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派憎恨美国和普通美国人的程度,至少和9/11劫机者憎恨美国人的程度一样,而且出于某些相同的原因。
作者:John Daniel Davidson /《联邦党人》/ 2021.09.12
编译:约瑟 / 2021.09.13
发稿:2021.09.13
飞机撞上双子塔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那个周二上午上课前在学生会学习。学生小吃店的老板娘和我是那里仅有的两个人,我们一起观看了电视直播中第二架飞机的撞击。
在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第一架飞机撞击大楼后,没人知道实际上发生了什么,是一架小型飞机意外撞向了北塔楼,还是发生了爆炸或其他什么。但当第二架飞机撞上南塔楼时,我们明白了。这不是一场意外,这是有人计划好的。这是一次袭击。突然间,我们陷入了战争。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和几年里,我和同学们试图找到理解我们认为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办法:与似乎横跨全球、甚至渗透到美国的圣战网络进行的跨代斗争。我们都读过塞缪尔·亨廷顿(Samuel P. Huntington)的《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塑》(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 and The Remaking of The World Order)。我们都嘲笑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的 “历史终结” (end of history)概念。我们认为美国是唯一有能力消灭伊斯兰恐怖主义的国家。我们预测本土还会受到更多的袭击。
在2001年9月11日的袭击发生20年后,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它们并没有预示着我们所预期的决定性的、高于一切的文明斗争。我们最害怕的伊斯兰恐怖主义,并没有被证明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或对我们共和国的最大威胁。事实证明,真正的敌人来自内部。
在袭击发生后的20年里,事实证明,美国本土的极权主义左翼分子是美国的比任何遥远的圣战分子更危险、更坚定的敌人,他们对我们传统的自由和纷乱的生活方式怀有与奥萨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一样多的仇恨。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s)曾把本·拉登生动的意识形态描述为 “带着伊斯兰面孔的法西斯主义”,后来他又采用了一个贴切的术语 “伊斯兰法西斯主义”(Islamofascism)。希钦斯认为用法西斯主义作比较是恰当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两个运动都是凶残的邪教,敌视现代化和精神生活,怀念过去辉煌的帝国,沉迷于过去的屈辱和复仇的渴望,等等。
但是本拉登及其同伙的法西斯主义,虽然明显是危险的(而且在我们在阿富汗的彻底失败后可能会变得更加危险),却没有拜登政府下民主党的法西斯主义那样持久和具体。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总统*正在宣布一项计划,强迫所有联邦工作人员接种COVID-19疫苗,要求主要雇主强迫他们的员工进行COVID-19疫苗接种或每周进行检测,对不遵守规定的人处以高额罚款。
拜登说:“这不是自由或个人选择的问题。“ 它确实不是。这是关于联邦政府对作为其主体的国家的完全控制,而不是对它必须为之负责的公民。在总统*和他的顾问们的专制世界观中,没有什么能阻挡政府的高压统治,甚至联邦制也不行。拜登说:“如果这些州长不愿意帮忙,我将利用我的总统权力,清除他们这些障碍。”
本·拉登正确地预见了美国在阿富汗的入侵将带来灾难并最终失败,但他不可能想到,在9/11事件20周年之际,美国的统治精英会变成这样的法西斯分子。事实上,当一个政权利用国家权力迫使大公司执行其命令并制定其议程时,那是真正的教科书式法西斯主义。如果希钦斯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他可能会称之为 “带有官僚面孔的法西斯主义”,或 “官僚法西斯主义”。
拜登的强制疫苗当然只是从从昨天的新闻循环中摘取的,显明左翼对美国及其人民自由的仇恨的一个例子。在过去一年半的大流行病期间,我们目睹了行政命令统治的空前扩大,州长、市长和公共卫生官员的权力往往直接针对教会和独立企业。可以肯定的是,9/11劫机者憎恨我们的自由,但这场大流行表明,左派对这些自由的憎恨程度至少与恐怖分子一样,他们非常希望将这些自由消灭。
与劫机者一样,左派几乎蔑视美国的一切。我们在工作场所被告知,我们的孩子在学校被告知,美国是建立在暴力基础上的,是无可救药的种族主义国家,我们的宪法实践不过是一场大规模犯罪。我们被要求否定我们的过去,拆毁我们祖先的纪念碑 —— 不仅是南方邦联的将军,还有我们的开国先父。
我们被告知,如果男人愿意,他们也可以成为女人,而那些不赞成的人可能会失去工作并被排斥。如果你反对你的女儿被迫与那些自称是女孩的男孩一起参加学校体育比赛,你就是一个必须被封口的偏执狂。
这种粗陋的、全面的左派意识形态已经渗透到美国生活的几乎每一个机构,并主宰着我们的文化和政治。它是极度反美的,而且归根结底,它对我们共和国未来的威胁,比世界上所有圣战分子最疯狂的阴谋和最残忍的幻想加起来还要大得多。
说到一砖一瓦地摧毁美国,9/11事件中的伊斯兰法西斯分子与那些如今控制着我们文化的高度、声称要在华盛顿统治我们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本文作者约翰·丹尼尔·戴维森(John Daniel Davidson)是《联邦党人》的政治编辑。
本刊评论:
这篇文章总体写得不错,但是为了突出民主党拜登政府实行政府高压统治的独裁特质,作者赞同了拜登的 ”这不是自由或个人选择的问题“ 的说法,作者认为这是政府 ”对国家” 的 “完全控制“,而不是 ”对人民“ 的 ”完全控制“。这是显然错误的。独裁的高压统治与剥夺个人的自由和选择权根本就是一回事,独裁的高压统治不可能不剥夺个人自由和选择权,拥有高度个人自由和选择权的社会体制绝不可能有一个独裁高压统治的政府。独裁政府实行的既是对国家的完全控制,同时更是对人民的完全控制。不需要多说,只要看一下东、西朝鲜就明白了。
如果说20年前的美国左派和右派的区别基本上是为了达到同一个目标,两派主张通过不同的途径,可是在今天的美国,左派和右派的区别却是在目标上的根本区别。右派主张维护美国建国先父的建国理念和美国的传统价值观,那就是限制政府的权力,公民可以决定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国家保障公民的财产和自由不受侵犯。但是左派却要彻底推翻美国建国先父的建国理念和美国的传统价值观,推翻美国的历史,无限扩大政府的权力,蚕食、压缩公民的各项权利和自由,以 ”公平“、”平等“ 等漂亮的口号为借口,肆意剥夺一部分美国人的财产,推行社会主义。
从这个角度来看,9-11恐怖袭击者虽然摧毁了世贸大厦双子塔楼、夺走了近3000名美国人的生命,却没有可能撼动美国的建国根基,然而左派却在这20年内做到了这一点。因此,我们赞同这样的说法:”左派意识形态对我们共和国未来的威胁,比世界上所有圣战分子最疯狂的阴谋和最残忍的幻想加起来还要大得多。“
我们愿意再次重申本刊同工早先的一段口号:防火防盗防左派,挺川挺美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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