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特斯拉公司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正在寻求终止其收购推特的交易。(Chloe Meister/Washington Post illustration; Jim Watson, Amy Osborne/AFP via Getty; iStock)
作者:Faiz Siddiqui, Elizabeth Dwoskin, Cat Zakrzewski, Rachel Lerman /《华盛顿邮报》/ 2022.08.23
编译:杨林 / 2022.08.25
发稿:2022.08.25
当初看到马斯克要买推特的新闻,很多保守派都很受鼓舞,因为这些年来,”主流“媒体、自媒体大多越来越左。这个左,不只是观点的左,而是颠倒是非,歪曲、捏造、掩盖事实来欺骗及误导读者。沙特王子是推特大股东之一,推特也任由中共大外宣的渗透,唯独对保守派的帖子及账户进行各种打压。对武汉病毒的探源、疫苗副作用的质疑,选举的舞弊,对传统保守观念的宣传与捍卫,对荒谬的”觉醒“理论的驳斥,等等,推特经常贴上各种标签而进行删帖及禁号等处罚。
两年前的大选,除了舞弊(如电影《2000头骡子》所揭露的),缺乏独立思考的选民被媒体误导也是主要因素之一。比如,亨特·拜登的手提电脑一事,如果不是媒体的刻意掩盖和误导(推特删除与此有关的帖子,甚至对发推者封号)。不同的抽查表明,如果亨特·拜登的手提电脑丑闻能够被及时、公正地报道,至少有10%的选民会改变他们的选择,弃拜登而投川普。
马斯克当初决定购买推特,主要出于两方面的考虑。其一是想让推特这个自媒体能够偏于中立,帮助美国打造一个更为中立的媒体环境作一份贡献;其二是出于商业目的,推特这个在短期内几乎没有竞争对手并对全球有影响的自媒体,其商业价值也不容低估。在得知推特拥有不少僵尸账户后,推特的价值便打了折扣。尤其在全球股市低迷的情况下,以每股$54.2,总价400多亿的价格收买推特,在若干年内不可能收回成本。这是马斯克想退出收购推特的主要原因。
推特在马斯克要购买推特之前解雇佩特·扎特科,也是非常令人寻味的。这也间接说明推特有意向马斯克及公众隐瞒推特管理的问题。
马斯克在决定搁置收购推特之前马斯克曾经敦促推特给出僵尸账户方面的详细数据,而未果。这次佩特·扎特科的举报进一步证实了马斯克的指控,虽然《华盛顿邮报》说对推特的指控证据不够充分。但《华邮》是左派媒体,其报道自然会偏袒推特。从《华邮》的报道可以看出,主审此案的法官显然偏向于推特。
但愿扎特科的爆料能够提供令人信服的证据来支持马斯克打赢这场官司。也希望马斯克最终能以较低的价格买下推特。
推特前安全主管指控该公司在涉及垃圾邮件和机器人时隐瞒真相
旧金山——埃隆·马斯克周二迅速抓住了关于推特处理僵尸和垃圾邮件账户的爆炸性新指控——这是他与这家社交媒体巨头长达数月的纠纷中的一个关键问题——他的律师预计最快将于周三在法庭上提出这一问题。
马斯克是特斯拉和SpaceX的首席执行官,自从他在今年早些时候宣布放弃以440亿美元收购推特的交易以来,他一直在与推特进行法律斗争。马斯克的抱怨之一是,这家社交媒体公司大大低估了其平台上的垃圾邮件和机器人账户的数量,因此夸大了合法用户的数量。
周二,《华盛顿邮报》报道说,推特的前安全主管佩特·扎特科(Peiter Zatko)向包括证券交易委员会在内的联邦监管机构提交了一份举报信,指控推特“在机器人问题上向埃隆·马斯克撒谎”。扎特科是安全界的知名人士,他指称,推特没有被激励去统计该服务上的机器人和垃圾账户的真实数量,该服务的每日用户数为2.38亿。
扎特科还声称,推特在对黑客的防御方面欺骗了监管机构,这一说法可能为马斯克的指控提供支持,即推特在向股东提交的报告中不诚实。
举报人的投诉提供了有限的证据来支持扎特科的说法。尽管如此,马斯克在推特上发布了《邮报》文章的截图,并写道:“所以垃圾邮件的流行是与董事会共享的,但董事会选择不向公众披露……” 。他还在推特上发布了电影《木偶奇遇记》中的角色Jiminy Cricket的备忘录,上面写着“吹个小口哨”,这句话来自于一首歌的歌词,“永远让你的良知成为你的向导”。
马斯克的团队将于周三在特拉华州大法官法庭出庭,就他能否要求获得有关推特内部做法和数据的信息进行听证。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透露,为了讨论正在进行的法律程序,马斯克的团队可能会在该听证会上利用举报人的投诉来支持他的论点,或寻求更多的时间。
法律专家说,法官已经拒绝了马斯克向20多位公司领导人——包括扎特科——索取信息的请求,但举报人的诉求可能为他们提出进一步请求打开大门。
推特公司多次反驳了它没有统计或不大力打击机器人和垃圾邮件的说法。今年5月,首席执行官帕拉格·阿格拉瓦尔(Parag Agrawal)说,该公司每天删除50万个垃圾邮件和僵尸账户,该公司在7月将这一数字更新为每天100万。
推特发言人丽贝卡·哈恩(Rebecca Hahn)在回应扎特科的指控时说:“推特完全支持……我们关于我们平台上垃圾邮件账户比例的声明,以及我们为打击平台上的垃圾邮件所做的工作。”
Quinn Emanuel公司的合伙人亚历克斯`斯皮罗(Alex Spiro)说:“我们已经向扎特科先生发出了传票,鉴于我们所发现的情况,我们发现他和其他关键员工的退出令人好奇。”
但据五位接受《邮报》采访的法律专家称,任何关于推特误导股东和监管机构的新指控,都可能支持马斯克10月份在特拉华州大法官法庭的诉讼。这些论据将取决于揭露的严重性,与支持任何新指控的数据——以及马斯克在完成交易时对这些指控的依赖程度。
前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律师霍华德·费舍尔(Howard Fischer)在一封电子邮件中说:“这个问题最终归结为举报人所做断言的可信度——而这通常是由确凿的证据决定的。虽然重要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推特所谓的机器人数量不足上,但可能更令人担忧的是关于推特的技术应急计划的指控。”
周二下午,推特的股价约为39.86美元,比周一的收盘价下跌超过7%,大大低于马斯克在收购交易中提出的每股54.20美元。
马斯克没有回应评论请求。
马斯克的反诉包含积极的新主张。推特正在反驳它们。
马斯克一直在寻求退出收购社交媒体网站的交易,称推特长期以来的估计,即机器人和垃圾邮件账户在其“可盈利的每日”用户中占不到5%的比例是不真实的。他终止了收购推特的协议,称其对机器人的误判会带来“重大不利影响”,是对企业的根本性改变,比如会大幅削减其价值。此后,他又反诉该公司涉嫌误导他的团队,指责推特欺诈和违约。
扎特科是一位安全先驱,因其揭露软件缺陷的历史而闻名于业界——以“Mudge”为名。然而,他在推特的任期是有争议的,导致他与其他高管多次发生冲突,最终被解雇。
投诉称,推特在安全问题上误导了联邦贸易委员会和证券交易委员会的监管机构。推特的哈恩说,扎特科的指控“充满了不准确之处”。
投诉称,推特上机器人和垃圾邮件账户的真实数量可能比推特声称的数字“高得多”。
投诉称,“推特高管几乎没有个人动机去准确’检测’或衡量垃圾机器人的普遍性”,并补充说其高管团队中“故意无视是常态”。
这份长达84页的文件的编辑版本已提交给国会委员会。《邮报》从国会山的一位高级民主党助手那里获得了一份披露的副本。
芝加哥大学法学院法律和经济学教授安东尼·凯西(Anthony Casey)说,关于机器人的指控肯定会加强“马斯克的案子,因为你有一个了解内情的人”。但他提醒说,这些指控似乎并不是一把烟枪,因为似乎没有具体的证据表明该公司在机器人的数量上故意撒谎。
“这必须不仅仅是‘你们在这方面很马虎,因为你们并不真正关心’,”凯西说。“这加强了(马斯克)的案子,但我仍然认为他的案子很薄弱。”
法律专家说,这些指控可能是马斯克的法律团队寻求更多信息的一个跳板,因为他试图支持他的论点。
Polsinelli律师事务所在特拉华州大法官法庭工作的律师罗伯特·彭泽(Robert Penza)说:“这让他们有理由进行调查。”不过,他说,马斯克可能必须证明推特在其财务报表中故意存在误导性信息,而且这些信息严重扭曲了业务。
推特的多个部门负责打击垃圾邮件和机器人。作为安全主管,扎特科并不直接负责铲除机器人,但他的职责涉及到机器人清除的某些方面。扎特科早在4月马斯克最初的推特投资公开之前就被解雇了,当时正值他在该月晚些时候宣布收购的前夕。
推特公司的哈恩说,该公司对因违反其规则而被删除的账户数量是透明的。此外,还有许多遵守规则的机器人被允许留下来。她说,该公司不报告机器人的总数,因为这只是他们抓到的机器人的最低数量。哈恩补充说,对流行程度的内部测量侧重于有多少人看到了违反规则的机器人,该公司认为这是对潜在危害的更准确衡量,而不是整体计数,因为许多机器人是不活跃的。
四位熟悉该公司垃圾邮件检测流程的人士告诉《邮报》,除了向华尔街提供的数字外,该公司还对整个服务中的垃圾邮件和机器人——称为“流行率”——进行了若干内部统计。《邮报》还获得了一份内部文件,该文件被编辑以隐藏数字,显示“垃圾邮件流行率”是一个与董事会共享的数字。据其中两个人说,这份文件是在扎特科参加的一次会议上提供给董事会的。
这四位人士说,这家社交媒体公司通过使用软件每天对数千条推文进行采样,以及对100个账户进行人工采样,来估计服务上更广泛的垃圾邮件和机器人数量。其中三人说,该公司的内部机器人流行率数字几乎总是低于5%。
推特公司的哈恩说,该公司对因违反其规则而被删除的账户数量是透明的。此外,还有许多遵守规则的机器人被允许留下来。她说,该公司不报告机器人的总数,因为这只是他们抓到的机器人的最低数量。哈恩补充说,对流行程度的内部测量侧重于有多少人看到了违反规则的机器人,该公司认为这是对潜在危害的更准确衡量,而不是整体计数,因为许多机器人是不活跃的。
今年夏天,在马斯克退出收购这家社交媒体公司的交易后,推特和马斯克陷入了一场法律大战。推特公司提起诉讼,称他违反了合同,同时扰乱了该网站的运营并拖累了其股票。
作为回应,马斯克上月底提起反诉,声称出现了一系列新问题,包括大部分广告展示给不到1600万用户。这只是推特声称可以通过观看广告为公司赚取收入的2.38亿每日用户中的一小部分。
Stubbs Alderton & Markiles律师事务所专注于商业诉讼的律师亚历山大·曼利农(Alexander Manglinong)指出,马斯克在达成协议时放弃了尽职调查,使他无法深入了解推特的内部运作情况,他说这位科技大亨面临着一场 “艰难的战斗”。
“他可能会有恃无恐地认为,这就是他击败推特的门票,这可能会导致他更加轻率地行动。他比之前拥有的更多;这是否真的会成为影响案件的实质性因素,我不清楚。“他说。
马斯克的法律团队已经表明愿意询问高级别的前高管,向推特前首席执行官杰克·多尔西发出了传票。(扎特科已经是马斯克的法律团队试图获得其记录的高管之一,但法官拒绝了这一请求)。
马斯克的团队要求从20多位公司领导人那里获得信息,但法官迄今只允许他们从一位推特高管——前消费者产品主管凯文·贝克普尔(Kayvon Beykpour )——那里获得内部通信。
扎特科在申诉中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高管试图关闭一个用于阻止僵尸和垃圾账户的关键工具。该工具在内部被称为ROPO,意思是 “只读手机”(read-only phone only),它可以阻止一个账户发推文,直到用户能够证明它与一个真实的人有关。
这名高管就是今年被阿格拉瓦解雇的贝克普尔,其中两名熟悉该公司与垃圾邮件流程的人,以及第三名熟悉讨论情况的人说。投诉称,贝克普尔在个人“收到少量不请自来的DMS(短信)”后,对该工具提出批评。但这些人说,贝克普尔认为ROPO充斥着更广泛的错误,并不是要关闭该工具,而是提议进行彻底的修改。
贝克普尔拒绝了采访请求。
来自非营利性律师事务所Whistleblower Aid的扎特科的律师在文章发表前表示,与马斯克的团队没有互动,但他会回应传票。
扎特科在申诉中还称,推特的安全系统存在巨大的缺陷,使该公司容易受到反复的黑客攻击,甚至有可能出现全站关闭的情况。他说,在他在公司任职的一年多时间里,许多工作场所的服务器和笔记本电脑都在运行过时和脆弱的软件,有太多的员工可以进入包含敏感用户数据和软件的内部系统。
推特公司的哈恩说,安全实践达到了行业标准。
原文链接: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technology/2022/08/23/twitter-musk-trial-whistlebl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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