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领导人没有适当地解释他们自己的努力,误导了公众,然后在战争结束后获得了丰厚的薪水。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作者:Josiah Lippincott /《联邦党人》/ 2021.08.06
编译:约瑟 / 2021.08.06
发稿:2021.08.06
今年6月,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克·米利(Mark Milley)上将告诉国会,他希望理解“白人的愤怒”,为什么“成千上万的人”试图“袭击这栋大楼并……推翻美利坚合众国宪法”。
如果米利真的想了解美国人民的“愤怒”,他应该从问为什么他和他的将军们不能赢得任何战争开始。作为一名曾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末期服役的海军陆战队军官,我亲眼目睹了在中东发生这些灾难后,军队中迅速弥漫的意识形态的转变。
由于无法赢得海外战争,军方领导人开始“觉醒”了。讨好意识形态比试图结束叛乱要容易得多。如果军方领导人想保住从纳税人那里来的大笔资金,这也是必要的。唐纳德·川普“美国优先”(America First)外交政策,以及他在2016年大选前夕对乔治·布什和巴拉克·奥巴马的毁灭性批评,让军工企业处于高度警惕之中。川普正在推动美国右翼远离昂贵而无休止的对外干预,而军工集团却需要这种干预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长期以来,美国的将军们一直依靠“背后捅刀子”的理论来为他们在战场上的失败辩护。这种说法在越南战争之后开始流行,如今已经固化。7月8日,前国家安全顾问、陆军中将赫伯特·雷蒙德·麦克马斯特(Lt. Gen. H.R. McMaster)在推特上就塔利班的大举进军表示:“在美国媒体的不感兴趣和失败主义为阿富汗的投降和人道主义灾难创造条件后,美国媒体终于开始报道阿富汗的转型。”
麦克马斯特试图将军事失败的责任转移到不够阿谀奉承的媒体身上,这是不可接受的。他和他的同僚们非常清楚,阿富汗局势不稳定,我们的战略不起作用。他们不但没有直言不讳,反而对公众撒了谎,然后跳进私营部门,以获得错误的信任。
米利和他的同僚们理应充分感受到美国人民愤怒的全部分量。20年来,这些领导人一直在中东战争问题上对美国人民和他们的政治主人撒谎。2019年12月,《华盛顿邮报》的克雷格·惠特洛克(Craig Whitlock)就美国在阿富汗的失败发表了一系列文章,极具破坏性。惠特洛克通过阿富汗重建特别监察长(the Special Inspector General of Afghanistan Reconstruction,SIGAR)收集的对高级军事人员和外交人员的600份“经验教训”采访,说明了美国军队中的内脏腐烂到底是多么普遍。
米利本人曾在2013年在喀布尔声称:“(阿富汗)军队和……警察部队每天都非常、非常有效地打击叛乱分子。”他在撒谎。在我们占领期间,有6万多名阿富汗警察和军人丧生,而据称的塔利班只有4.2万人丧生。阿富汗的军队和政府是完全腐败的。美国官员私下承认,在阿富汗花费的1030亿美元的重建资金中,至少有40%落入了叛乱分子、塔利班和腐败的“结盟”军阀手中。
如果将军们知道这一点,却不告诉人民,那他们就应该受到谴责。如果他们不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被放在负责任的位置上。
美国军事领导人配得的不是勇气的形象,而是欺诈的形象。现任国防部长劳埃德·奥斯汀(Lloyd Austin)在退役后赚了700万美元。据报道,詹姆斯·马蒂斯(James Mattis)将军的身价为500万美元,其中包括Theranos公司每年为其在董事会的服务支付的15万美元。Theranos是一家血液检测公司,被控欺诈。在确认马蒂斯担任国防部长的听证会上,没有一个参议员询问他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戴维·彼得雷乌斯将军(Gen. David Petraeus)因向情妇、个人传记作家保拉·布洛德威尔(Paula Broadwell)泄露机密信息而黯然离开中央情报局(CIA),后来在学术界、公共演讲和私募股权领域取得了成功。他的净资产估计为200万美元。
将军们撒谎了,美国输了,人民被掠夺了。
我们需要问责。美国人民需要一个对阿富汗军事使命的全面交代。在收集“阿富汗文件”的阿富汗重建特别监察长进行的600次采访中,只有10%的人被公开。这种情况需要改变。
国会应该成立一个 “阿富汗战争委员会”。参众两院情报特别委员会应该利用他们的解密授权,让公众关注阿富汗文件的全部内容。每一个中央司令部和国际安全援助部队的指挥官都应该被要求就这场战争以及他们在这场灾难中所扮演的角色公开作证。付出了一万亿美元和2300条生命的代价,却没有任何严肃问责的尝试,这与共和制政府的形式不相容的。
那些没有适当说明自己的努力,误导公众,然后在战争后获得丰厚薪水的军事领导人应该受到惩罚。输掉战争的将军应该失去他们的养老金。至少应该如此。成千上万的美国儿女为愚蠢的政策目标失去了生命和肢体,而他们的领导人却发了财,这是不对的。
如果现在的国会领导人都不带头承担责任,那么沼泽之外的爱国者就应该承担起责任。乔·肯特(Joe Kent)目前正在竞选华盛顿州的国会议员,他曾是一名绿色贝雷帽(Green Beret)成员,曾11次被派驻中东,在与ISIS的战斗中失去了妻子。许多来自中东的退伍军人对他们执行的外交政策越来越地持批评态度。那些像肯特一样在枪尖上服役的人,正处于可以要求那些挥舞着长矛的人回答问题的最佳位置。
没有责任,共和国就会垮台。美国的将军们应该受到净化之火的洗礼。
本文作者乔赛亚·利平科特(Josiah Lippincott)是希尔斯代尔学院(Hillsdale College)政治学的学生。从最好的意义上说,他是一个共和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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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评论:
作为来自中国大陆的第一代华人移民,我们对党派化的军队有着深深的恐惧。纳粹的党卫军、苏联的红军、中共的解放军、格瓦拉的古巴游击队、赤柬的“柬埔寨革命军”、朝鲜的人民军都是纳粹党或共产党的军事暴力组织,他们的只能都是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去以最高的军事力量去剥夺、镇压、消灭另一部分的同胞,而不是维护国家的宪法、领土的完整和全体人民的利益。
美国的军队向来是非党派化的军队,超脱于各种意识形态以外,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担负起维护国家的宪法、领土的完整和全体人民的利益的重任。但是我们现在刚刚发现,左派的意识形态已经悄然无息地在美国军队里蔓延,美军已经越来越民主党化,这对全体美国人来说,绝对是一个不祥之兆。
从本文揭露的事实来看,许多最高层的军事领导人已经堕落为只追求政治正确而不在乎军队战斗力的提升,只顾个人发财而不在乎军事任务的胜利的腐败的政客。
我们曾经寄希望于川普总统在整个司法系统被深层政府劫持的情况下维护宪法,指挥军队去调查、逮捕计划和从事大选舞弊的犯罪分子。当他没有这么做时,我们还曾经困惑,为什么?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们理解了当时的川普总统是何等的无奈,身为三军最高统帅,却无法调动一兵一卒。然而我们也相信,目前军队的政治化、党派化是暂时的,因为美国人民绝对不接受政治化、党派化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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