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ohn Klar /《美国思想者》/ 2021.10.25
编译:约瑟 / 2021.10.25
发稿:2021.10.25
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的共和党人在周日晚上的活动中接待了三位崭露头角的保守派人士。值得注意的是,这三位能言善辩的爱国人士都很年轻。
来自北卡罗来纳的麦迪逊·考索恩(Madison Cawthorn)是美国最年轻的国会议员,年仅26岁。很有希望进入国会的新星,23岁的卡洛琳·莱维特(Karoline Leavitt)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力的理由,说明为什么她应该加入考索恩。24岁的亚历克斯·布鲁塞维茨(Alex Bruesewitz)是培训职业政治家的资深竞选战略家。
但对于达特茅斯学院的民主党人来说,他们三人的共同点在于他们所谓的不可容忍的政治观点。不出所料,其中充满了尖刻的言辞。
达特茅斯学院的报纸对麦迪逊·考索恩进行了特别恶毒的攻击,列举了一系列指控和人格攻击。该报的主要担忧似乎是考索恩对2020年投票结果的质疑:
“….,也许他最具破坏性的言论是针对的民主本身。在2020年11月大选后的几个月和几周内,他宣扬了选举是 “被盗的” 这一毫无根据和荒谬的想法。如果他的政党在选举中失败,他的不诚实和明显的使用暴力的意愿应该使他失去参加任何合理的保守校园团体的资格。”
“….,学院共和党人似乎在表达他们对他扭曲和独裁的愿景的赞同。”
奇怪的是,民主党人大声地表达他们对2016年川普胜选的怀疑,称其胜选不值得信任 —— 民主党提起诉讼,指控川普与俄罗斯和维基解密勾结,窃取选举!他们 “针对的是民主本身!”
选举失败者质疑选举诚信是很常见的(有人记得戈尔/布什的裁决吗?),这种现象被称为:
…“赢家效应”。也就是说,那些在选举中支持获胜者的选民更有可能相信自己的选票和其他人的选票是按照预期计算的,而那些支持落选候选人的选民则更有可能相信自己的选票被错误计算了。
达特茅斯的民主党人不希望年轻的共和党人发言,除非他们的名单首先得到民主党人的认可:
“达特茅斯学院的民主党人对达特茅斯学院共和党人在10月24日 “共和党的未来” 专题小组中挑选的嘉宾深感忧虑。这三位演讲者都在对移民和少数族裔社区发表有害言论,不断质疑科学,并否认拜登总统赢得了2020年大选。我们相信,这些演讲者会助长校园分裂,助长校园偏见,形成不利于开放、诚实和相互尊重的对话的负面校园环境。我们尤其关注他们对移民的仇恨态度,以及这种偏见对达特茅斯的移民和移民子女的影响。”
达特茅斯学院的民主党人与他们的阿林斯基(注*)主义(Alinskyite)国家领导人一样,没有解释他们所谓的 “对移民的仇恨观点” 转化为 “支持边境安全和法治” 的实际想法,而这三位杰出的年轻保守派发言人都毫不掩饰地这么做了。由于目前美国南部边境的崩溃(由极左极端分子呼吁开放边境推动),大多数公众感到不满。达特茅斯学院的民主党人会对有关移民的相互矛盾的(并且得到广泛支持的)观点进行事先克制,因为 “这种偏见对移民的影响….”。在没有受害者的情况下,通过歪曲政治对手的言论将受害者身份武器化,这是《激进派规则101》。
那些想让三个勇敢的年轻美国共和党人闭嘴的人吼出了令人厌烦的口号:“嘿嘿!嗬嗬!这些种族主义警察必须离开!” —— 这话可能是针对在场保护坐轮椅的残疾议员的安保人员说的。另一句口号是 “法西斯分子滚回家去!”,来配合 “禁止校园法西斯” 的标语。几位男性抗议者嘲弄一位达特茅斯学院的女性共和党组织者,讽刺地使用她的名字。
就像达特茅斯学院的民主党人和报纸对演讲者的人身攻击一样,愤怒的暴徒对那些绝不是法西斯主义者的美国同胞发表了充满仇恨的言论 —— “社会正义” 在工作中 “发挥了作用”。后来,讨论小组多次被粗鲁的叫喊打断(尽管亚历克斯·布鲁塞维茨表现出了犀利的智慧,挑衅性地回应一个捣乱者说:“布兰登,我们走吧!(Let’s Go Brandon)” 引发了观众的热烈欢呼)。
这种对比是显而易见的:保守派(无论年龄大小)都毫不畏惧,彬彬有礼。那些想让别人闭嘴的人愤怒不已,用卑鄙的人身攻击取代了理性和问题分析。这 “培养了一种不利于公开、诚实和相互尊重的对话的消极校园环境….”。
无休止的部落主义和报复 —— 这不是一个对明智的公民有吸引力的未来。预计在2022年及以后,会有更多的年轻共和党人领导我们的国家 —— 这是有可能的。
这就是共和党的未来。
*编者注:扫罗·大卫·阿林斯基(Saul David Alinsky, 1909年1月30日-1972年6月12日)是美国社区组织家和作家,通常被认为是现代居民组织的创始人。以著作《激进者守则》(Rules for Radicals: A Pragmatic Primer)闻名于世。1909年阿林斯基出生于伊利诺伊州芝加哥俄罗斯犹太裔移民家庭,是其父便雅悯·阿林斯基(Benjemin Alinsky)和第二任妻子沙拉·坦南鲍姆·阿林斯基(Sarah Tannenbaum Alinsky)唯一成活的儿子。他在俄罗斯人、波兰人、德国人、意大利人混居的芝加哥贫民区长大。他在芝加哥的马歇尔高中就读,直到父母离婚,然后离开父亲搬到加州,1926年从好莱坞高中毕业。由于他严格的犹太教育,他认为自己直到12岁都是一个虔诚的犹太教徒。1930年,阿林斯基以哲学学士学位毕业于芝加哥大学。阿林斯基从事社区组织四十余年,专注于为改善美国各地贫困社区的生活条件,联合各个少数族裔共同抗争。从芝加哥开始,然后前往加利福尼亚州、密歇根州、纽约市以及其他十几个“动荡地区”的聚居区。阿林斯基是民主党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和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的偶像。
本文作者约翰·克拉尔(John Klar)定期为《真北报道》(True North Report)撰写关于佛蒙特州问题的文章。
本刊评论:
美国的大学一向是各种新思想不断涌现、各种思想和主张在交流中激烈碰撞的地方。思想的交流和碰撞带来了国家的活力,促进了国家的发展。
但是近几十年来,美国的大学校园几乎被左派垄断,左翼激进主义分子主导了校园里的话语权。他们将一顶顶 “法西斯主义”、“仇恨言论” 的帽子,随意地扣在任何敢于发表与他们相左观点的任的头上,以人身攻击和暴力手段(包括网络暴力)阻止不同意见。
前不久麻省理工学院在左派网络暴徒的威胁下,甚至怯懦地拒绝了芝加哥大学多里安·阿伯特(Dorian Abbot)教授原定举办的一场与政治无关的著名的公共科学讲座的计划,仅仅因为阿伯特教授公开提倡学术自由和择优评价。在左派暴徒的眼里,学术自由和择优评价就等同于 “种族歧视”,于是阿伯特教授就遭到了他们的举报、取消和封杀。
明明是他们正在实行封杀言论自由的法西斯主义,可是他们却把这顶帽子扣在了提倡言论自由的保守主义者头上;明明是他们展示了对所有不同意见者的仇恨,可他们却把 “仇恨” 的帽子同样给了态度平和、以理服人的保守主义者。
这三位年轻共和党人的行动非常值得称赞,他们在向正在被左派洗脑的大学校园里的同龄人们展示保守主义理念的价值所在,有助于帮助这些年轻人摆脱左派意识形态的禁锢,接受保守主义理念,尽早成为可以为恢复美国传统价值观出力的人。
共和党的希望在于彻底抛弃早已背叛保守主义理念、热衷于与已经变为集权主义政党的民主党做利益交换的建制派犀牛,大力引进、扶植、提拔像麦迪逊·考索恩、亚历克斯·布鲁塞维茨和卡洛琳·莱维特这样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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