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人在社会问题上变得更加极端,可他们并没有准备好应对反弹。
作者:Peggy Noonan /《华尔街日报》/ 2021.07.08
编译:Juan
发稿:2021.07.13
现在的话语都被激进化了。很多人觉得自己被逼到了边缘,于是开始反击。去社交媒体网站,搜索 “学校董事会会议”,就会看到这些会议被加上“爆炸”、“愤怒” 和 “混乱” 等描述。父母们正在奋起。纽约民主党刚刚选出了一名反犯罪的前警察作为他们的市长候选人。其他迹象也显示了一种已经被激进化的精神:基于自然亲密关系的长期联盟正在松动。保守派天生支持和尊重军队,在政治正确的指控和 “觉醒” 铜管乐队的压力下,他们中的一些人正在发生变化,或者至少变得不那么具有反应性了。保守派已经开始脱离传统上对企业的支持,因为他们认为企业太 “觉醒” 了、变得太巨大了,而且在中国市场的召唤下,对创造它们的美国并不感到特别忠诚。
在美国有一种持续的政治重组的感觉,它并不是在2015-16年开始和结束。我认为,去年夏天当许多街道出现骚乱和许多雕被推倒时发生的事情,现在正受到一种反击 —— 一种更安静但同等重要的反击。
与此相关的是,左翼人士、《琼斯母亲》(Mother Jones)和《华盛顿月刊》(Washington Monthly)的资深记者凯文·德伦姆(Kevin Drum)发表了一篇篇幅不大但可能很有意义的文章,他于7月3日在他的博客 Jabberwocking.com 上发表了一些看法。他所说的是显而易见的,但对他的并不是对所有读者来说是明显的,而那些明显了解了的读者却并不希望他说出来。
他的文章标题直言不讳:《如果你讨厌文化战争,那就责备自由主义者吧》
他写道:“不是保守派把美国政治变成了一场文化战争。根据调查数据,大约从2000年开始,民主党人在大多数热点社会问题上明显向左移动,而共和党人只略微向右移动。”
他引用了从堕胎、宗教到枪支、同性婚姻、移民和税收等问题的数据。这些数字表明了 “一个明显的结论,即在过去20年里,民主党人向左移动的程度远远超过共和党人向右移动的程度。” 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但民主党人应该担心,他们正在进一步远离中间选民。
他提到了大卫·肖尔(David Shor)的工作:“他是一个数据极客,自认为是社会主义者,但对数字告诉我们的东西非常诚实。” 肖尔先生几个月前对《纽约》(New York)杂志表示,2020年民主党在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选民中赢得了大约7个百分点。黑人的支持率下降了一到两个百分点,西班牙裔的支持率下降了8到9个百分点。这是在去年夏天的 “撤资警察” 运动之后发生的。用肖尔先生的话来说,民主党 “突出了一个充满意识形态色彩的问题,数百万非白人选民与我们在这个问题上存在分歧。”
肖尔先生说,在过去四年里,“白人自由派在民主党中的比例越来越大。” 但比起非白人选民,白人选民更多地是 “在意识形态上进行排序”。“ 我们最终的结果是,在几乎所有问题上,白人自由主义者都比黑人和西班牙裔民主党人更左翼:税收、医疗保健、治安,甚至在种族问题或各种 ‘种族仇恨’ 指标上。”
肖尔先生指出:“黑人保守派和西班牙裔保守派实际上并不认同这些种族主义的知识性的理论。对于如何帮助黑人或西班牙裔社区,他们的观念往往与自由派截然不同。” 他的结论是:“如果我们让选民在意识形态上两极分化 —— 或者如果全国知名的民主党人突出了让选民在意识形态上两极分化的问题 —— 我们将失去很多选票。”
德伦姆先生对此表示赞同:无论左派人士对民主党的 “左进” 运动有何看法,民主党 “已经被拉得太左了,以至于很多不疯狂的人都觉得我们太可怕了…… ” 民主党人在社会问题上变得更加极端,从而煽动了文化战争,共和党人利用这一点,成功地分离了一部分非大学学历白人的选票,以及最近的非大学学历非白人的选票。”
那么,为什么左派和主流媒体的一般常识仍然认为保守派才是文化战争贩子呢?因为 “对大多数人来说,失去某物的痛苦远远超过获得同等价值的快乐。” 由于保守派正在 ‘失去’ 他们长期以来生活的习俗和等级制度,他们的反应要比自由主义者对赢得他们渴望的变革的反应强烈得多。”
德伦姆先生推测,“整体的觉醒运动” 已经让许多温和派选民失去了兴趣。“同样,对犯罪和安全问题的自由放任也是如此。”
他说,白人积极分子阶层不会喜欢听到这个,但是,在鼓动进步主义基础的同时向左移动,“可能会让这个国家的广大中间部分民众失去话语权,而进步主义积极分子似乎完全没有兴趣与这部分民众对话。”
他在结尾时写道:“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不要假装宣称 ”觉醒“ 和取消文化都只是保守派想象中的东西来污辱我的智商。当然,他们对这些东西反应过度了,但它真的存在,它真的是一个自由派的发明,它真的让即使是温和的保守派也觉得他们的整个生活都被放在聚光灯下,被发现缺失。”
他真不错,对于正在上升的权力说了真话。
目前正在撕裂我们的文化挑衅显然来自进步派人士。左派似乎对反击没有谨慎的恐惧。他们似乎不再相信公众意见的重要性了。
美国教师联合会(American Federation of Teachers)主席兰迪•温加滕(Randi Weingarten)在本周对工会成员的重要演讲中明确表示了这一点。她说,那些站出来反对所谓 “批判性种族理论” 的家长,并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是在反对一种激进和破坏性的理论,他们害怕看到自己的孩子被灌输这种理论。不,他们是恶霸,是 “文化武士”,他们试图阻止老师“教授学生正确的历史”。
这是一个非常激进的演讲。它把一根火柴扔进汽油里。除非你认为一个大的政党完全支持你,完全支持你,你不会放弃它。当然是民主党,教师工会(虽然不是所有的教师)是民主党的一个主要附属机构,他们在民主党中拥有主要的权力,包括财政权力。
这可能对教师工会有利。我不确定在反击的时候这是否会被证明是对民主党有利的。
最后,我要说的是左派对自己立场的误读。他们表现得好像让所有人都逃跑了,包括那些在公司套间和私人办公室里对他们的运动表示最大尊重的人。但我觉得有些不言而喻的事正在发生。作为一名常驻纽约的记者,你会遇到很多高管、企业领导人、艺术和教育领域的人。他们公开支持 ”觉醒“ 的政权,说着行话,支持基本的假设,早期的支持是真诚的。但他们对 ”觉醒“ 的意识形态每天的骚扰感到愤慨和不耐烦。在内心深处,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希望看到左翼能够重新被击落回他们的位置。我认为左派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本文作者佩吉·努南(Peggy Noonan)是《华尔街日报》的观点专栏作家,她的专栏《宣言》(Declarations)自2000年以来一直保持着。
本刊评论:
事实再也清楚不过了,是进步主义激进派挟持了整个民主党,在美国人生活的几乎每一个领域掀起了一场与中国的 ”文革“ 极其相似的文化战争。
他们背离圣经,抛弃美国传统的基督教保守主义理念;宣扬和倡导摧毁正常家庭人伦关系的LGBTQ邪恶的思想;主张不受约束的堕胎权;试图颠覆美国历史,彻底否定天路客为了信仰自由而历尽千辛万苦来到美洲大陆,为了脱离英国不合理的统治而独立的可歌可泣的建国历程,将其荒谬地扭曲为受压迫的黑奴建立了美国;他们更是把已经给人类带来巨大灾难的马克思主义带进了美国人的生活,”批判性种族理论“ 就是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理论的翻版,其目的就是要彻底改变美国这一民族文化大熔炉的特质,以肤色将美国人民分成不同的阶级,然后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个领域展开广泛的阶级斗争,最终让所谓的 ”被压迫阶级“ 完全掌控美国,使美国沦为南非或委内瑞拉那样的国家。
文章提到的大卫·肖尔是一个社会主义者,即使这样的人都从他的统计研究里发现,是激进的左派民主党挑起了文化战争,导致了中间选民的不满和右翼的反击。
因此,任何一个具有正常思维能力的人都可以得出结论,美国目前一切混乱的源头就是民主党,要从急速的堕落中拯救美国,唯一的办法就是抛弃进步主义、抛弃民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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