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12-23 22:45

北美保守评论

North American Conservative Review

关于建议低危人群不要打新冠疫苗的补充说明和对质疑的回应

义工

6 月 12, 2021

作者:林伟雄医师 / 2021.06.12
发稿:2021.06.12

在上星期关于为什么建议低危人群不要打新冠疫苗的文章和两个视频发表以后,收到了很多读者支持,但是也听到一些质疑的声音。对于值得回应的质疑,在这里一起做一下回应。(视频与文章链接如下:)

《低风险人群为何不应该接受新冠疫苗》
https://nacr.info/WordPress/index.php/2021/06/08/why-low-risk-people-should-not-receive-covid-19-vaccine/
《和林医生谈新冠之四》
https://telegra.ph/embed/youtube?url=https%3A%2F%2Fyoutu.be%2F8gO5EMGG17U
《纳姐邀请医学哲学双博士林伟雄医生来专业解读新冠疫苗》https://telegra.ph/embed/youtube?url=https%3A%2F%2Fwww.youtube.com%2Fwatch%3Fv%3DO7W85jIeiOg

下面几点补充说明了在上次的视频和文章中关于疫苗接种到人体以后通过mRNA所产生的S蛋白不够严谨之处,并回应质疑方的几个主要论点。

第一,疫苗的机制上的问题。疫苗研发者并非没有考虑到棘突蛋白本身就会造成毒性,但是他们在研制疫苗的时候对这个mRNA 所编码的S蛋白做了一些修改,认为这个被修改的S蛋白在被宿主细胞生产了以后,并不会被释放到血液中去,只是被嵌制在这个细胞的细胞膜上面。这样的细胞会被免疫细胞辨认,并且针对这个S蛋白产生抗体,进而产生特异性的免疫力,而不会致病。而Dr. Bridle 仔细研究了辉瑞的数据后,却打碎了这一个的宣称,因为他发现在13位打完疫苗之后的受检者中11位里面血液中含有S蛋白,并且这些S蛋白会被分布到肝脏和其他的内脏,特别高浓度的是卵巢。这些都不是疫苗直接注射的地方,这些S蛋白之所以能够到达这些脏器,就是必须通过血液。这个研究说明,通过疫苗所产生的S蛋白会进入血液,会被带到身体其他脏器。这样,就会在有些接受疫苗的人中间发生棘突蛋白的致病机制被激活,就是血管内壁损伤,炎症反应,血栓形成。

第二,青少年疫苗接种后出现高比例的心肌炎,临床发现与理论上危险吻合。以色列是首先在18岁以下的人群中注射辉瑞疫苗的国家。他们报道了在18岁以下接受疫苗的人中发生了200多例心肌炎。有些人认为这些心肌炎只是一个短暂性的疾病,不足担心,但是不管这些心肌炎是否严重,但以高于正常数十倍的几率出现,就不能不产生忧虑。如果根据疫苗注射人数的比例来看,倘若在美国大规模的实行。在小学生疫苗注射的话,那么在美国就会有15万的青少年会患上心肌炎,在这15万的青少年里面一定会有一定的死亡率。而这些人如果是被新冠感染的话,他们的死亡几率是非常非常低的。而且,大学广泛性强制学生接受疫苗,也会增加这群年轻人可能出现的严重副作用威胁。

在美国政府卫生部与疫苗相关的副作用的报告网站中数据也与以色列的报告相符,显示心肌炎和心肌梗塞也是报告率最高的,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年轻的人比年老的人心肌炎的报告率更高。心肌梗塞的报告人数是2190例,而死于心梗的是678例。在24岁以下的都有46例,25~50岁有386例。

这个网站数据里面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新冠疫苗发行以后,疫苗相关的副作用特别是死亡数据是急剧飙升,在疫苗开始以后的6个月里面,被报道的死亡病例已经达到近6000人而在过去的20年间与疫苗相关的副作用和死亡数字都是持续缓慢上升,每年与流感疫苗相关的死亡率大约是每年50人,所有疫苗的死亡率每年是500~600人。

有人批评这个关于疫苗副作用报告网站的资料收集不仅是来自专业的研究人员,而是任何人都可以报告。确实是这样,疫苗副作用的报告仅限于医务人员时报告率非常低。所以卫生部除了强制性要求医务人员报告在注射疫苗之后7天以内怀疑是与疫苗相关的死亡之外,把疫苗副作用的报告通过网站开放让其他知情人可以报告。但是,这并不是可以随意虚报的。报告的死者和报告人都必须是实名,而且根据美国联邦法律,虚假报告是要被判罪的,最高可以半年徒刑。

批评我的文章的人说,因为这个是公开网站,可以造假,我们只能相信那些在这方面做研究的科学家,因为他们不会造假。实情真是这样吗?我们在疫情发生以后看到的那些顶尖的科学家造假的情况还少吗?去年就是他们因为他们的造假以致将羟氯喹这一款很有可能是对于预防和早期治疗,甚至是对于重症的早期治疗都有作用的药物,被打压下来以致在很多人可能在疫情中得不到医治而死于非命。这是关于羟氯喹有效的最新报告。https://telegra.ph/HCQ-improved-survival-of-COVID-patients-on-ventilator-06-10

此外,在纽约市的养老院病死人数的数据没有造假吗? 关于病毒来源这件事情,我们没有看到科学家造假吗?这些报告数据的专业人士或者科学家都受着产业链利益的驱使,以致他们很有造假的动机。所以,相信科学的科学人(任何相信用诚实,实证的方式寻找真相的人)可以并应该质疑主流论调与直接观察违背之处。科学界在疫情中的造假,正是被业余的 “真相追寻者” 揭露的,包括每一个在疫苗副作用网站上汇报的人。还有,大胆指出疫苗副作用的科学家包括作为从来都支持疫苗的病毒学家Dr. Bridle,前辉瑞公司的副总裁Dr. Yeadon,看起来没有什么利益驱使。 他们在科学界,主流媒体众口一词都要支持疫苗的情况下,敢于站出来指出疫苗的危险所需要极大的勇气,这种勇气,通常来自对需要揭露真相的内在道德。

第三,疫苗的FDA紧急授权,不等于证明安全了。但即使通过临床验证数据用来获得FDA 正式批准的药物,在推入市场之后发现安全问题,已经被下架的很多的药并不罕见,而且也有在市场后追踪发现危险后,才披露厂方研发过程中隐藏副作用以通过前期临床验证得到批准的例子。在市场发放后,继续追踪的基数更大,发现过去不知的危险以致迫使药厂进行进一步研究或公开资料,让持不同态度的人公开评估,这是正常的尊重科学和尊重科学的做法。已经得FDA验证的尚且如此,更何况疫苗得到的是紧急授权,所以所有注射者都是在继续进行的验证的受试验者一部分。当这个阶段出现异常增高的副作用或死亡数据的时候,首先不是拒绝这些数据,而是在寻求证实或证伪过程中,首先在问这个治疗措施或者疫苗是否确实存在缺陷。

第四,通过对我个人的经历的怀疑来减弱我们的信息可信度,因为我不是流行病学专家,不是病毒专家,不是免疫专家,所以我没有资格谈论疫苗的问题。我也不觉得我是什么专家,只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认为我们不应该去让那些在疫情中并没有太大危险的人去冒更大的风险接受疫苗。如果吹哨人都必须是在行业里面的专家的话,那么李xx医生就没有资格做吹哨人了,因为他只是眼科医生,不是传染病科医生。宗教改革的时候,马丁路德也不是教廷里面身居高位的神职人员,只是一个小小的教区修道士而已。他们是因为地位还是因为符合真理或真相才最后被众多人所接受呢? 这样的例子其实不胜枚举,所以这样的指责也应该不攻自破。

第五,为了疫情尽快结束,生活尽快回复常态,就要强推疫苗?就算一些人打疫苗有副作用,也都是可以接受的牺牲?

  1. 但有可能是疫苗的最大受害者的青少年,本身不是疫情中主要危险人群或传播者,他们的牺牲并没有实质上地为高危人群带来好处。为什么要通过他们能不能回学校上学,能不能参加体育竞赛来作为迫挟,或通过各样的同侪压力,使他们感到“不够利他”羞愧,而逼他们打疫苗?让一些还没有到达自己做决定年龄的孩童去为成年人对疫情恐慌做牺牲品,合情合理吗?
  2. 另外一个不大会得益于疫苗的是已经感染过的人群。他们自然产生的免疫力应该不比疫苗差,不应该再冒疫苗的风险。只接受疫苗为具有免疫力的标准只能使人对强推产生更大的怀疑和抵抗。
  3. 弗罗里达州和其他早就开放的州在去年就已经开始恢复正常,比疫苗的发行提早了几个月,为什么他们就不需要疫苗都可以恢复正常呢?

最后我们还是要回到医学界最经典的伦理医疗方需要Truthful 诚实,不要主动的加害(First, do no harm),接受治疗方有autonomy 自主权,因此必须是知情同意(informed consent)。对高危的人群进行了很有可能免疫是对他们有益的。当疫苗的风险能被公开,真实地讨论,强调属于高危的人群组接受疫苗危险会低于感染新冠的危险,这样的诚实的态度会增加疫苗的信任度。反之,如果对于质疑和所曝出的危险的数据一味的打压,攻击这些关于副作用的报道和报告副作用的人,最终只能导致更多在疫苗的使用中本来并不受益的人群受到了损害,而有些本来应当接受疫苗的人,却因为怀疑而继续拒绝。

当我们允许使用为了集体的利益作为道德口号,而替某一些人可能需要的受害做决定的时候,那就是我们开始容忍甚至是推崇极权政治出现的开始。所有极权政治都是以为了保护“多数人”或“某个更值得保护的群体”的利益为幌子开始行剥夺“少数人”或“不那么值得保护的群体”的权利开始的。我们能不警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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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建议低危人群不要打新冠疫苗的补充说明和对质疑的回应》有2个想法
  1. 在这篇文章发表以后,还是收到了一些批评和建议,所以在这里加上注解。

    注1: 有人批评Dr. Bridle 只是一位兽医,但这个批评不属实。他任职于一所兽医学院, 但他是一位病毒免疫学家,所以对于一个疫苗的问题,应该是在他的专业水平之内。而且,他一向是支持疫苗的,不是一位反疫苗者。

    注2:Dr. Robert Malone, mRNA疫苗技术的发明者, 对于Dr. Bridle 所说的做了更详细的说明。Dr. Malone 说明可见于一次自媒体的采访中。这个采访的过程比较长, 不但包括了他对新冠病毒疫苗可能危险的一些解读,而且也包括了另外一位被采访者关于Ivermectin 有效性的一些陈述。因为我这篇文章所讲的主要不是关于Ivermectin, 我自己也还没有对这个要做足够的研究,所以我在这里就不做更多的说明,有兴趣者可以自己听。Dr. Malone 说Dr. Bridle 得到的辉瑞的关于疫苗注射后在身体内分布情况的实验所测量的是作为载体的Liponanoparticles ,但应该可以得到同样的担忧,就是这些载体带着mRNA到达身体的其他部位,以致产生S 蛋白在这些部位可以产生的毒性反应。而且他还说明了他自己写信给FDA像他们警告这个状况的危险,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注3:对于50岁以下健康的人是否应该接受疫苗,也有朋友对我认为不应该接种的意见提出的质疑。在这一点上,我可以理解这些意见,有些人对疫情的危险稍微高估了一些,他们是根据在纽约在疫情早期的严重疫情,和包括的那段时间所产生的疾病死亡率所得出来的死亡率作为依据,认为现在如果得到感染的话依然死亡率远超于万分之一。我不同意这样的计算方法,因为事实上,现在感染新冠比起早期感染新冠的可怕程度要低得多。但因为毕竟这些是成年人,他们可以自己根据对疫情的危险程度和对自己的担心程度和对疫苗可能的危险的担心程度作出自己负责任的决定,但是生育年龄妇女我认为依然需要非常谨慎。不管怎么样,要坚决反对的是类似疫苗护照之类的手段让政府、或私人机构强制命令任何人必须注射疫苗才可以得到工作或者进入某种场所的许可,因为这种做法剥夺了每个人自己做确定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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