都认为是托尼·贝内特(Tony Bennett)写的。我想澄清一下,我研究后确定是约翰·牛顿写的,他写的《奇异恩典》。威尔伯福斯去找他说:“我现在重生了。” 我没有用原话,类似于 “我得退出政坛。” 对吧?约翰·牛顿怎么说? 他说:“不,看来主在现今这样的时代让你在政坛上升起,这样你就可以将你的信仰应用在政治上,将耶稣及其世界观带入现今的文化中。我们需要你!” 因此,威尔伯福斯利用政治和其他任何他能利用的东西,包括文化,来根除大英帝国的奴隶贸易。我们不会说威尔伯福斯太政治化了。 如果你们这样说了,只能说你们是很蠢。如果你们想这样说,也不要在公开场合说出来。他将自己的信仰带入政治,他知道这样行会给无数人带来祝福。

当然,今天会有人说,你们正在试图建立一个神权政治。听着,朋友们,总有一天。 我刚从奥兰多的全美宗教广播电台(National Religious Broadcastings)过来。昨天早上我们就基督教民族主义问题举行了小组讨论。好吧,简而言之,我对此的回应就是嘲笑。当别人发明一个术语只是为了让你们闭嘴时,你若对此做出回应,或者过度回应, 你们就是 “把珍珠丢在猪面前。” 我总是拿耶稣的观点当真,他说:“不要把你的珍珠丢在猪面前。” 换句话说,有时候你们没必要把神赐给你的宝贵的时间,精力和天赋用来和自以为聪明的蠢人争论。有时候你们必须有洞察力:“你不过是想让我闭嘴罢了。”我明白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对真相不感兴趣,你们只是想告诉我:“抱歉,闭嘴!但我又不知怎么让你们闭嘴,因为我没有理由,所以我发明了一个术语来让你们闭嘴。”

这种方法将十分有效,它成功地让教会闭嘴了。而且不止那一个术语,任何人都可以用任何术语来标记你,比如 “你们太政治化了”。我们会说:“哦,真抱歉,这种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我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意见。我对杀死未出生的宝宝没有意见。我不想谈这个,因为那会造成分裂,我们可能会损失从会众来的十一奉献。”

你们本应该…听着,你们不需要成为基督徒才能自由地发言。单单做为一个美国公民,爱国者们的牺牲就换来了你可以随时随地说任何你想说的话的权利,无论对错。我们有这个叫做 “言论自由” 的东西,有人曾为此牺牲。基督徒应该有更少的借口,因为耶稣为我们而死,我们可以真正摆脱对人的恐惧,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说任何话。因此,这种想法,如我在讲台上非常小心,因为501C(3)条款,不要太政治化,等等。那个想法就不符合《圣经》。

我在《致美国教会的信》一书里写到:“那个想法不符合《圣经》。” 而且我解释了一下这是怎么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林登·约翰逊(Lyndon Johnson),这个国家历史上最腐败的政客之一,一个令人生厌的家伙。他在做参议员时修改了税法来修理教会:“教会在说我不喜欢听的话,我要修理他们。” 于是事情就这样成了。美国人居然对此极其友善,尽管不应该如此,也同意政府这么做了。 我们居然赞同 “我们不应该太政治化” 这种荒谬的观念,并且接受了这样的协议。

那不是神的心意!因此我们应该每天在讲坛上要挑战这样的观点。你们要来抓我,来啊!你们要取消教会的 501C(3) (免税地位),我们不稀罕!因为坦率来说这(修改税法以钳制教会)是不对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知道某件事很邪恶,或者我知道有人在竞选公职会对人们造成难以置信的伤害,他们的政策是邪恶的,而我却不能在讲坛上谈论这个问题,或者提及他们的名字,我必须得非常非常小心,朋友们,我们就自己把自己的嘴封了。事实是,这不符合《圣经》。如果符合《圣经》的话,我会说,好吧,我知道了,但事实上这不符合《圣经》。但是我们表现得好像这样做与《圣经》相符一样。我们不知何故接受了它,我们自己审查了自己。

因此,我的《致美国教会的信》一书的论点是,美国教会的沉默导致了我们现在的样子。而且我给出了具体例子,几十年来,我们一直保持沉默。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也不是每个人都在每个话题上都保持沉默。但我想说的是,总体来说,我们是这样做的,就是:“我们不想引发争议;我们要开辟第三条路,我们要所谓的开辟中间道路。” 听着,提姆·凯勒 (Timothy Kelle)刚刚去世。他是我认识多年的人,我敬爱他。但在这件事上,他起初并没有做错。 在我的书中提到这一点,因为我敬仰他。当我和妻子一起在他的教会时,他会说,自由派的观点是这样的,保守派的观点是这样的,但福音是这样说的。这是个绝妙的观点,在多数时候是有道理的。但是当美国文化发生了如此极端巨大的变化,当民主党领袖不再是像蒂普·奥尼尔(Tip O’Neill)那样的人,若一个政党正在远离以往大家都持守的价值观,那些所有美国人和政治家共同持守的价值观时,我们还假装认为,“左右两派仍在很多事情上存有共识,仅有一些小小差别”,这不再是现实。

现在你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顺便说一句,两党皆有,即许多人把灵魂出卖来换取权力。当有人为了权力而出卖灵魂时,你必须说,我反对!这些都是道德问题,无论我们谈论的是腐败问题,还是在过去几年中看到的威权主义本性。如果你明白这些是影响每个人的道德问题,那么最终我们将不得不超越这样方便的想法:我们不涉及政治,这是左派,这是右派,而这是福音。我记得当时这基本上是正确的。

举例来说,如果你谈论文化马克思主义,谈论 “批判性种族理论”(CRT),从根本上那些是无神论的东西。“黑命贵” (BLM)是一个无神论组织,他们是一个文化马克思主义者及无神论组织。如果你是无神论者的话,那么你从哪里得知种族主义是错误的呢?换句话说,我知道那是错的,但我知道为什么是错的。那是错的,因为《圣经》清楚地表明我们都是按照神的形象创造的,在神眼中我们都是平等的。这是《圣经》的理念。如果你不相信《圣经》或者你不相信神,请告诉我那为什么任何概念会是错的。告诉我为什么有些种族不能比其他种族更进化呢?如果你不相信神,那是优生学家所相信的,那就是玛格丽特·桑格(Margaret Sanger)所相信的,也是希特勒所相信的,也是许多人所相信的。那是科学,你必须遵循科学。对吧?

《圣经》说那是错的!然而我们突然要处理以前从没有处理过的事情:文化马克思主义重新定义了一切!因为我们很友善,尤其是牧师们,我们想表达善意,因此我们给这些事情留了一点余地。我们说,有道理。可最终,他们根本就不讲道理!他们只是带来了情绪,他们根本是在操纵你。他们将邪恶的无神论思想带入你的社区,带入你的教会。底线就是,它会害人!因为它会害人,它会摧毁生命。无论是变性疯狂,还是 “批判性种族理论”,或者“边界是种族主义”,所有这样的思想都会带来伤害!如果你晓得这一点,那么你就有义务谈论这些问题,帮助人们明白。如果我们开放边境,芬太尼就会进来,墨西哥贩毒集团会趁机贩卖儿童,对吧?对不住,各位,当你们谈论儿童被强奸时,我不明白你怎么可能说:“嗯,事情有点复杂,有两个方面。”

我们一直处在被霸凌到噤声的境地。而实际上,主要求我们为无声者发声!“你当为哑巴(或译:不能自辩的)开口,为一切孤独的伸冤。你当开口按公义判断,为困苦和穷乏的辨屈。“(箴言31:-9)潘霍华说教会是国家的良心,所以他试图向他那个时代的牧师说话。我敢保证,他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潘霍华试图与他们交谈,试图让他们明白: 如果把线索梳理清楚,如果把纳粹分子所言的出发点和意图都搞清楚,如果现在发声抗议,那么作为耶稣基督的教会就有来自文化的力量去反对它。我在这里告诉你,这是一个事实,德国的教会是如此强大,如果他们联手说:“好,我们要站出来反对”,相信我,潘霍华知道他在说什么,许多其他的人同样都知道,教会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可是, 我必须陈明的事实是:书里有这样一章,叫《12000名牧师》。你们中的一些人一定熟悉《巴门宣言》(Barman Declaration)。当纳粹掌权后,一些非常聪明的牧师立即说:难题来了,纳粹正在按照种族界限重新定义一切。这不符合圣经!最糟糕的是,他们说国家可以控制教会。

现在,美国没有这样的问题,也不该有。我们实行政府和教会分离。我们认为政府无权告诉任何教会或任何人相信什么或如何崇拜等等诸如此类。我们的立国文件中有这样的内容。所以当州长或市长或其他任何人告诉你,你必须关闭你的教堂或者你必须这样做,或者你必须那样做时,你知道让他们回到哪里去:根据立国文件。对不对?

但在德国,没有政府和教会分离的立国文件。他们对此的想法有点混乱,纳粹利用了这一点。因为当凯撒(Kaiser)担任德国国家元首时,他们与教会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关系。但现在希特勒是国家元首,很多牧师都犹豫不决。他们很困惑,罗马书十三章(顺服掌权者的教导),我们该怎么做?于是潘霍华和其他一些牧师一起说:好吧,现在我们需要在《巴门宣言》中确立教会属于耶稣基督。国家对教会没有管辖权,绝对没有。我们将坚立此约。于是他们发表了《巴门宣言》。但在《12000名牧师》的那一章中,我说当时德国有18,000名路德宗教会牧师。到1935年,显然与我们当今看到的非常相似的纳粹取消文化、压力以及霸凌,已经影响了足够多的牧师。因此到1935年,18,000名牧师中只有大约3000名愿意勇敢地站出来反对德国政府、纳粹政府, 并说:“我们是教会,我们亦不会向纳粹低头。” 只有3000名这样的牧师。

另一端,在18,000人中,大约3000人相当于 “觉醒教” 的疯子,就像纽约时报所说的那 “就是那样,那是我们的神圣使命”。基本上他们就像是完全的纳粹分子, 所以他们是叛教者,异教徒,完全出卖给了纳粹:这些是另一个极端的3000人。但关键之处在这儿:在3000名英雄和3000名极端亲纳粹分子之间,有12,000 位牧师,他们不知何故以如下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我们不需作决定,我们不必选择。我们不想担当风险,我们也无需发声。我们要保持沉默。朋友们,那可是12,000位牧师的沉默。他们的宗教借口,他们的沉默还带着宗教借口:”我们只在乎传福音。“

好吧,当你们不在乎犹太人会和他们的孩子,和祖父母一起坐车去死亡集中营时,你们是在宣讲什么样的死福音?是什么福音?在那刻你们是在传怎样的福音?你们就是那瞎子带领瞎子:你们什么都没有!好似耶稣在和法利赛人说话,如果你们不讲真理,不为哑巴发声,谁又在乎你们在讲什么样的福音!潘霍华曾说过一句名言:“除非你为犹太人大声疾呼,否则你绝不要去唱格列高利圣咏。” 换句话说,如果你们不为犹太人大声疾呼,就不要唱你们的敬拜歌。神对你们的虚假崇拜不感兴趣,因为那是假的。因为你们没有在重要的方面活出自己的信仰。你们保持沉默,主知道你们其实不爱你们的邻居。如果你们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祂都知道祂不悦纳你们的献祭。是不是?祂对你们的任何虚假行为或虚假奉献都不悦纳。因为祂要求你们:你们声称相信祂在十架上胜了死亡,但你们却不是那样生活。这是个耻辱!所以潘霍华想叫醒这些人。因此,有12,000位牧师,就是那12,000位牧师的沉默,其中许多是好人,却让撒旦般的邪恶得以占据那个国家,到某个时刻,为时已晚,你们完蛋了。

在我看来,那就是我今天在美国所看到的。我们有一些英雄,比如罗布·麦考伊(Rob McCoy)。顺便说一句, 罗布说他是查理(Charlie Kirk)的牧师。今天在大厅里,我遇到了九位先生,他们告诉我的。我认识罗布,不,说真的,我其实是查理的男子服饰经销商。我想说得很清楚,我很荣幸他把我当作他的男服饰经销商。不过我得告诉你,有英雄的牧师,就在此处的许多人已经站起来了。或者他们现在已经意识到需要挺身而出,的确有很多。但问题不在于那些 “觉醒教” 的疯子。顺应文化的要求去挂上各色旗帜,我指的是,当他们在教堂外面悬挂纳粹万字旗时,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会导致死亡集中营。他们只想随波逐流,他们不想不受欢迎,他们只是想有机会宣讲福音。他们不明白,他们没有明辨时代。现在应是大声疾呼的时刻,现在是加入你们的弟兄姊妹们了的时候!他们没明白,他们不明白。

同样,今天在我看来,有英勇的牧师和教会,我正在全国各地见到他们。他们是仅有的还邀请我的人。但这很有趣,因你们正遇见这些英雄,所以他们是存在的。他们的确存在,而且都很棒!而且我们知道在另一端有些人会相信,并且说任何谎话。但问题在于中间有12,000位牧师。我不知道在美国有多少,但这是同一回事。你们不需要所有这些人,你们不需要所有人都加入那3000(英雄)的行列。也许正如查理之前所说,也许你们需要 10%?20%?你们需要一些现在仍保持沉默的人说:你们知道吗?我先前没看见所发生的事,但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我现在要英勇地活着。我要活得如我真相信耶稣在十字架上战胜了死亡那样。我不会局限在我的 “神学路” 上,因为那是来自地狱的谎言。

荷兰著名神学家亚伯拉罕·凯波尔(Abraham Kuyper)太出名了,你不得不说他很有名。著名的荷兰神学家亚伯拉罕·凯波尔查克·寇尔森(Chuck Colson)在每次演讲中几乎都引用了他的话。他说:“在所有创造中,没有一寸土地耶稣基督没有宣告说 ‘是我的’,主权都归祂!”

主希望我们不要只局限在 “神学路” 上,也不要只停留在 “福音小路” 或者 “宗教小路” 上。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是让你们把主、祂的神学和祂的价值观带入现存的所有领域。你们要在政治和文化、医学、媒体等任何地方,尽你们所能彰显你们的信仰、你们的主和祂的价值观。因为如果你们相信神就是祂所说的神,你们就知道当你们这样行,就会祝福别人,而不会压迫别人。

我们不能强迫别人相信我们希望他们相信的东西,我们知道这太荒谬了!但我们知道,神呼召我们把祂的价值观由教会带入世界。因此,如果教会的最终目标变成了在主日早上 “表演” 教会,那你们就意识到你们错过了重点。你们被骗去 “表演” 教会了,主是希望你们成为教会。

事实是,当教会成为真正的教会时,我们在这个世界上能取得的成就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我想提醒你,民权运动首先出自于教会,那是因为教会明白每个人都是 “按照神的形象被造的”。但它变成了一场政治运动。 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属于神的观念已经载入了我们的律法。因为我们说服了民众这是正确和真实的,我们希望我们的国家不再受一个恶魔法律的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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