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托大法官在法院内部流传的原始多数意见书草案中写道：“我们认为，罗伊和凯西案的判决必须被否决。”

题图：堕胎权支持者和反堕胎示威者于2021年11月1日在美国最高法院外举行集会。摄影：Drew Angerer /盖蒂图片

作者：Josh Gerstein, Alexander Ward /《政客》/ 2022.05.02
编译/评论：约瑟 / 2022.05.03
发稿：2022.05.03

【本刊评论】这将是美国又一个里程碑式的拨乱反正的裁决！作为保守派基督教机构，《北美保守评论》坚决支持联邦最高法院将要做出的推翻导致全国堕胎合法化 “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判决的裁决。我们为此发出最热烈的欢呼！！！

昨晚《政客》（POLITICO）的这篇文章发表后，一夜间美国各大报刊媒体铺天盖地地转载或部分转载了该文章的内容，我们经常采用的右翼媒体《联邦党人》也发出了报道。鉴于《政客》是独家发布的媒体，提供了最详细的信息，因此，尽管它是知名的左翼媒体，我们还是全文翻译了它的文章，相信读者们能够分辨哪些是事实，哪些是《政客》的观点。我们需要做的是了解事实，并用基督教保守主义理念去分析批评左翼的错误观点。

从文章里我们可以了解到，去年12月在听取了关于密西西比州禁止堕胎法的辩论后（参阅本刊去年12月2日文章《最高法院开始审理密西西比保护胎儿案 可望推翻罗伊案裁决》），联邦最高法院的9名大法官就按照惯例进行了内部投票，并指定了多数一方的阿利托大法官撰写法院意见书。

文章称《政客》记者 “从一位熟悉法院在密西西比案件的诉讼程序的人士那里收到了一份这份阿利托大法官于今年2月撰写的意见书草案的副本，以及支持该文件真实性的其他细节”，并刊登了这份98页的文件副本的照片。因此我们相信这份文件是真实可靠的，最高法院去年9月以5:4的投票结果裁决拒绝阻止德州心跳法案（参阅本刊去年9月3日文章《最高法院拒绝阻止德州的限制性堕胎法，对罗伊诉韦德案造成打击》），显示了推翻 “罗伊诉韦德案” 的极大可能。

在反对堕胎的立场上，两位在各个问题上都持有最坚定的保守派立场的大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Clarence Thomas）和塞缪尔·阿利托（Samuel Alito）以及川普总统提名的三位保守派大法官尼尔·戈萨奇（Neil Gorsuch）、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和艾米·康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都是坚定不移的。这次他们能够以非凡的勇气，推翻49年前最高法院的错误判决，我们向他们表示敬意，也特别向川普总统为他在任职的短短4年里，向最高法院输送3名保守派大法官，从而改变最高法院保守派与自由派的实力对比，而表示由衷的感谢。可以说，没有川普总统就没有今天推翻罗伊案的可能，尽管同样这些大法官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审理关于2020年大选舞弊的诉讼，使得拜登集团窃选成功。

我们在以前关于堕胎的评论中已经指出：自从1973年 “罗伊诉韦德案” 裁决以来，在 “能够独立生存” 前美国被 “合法” 杀戮的胎儿每年多达80-100万！这就是说，已经有3,920万至4,900万胎儿被杀！这是何等血淋淋的数字啊！这各数字背后是数千万条鲜活的生命！这是何等的犯罪！那些主张选择权的人们，是谁给了你们杀害胎儿（甚至婴儿）生命的权利？！

这篇文章篇幅较长，我们不打算在此作过多的评论，以便读者仔细阅读文章，更仔细地了解阿利托大法官撰写的法院意见书的内容。我们只想提请读者了解一件事，那就是1992年曾经有过一次推翻罗伊案的机会。在最高法院的内部投票时，也是以5:4的结果推翻罗伊案，但是这个情况也是被泄露出去了，在主张堕胎自由的势力的逼迫下，保守派安东尼·肯尼迪（Anthony Kennedy）大法官放弃了原有的立场，使得最终的裁决被翻转。

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最高法院里支持堕胎的自由派人士企图使1992年的一幕再现，因而违反最高法院的惯例，泄露了阿利托大法官的这份法院意见书草案。

我们祈盼这5位在预先投票支持推翻罗伊案裁决的大法官们不要畏惧任何的恐吓、胁迫和压力，也不要被任何的利诱所收买，坚定自己的信仰和信念，坚决推翻纵容杀害了几千万胎儿的罗伊案。

另外还需要说明的是，推翻罗伊案的裁决仅仅是在联邦层面撤销了对各州堕胎行为的许可，而各州依然有权力制订各自的禁止或允许堕胎的法律。按照圣经的教训，杀害胎儿依然是杀人，最高法院的裁决不禁止这类杀人依然是失职的行为。

文章最后说：“阿利托草案的大部分内容致力于论证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将堕胎普遍定为犯罪，这掩盖了在宪法中隐含的堕胎权利概念。” 所谓 “在宪法中隐含的堕胎权利概念” 这是指罗伊案裁决所依据的宪法第14修正案，他们说该修正案隐含了对妇女堕胎权的保护，然而该修正案是重建时期设立的，其最主要的第一款说的是 “所有在合众国出生或归化合众国并受其管辖的人，都是合众国的和他们居住州的公民。任何一州，都不得制定或实施限制合众国公民的特权或豁免权的法律；不经正当法律程序，不得剥夺任何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在州管辖范围内，也不得拒绝给予任何人以平等法律保护。” 这里完全不存在对所谓 “堕胎权” 的保护，其他几款同样没有包含任何 “隐含的” “堕胎权”。说宪法保护 “堕胎权” 完全是无中生有。

另外，文章最后还说：“阿利托的草案认为，受到宪法保护但没有明确提到的所谓未列举的权利必须牢固地植根于美国的历史和传统。这种分析形式似乎与最高法院最近的几项裁决相悖，其中包括许多支持同性恋权利的裁决。” 我们认为宪法的制定当然是根植于美国的历史和传统的，法院的裁决当然应该合乎宪法，所以也应该合乎历史和传统。2015年最高法院裁定同性婚姻合法，那毫无疑问是违背美国的历史和传统的，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宪法没有禁止同性婚姻乃是因为在制定宪法的时候还没有出现如此的堕落行为。不能说因为宪法没有禁止的所有的堕落的违背历史传统的行为就应该合法化。这是本末倒置的说法。

根据法院内部流传的、《政客》（POLITICO）网站获得的塞缪尔·阿利托（Samuel Alito）大法官撰写的多数派意见初稿，最高法院已经投票推翻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 “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 的裁决。

该意见草案是对1973年保证联邦宪法保护堕胎权利的裁决和随后的1992年在很大程度上维护了堕胎权利的 “计划生育诊所诉凯西案” 裁决的最大声的、毫不动摇的否定。阿利托写道：“罗伊案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

他在这份被称为 “法院意见书”（Opinion of the Court）的文件中写道：“我们认为，必须推翻罗伊和凯西案的判决。” “现在是遵从宪法，把堕胎问题交给人民选举的代表的时候了。”

对有争议的案件的审议在过去一直是不稳定的。随着意见草案的流传，法官可以改变他们的投票，有时也确实会这样做，而且重大决定可能会受到多个草案和投票交易的影响，有时直到决定公布前几天。法院的裁决在公布之前不会是最终的，最终裁决可能在未来两个月内公布。

今年2月起草的这项裁决的直接影响将是，结束联邦宪法对堕胎权保护长达半个世纪的保障，并允许每个州自行决定是否限制或禁止堕胎。目前尚不清楚该草案是否有后续修改。

在法院的现代史上，没有一项判决草案在案件仍在审理过程中就被公开披露的。这一前所未有的披露势必会加剧这一本届法院已经是最具争议性案件的辩论。

这份意见书草案提供了一个非同寻常的窗口，让我们得以了解大法官们在这起过去50年里最重要的案件之一中的审议情况。一些法庭观察家们预测，保守派多数派将在不完全推翻已有49年历史的先例的情况下，削减堕胎权。该草案表明，法院正在寻求拒绝罗伊案的逻辑和法律保护。

塞缪尔·阿利托大法官在最初的多数意见草案中表示：“罗伊案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它的推理异常薄弱，这一裁决造成了破坏性的后果。罗伊和凯西不仅没有在全国范围内解决堕胎问题，反而激起了辩论，加深了分歧。”

一名熟悉法院审议情况的知情人士说，其他四个共和党任命的大法官克拉伦斯·托马斯（Clarence Thomas）、尼尔·戈萨奇（Neil Gorsuch）、布雷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和艾米·康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 在12月听取了口头辩论后举行的大法官会议上，投下了与阿利托一致的票，截至本周，这一阵容仍然没有改变。

该知情人士透露，民主党任命的三位大法官 —— 斯蒂芬·布雷耶（Stephen Breyer）、索尼娅·索托马约尔（Sonia Sotomayor）和埃琳娜·卡根（Elena Kagan）—— 正在准备一份或多份异议书。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John Roberts）最终将如何投票，以及他会加入已经写好的意见还是起草自己的意见书，目前尚不清楚。

这份文件被称为多数意见的初稿，其中包括一份2月10日在大法官之间传阅的说明。如果阿利托草案被采纳，它将在这个备受关注的案件中有利于密西西比州，该州试图禁止怀孕15周后的大多数堕胎的案件备受关注。

最高法院的一位发言人拒绝置评，也拒绝让法院的另一位代表回答有关该文件草案的问题。

《政客》从一位熟悉法院在密西西比案件的诉讼程序的人士那里收到了一份这份意见书草案的副本，以及支持该文件真实性的其他细节。这份意见书草案长达98页，包括31页的历史上的各州堕胎法附录。这份文件充满了对以前法院判决、书籍和其他权威的引用，包括118个脚注。这份草案的出现和时间与法庭惯例一致。

阿利托的多数意见书草案的披露 —— 正值堕胎辩论的各方都在为裁决做准备之际 —— 罕见地违反了最高法院的保密和审议传统。自从去年12月的口头辩论显示大多数人倾向于支持密西西比的法律以来，对即将到来的裁决的猜测一直很激烈。

根据长期存在的法院程序，大法官们在辩论后不久就案件进行初步投票，并指派一名多数派成员撰写法院意见书草案。该草案经常在与其他大法官协商后进行修改，在某些情况下，大法官们会完全改变他们的投票，这就为目前在 “多布斯诉杰克逊妇女健康组织”（Dobbs v. Jackson Women ‘s Health Organization）案中各方立场可能发生的改变创造了机会。

首席大法官通常会在他拥有多数意见时指定多数意见。如果他不在多数意见一方，这个决定通常是由多数派中最资深的法官做出的。

异常的虚弱

阿利托是小布什（George W. Bush）任命的大法官，于2006年加入最高法院。他认为，1973年的堕胎权利裁决是一个构思拙劣、存在严重缺陷的裁决，它创造了一项在宪法中根本没有提到的权利，而且不明智地试图将这个有争议的问题从政府的政治部门中剥离出来。

阿利托的裁决草案将推翻总部位于新奥尔良的第五巡回上诉法院的一项裁决，该裁决认为密西西比州的法律违反了最高法院的先例，因为它寻求在胎儿能够存活之前有效地禁止堕胎。

阿利托继续说，罗伊案的 “历史调查涵盖了从与宪法无关到明显不正确” 各方面，并补充说，罗伊案的推理 “异常的虚弱”，而且最初的裁决已经产生了 “破坏性的后果”。

阿利托写道：“不可避免的结论是，堕胎的权利并没有深深植根于这个国家的历史和传统中。”

阿利托赞同地引用了对罗伊案裁决的广泛批评。他还提到了一些自由派偶像，比如已故大法官露斯·巴德·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urg）和哈佛大学法学教授劳伦斯·特莱布（Laurence Tribe），他们在职业生涯的某些阶段都对罗伊案的推理及其对政治进程的影响提出了异议。

阿利托对罗伊案的抨击，以及至少四位其他法官对这一毫不留情的批评的支持，也是近几十年来最高法院向右转变的一个衡量。1973年，罗伊案的判决结果是7比2，5名共和党人被任命的大法官加入了另外2名由民主党总统提名的大法官的行列。

罗伊案的推翻几乎会立即导致在南部和中西部大片地区对堕胎实施更严格的限制，大约一半的州将立即实施广泛的堕胎禁令。另一些州仍然可以合法地允许这一程序。

草案的结论是：“宪法并没有禁止每个州的公民管制或禁止堕胎。” “罗伊案和凯西案僭越了这一权力。我们现在推翻这些决定，把权力交还给人民和他们选出的代表。”

这份草案包含了阿利托所擅长的那种尖刻的修辞，而这在过去曾让被小布什任命的他的同事罗伯茨感到有些不适。

有时，阿利托的意见书草案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口吻讽刺罗伊案的多数意见，该案由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ckson）任命的大法官哈里·布莱克门（Harry Blackmun）撰写，布莱克门于1999年去世。

阿利托写道：“罗伊案的判决表达了一种 ‘感觉’，认为第十四修正案是起作用的条款，但它传达的信息似乎是堕胎权可以在宪法的某个地方找到，而明确其确切位置并不是最重要的。”

阿利托宣称，罗伊案的核心原则之一，即不能在子宫外生存的胎儿和能够在子宫外生存的胎儿之间的 “生存能力” 区别，“毫无意义”。

在一些段落中，他将终止妊娠的医生和护士称为 “堕胎主义者”（abortionists）。

2020年，罗伯茨与自由派法学家一起投票，否决了路易斯安那州一项对堕胎诊所实施更严厉监管的法律，他的个人赞同使用了更中立的术语 “堕胎提供者”。相比之下，克拉伦斯·托马斯（Clarence Thomas）大法官在同一案件中单独提出异议时，25次使用了 “堕胎主义者” 一词。

阿利托用 “极其错误” 来描述罗伊案，与密西西比州副检察长斯科特·斯图尔特（Scott Stewart）去年12月在为该州禁止怀孕15周后堕胎辩护时所用的语言相呼应。这个短语也包含在卡瓦诺撰写的一份意见书中，作为2020年关于刑事案件的陪审团定罪必须一致的裁决的一部分。

在那份意见书中，卡瓦诺称最高法院的两项著名裁决 “在裁决时是极其错误的”：1944年支持在二战期间拘留日裔美国人的 “是松诉美国案”（Korematsu v. United States），以及1896年以 “隔离但平等” 的名义为种族隔离提供支持的 “普莱西诉弗格森案”（Plessy v. Ferguson）。

最高法院从未正式推翻过是松案，但在罗伯茨2018年的一项支持时任总统唐纳德·川普的旅行禁令政策的裁决中确实否定了是松案的裁决。

普莱西诉弗格森案的遗产

在将近60年的时间里，普莱西案一直是美国的法律，直到1954年，法院在 ‘布朗诉教育委员会”（Brown v. Board of Education）案中做出学校废除种族隔离的裁决，才推翻了它。

阿利托在谈到普莱西案时引用了卡瓦诺的话：“在裁决的那天，这是 ‘极其错误的’。”

阿利托的意见书草案以小字体列出了一份大约两页纸的大法官们推翻了以前的判例的裁决清单 —— 在很多情况下取得了自由派人士称赞的结果。

允许各州取缔堕胎等同于结束合法的种族隔离，这一暗示引起了激烈的争议。但是，这种对比凸显了保守派法官的信念，即罗伊案的裁决存在如此大的缺陷，以至于法官们应该无视他们通常在推翻先例时的犹豫，全心全意地放弃它。

阿利托的意见书草案甚至进一步涉足了这一种族敏感领域，在一个脚注中指出，一些早期的堕胎权支持者也持有赞同优生学的令人不快的观点。

阿利托写道：“一些支持者的动机是压制非裔美国人的人口规模。”“毫无疑问，罗伊案的裁决具有人口统计学上的影响。在流产的胎儿中，黑人胎儿的百分比高得非常不成比例。”

阿利托写道，他并不是在通过提出这一点来诽谤任何人。他写道：“就我们而言，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限制堕胎法律的人，我们都不会质疑他们的动机。”

阿利托还谈到了人们对这一决定可能对公众话语产生影响的担忧。阿利托写道：“我们不能允许我们的决定受到任何外部因素的影响，比如担心公众对我们工作的反应。” “我们不会假装知道我们的政治体系或社会将如何回应今天推翻罗伊案和凯西案判决的裁决。即使我们可以预见将会发生什么，我们也没有权力让这些认知影响我们的决定。”

在1992年凯西案判决的主要意见中，大法官桑德拉·戴·奥康纳（Sandra Day O’Connor）、安东尼·肯尼迪（Anthony Kennedy）和戴维斯·苏特（Davis Souter）警告说，尽管公众和法律界的一些人批评这一判决，但最高法院将为推翻罗伊案件判决付出 “可怕的代价”。

这三位大法官当时写道：“虽然它引起了反对，但并不是行不通的。” “整整一代人已经长大成人，在定义女性在社会中的行动能力并做出生育决定方面，可以自由地接受罗伊案判决的自由概念；没有对自由或个人自主原则的侵蚀，使得罗伊案的中心保留了教义的残余。”

当多布斯案在12月进行辩论时，罗伯茨似乎与其他保守派法官格格不入，因为他在许多案件中都是如此，包括挑战《可负担医疗法案》（Affordable Care Act）的案件。

在去年秋天的辩论中，罗伯茨似乎在寻找一种既能支持密西西比州15周禁令又不完全放弃罗伊案判决框架的方法。

罗伯茨在辩论中问道：“在我看来，生存能力与选择无关。但是，如果这真的是一个选择的问题，为什么15周的时间不够呢？”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15周。”

向保守派同事点头

虽然阿利托的意见书草案没有太多地迎合罗伯茨的观点，但它的部分内容似乎意在解决其他法官的具体利益。其中一段话认为，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社会对非婚怀孕的态度 “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对收养的需求增加使得堕胎变得不那么必要。

这些观点与巴雷特 —— 川普任命的最高法院新成员 —— 在去年12月的辩论中提出的问题相吻合。她建议，法律允许人们在不问问题的基础上交出新生婴儿，这意味着怀孕到足月并不强迫产妇承担抚养孩子的义务。

巴雷特问：“为什么 ‘避风港法’（the safe haven laws）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她收养了她七个孩子中的两个。

阿利托草案的大部分内容致力于论证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将堕胎普遍定为犯罪，这掩盖了在宪法中隐含的堕胎权利概念。

这位保守派大法官在他的草案中附上了31页的附录，列出了在此期间通过的将堕胎定为犯罪的法律。阿利托声称 “从普通法的早期到1973年，禁止堕胎的传统从未中断过，堕胎要承受受到刑事处罚的痛苦。”

阿利托补充说：“直到20世纪后半叶，美国法律中都没有支持宪法赋予堕胎权利的。零。一个也没有。没有一个州的宪法条款承认这种权利。”

阿利托的草案认为，受到宪法保护但没有明确提到的所谓未列举的权利必须牢固地植根于美国的历史和传统。这种分析形式似乎与最高法院最近的几项裁决相悖，其中包括许多支持同性恋权利的裁决。

塞缪尔·阿利托大法官在最初的多数意见草案中写道：“我们认为必须否决罗伊案和凯西案。宪法没有提到堕胎，任何宪法条款也没有含蓄地保护这种权利…. “

阿利托在意见书草案中断言，推翻罗伊案的判决不会损害法院基于隐私权的其他权利，例如避孕权、进行私下双方同意的性活动的权利以及与同性结婚的权利，自由派法官似乎很可能对此提出异议。

阿利托写道：“我们强调，我们的决定涉及堕胎的宪法权利，而不是其他权利。” “这一意见不应被理解为对与堕胎无关的先例提出质疑。”

阿利托的意见草案拒绝了关于堕胎禁令反映了美国社会对妇女的压制的观点。他写道：“女性并非没有选举或政治权力。登记投票的女性比例一直高于男性的比例。”

最高法院仍然是华盛顿最神秘的机构之一，以保护内部审议的机密性而自豪。

金斯伯格喜欢这么说：“在最高法院，知道的人不说话，说话的人不知道。”

近几十年来，由于法律助理、法学教授和调查记者出版了一系列书籍，这种守口如瓶的声誉有所下降。这些作者中的一些人显然可以接触到《政客》杂志获得的意见书草案，但他们的书籍都是在有关案件得到解决之后才面世的。

大法官们在周三进行了当前任期的最后辩论。最高法院将在未来两个月内举行一系列会议，公布包括密西西比州堕胎案在内的未决案件的裁决。

原文链接：https://www.politico.com/news/2022/05/02/supreme-court-abortion-draft-opinion-00029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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