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羊儿
发稿:2021.03.05
近年来,在美国批判“白人至上主义”相当盛行,据说政府部门还专门用纳税人的钱开培训课,讲授“白人至上主义”的性质和危害,以至于让不少白人大男人痛哭流涕,当众忏悔自己的“深重罪孽”。他们当真犯下什么罪过吗?没有,他们之前都是一些有道德、有责任心、工作勤勉、注重家庭的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可为什么他们现在打心眼里厌恶自己,真心认为自己对社会有亏欠?因为时下的观念让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是白人,又是男人,那么他们天生就罪孽深重!这要拜赐于“文化马克思主义”的洗脑。
我们对于“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前身“古典马克思主义”并不陌生,它的“阶级压迫”理论,被苏俄和东方大郭运用得炉火纯青。马克思首先把人分成不同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也就是穷人和富人,穷人之所以贫穷,是因为受到富人的压迫,根据这个既定理论,即便某个富人从来没有压迫过穷人,但只要他是出生在富人阶级,他就是罪该万死的恶棍;而穷人,哪怕是因为吃喝嫖赌、好吃懒做导致的贫穷,只要是穷人队伍中的一员,他就是天然“正义”。这一点,我们从大郭“土地改革”的历史就能看明白,那时候多少人仅仅因为划分成分是“地主”,就带来杀身之祸,而那些地痞流氓即便杀人放火,却因为他们是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被冠上“革命群众”头衔,而不必为他们所犯下的任何罪恶承担法律责任。
马克思主义这一套阶级理论,在西方社会并没有盛行起来,因为西方社会有着长期的基督教信仰和法律传统。圣经上非常明确地教导人:“你们施行审判,不可以不按照公义;不可以偏袒穷人,也不可以重看有势力的人,只要按照公义来审判……(利未记19:15)”这样的教导深入人心,再加上法律制度的严谨和成熟,阶级斗争理论完全行不通。
在这样的情况下,二十世纪初出现了两个“杰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他们共同看到了古典马克思主义在西方不能获得成功的原因。这两个人,一个是意大利的安东尼奥·葛兰西(Antonio Gramsci,1891-1937),一个是匈牙利的格奥尔格·卢卡奇(Georg Lukács,1885-1971),他们在各自的所在地,提出了相同的答案:西方文化和基督教是阻挡马克思主义在西方成功的真正障碍,只有将这两者彻底摧毁,共产主义才有可能在西方实现。至于如何摧毁西方文化和基督教,两人都各有计谋,他们用各自的办法,开始施行“文化马克思主义”。
葛兰西认为“文明世界已经被基督教完全浸透了2000年”,“基于这种宗教的文化只能从内部瓦解”。于是他提出“霸权文化”的概念,他说西方文化和基督教是西方的“霸权文化”,由于“霸权文化”对其它文化的压迫,使得世界上许多人都处在被迫害的状态。要消灭“霸权文化”的影响,就要推翻“霸权文化”价值观形成的“常识”,建立被迫害人群自身的文化,使其成为新的“常识”,这样才能使受害者夺取话语权,获得解放。
而卢卡奇,在他成为匈牙利主管文化的代表委员时,他执行了题为“文化恐怖主义”的政策,在公立学校开设一系列讲座,这样的讲座在今天的美国公立学校也同样盛行。讲座向孩子们展示性行为的图片,教唆他们随意的性行为,鼓励孩子们嘲笑和拒绝基督教道德观,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能摧毁西方传统的性道德,他就在向摧毁西方文化本身迈出了巨大的一步。卢卡奇后来去了德国,在他的思想激荡之下,德国建立了法兰克福大学社会研究所,就是后来的“法兰克福学派”,这一学派又将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与马克思的思想融合在一起,更具有时尚的欺骗性。
二十世纪中叶,法兰克福学派(Frankfurt School)在美国高校极度盛行起来,这一学派的继承者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他们隐瞒其马克思主义的本质,他们的工作将更富有成效。于是他们完全不提“文化马克思主义”,而是使用“多元文化”这样的术语,收到了绝佳的效果。他们非常懂得言辞的妙用,也不明说要摧毁基督教和西方文化,而是用“白人至上主义”取而代之。他们还援用新潮的弗洛伊德心理学理论,瓦解传统父亲的权威,以“女性解放”为幌子反对男性的“威权人格”,又从弗洛伊德的“多态性变态”概念中提出了超越传统规范的“性快感”思想,为推广同性恋、变性人文化大开其道,致使人们相信,社会上每个人在心理上都受到“白人至上主义”文化的压迫,既然白人的文化是“霸权文化”,他们信奉的基督教文化当然也是“霸权文化”的一部分,白人成了社会中的“压迫者”,推翻“白人至上”的霸权主义,包括基督教文化,解放其它“被压迫”的文化,诸如穆斯林文化、女权文化、同性恋文化、变性人文化等等,就成了天经地义的“正义”行为,同时,他们也为取消基督信仰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随着1960年代黑人、女权、性解放、同性恋等等社会运动的风起云涌,法兰克福学派的观念如野火一般席卷美国,他们终于在多个领域获得话语权,建立了他们自己的“新常识”。而传统习俗和文化观念的确开始“从内部瓦解”,对“白人至上主义”的批判,不但让一些毫无过错的白人男性真的相信自己是“霸权文化”的施行者,需要彻底摒弃“罪恶的威权人格”,就连一些教会的牧师也主动承认自己是“种族主义者”,尽管他们从没有欺负过黑人,仅仅因为他们是生活在种族隔离时代的白人。就在2020年BLM运动如火如荼的时候,也有牧师发表文章承认自己是种族主义者,甚至在讲道时用“团体犯罪”和“系统性罪恶”的概念,说白人整体上都应该承担种族主义的罪债。
古典马克思主义认为“无产阶级”是先进力量的代表,他们是摧毁资产阶级的“革命先锋队”,而文化马克思主义则成立了由黑人、妇女和同性恋、变性人等少数人群组成的“受害者联盟”,以他们为“先进力量”的代表,来摧毁传统文化制度。他们最厉害的一招是,用“多元文化”的“进步思想”取代了他们定义的“霸权文化”,而当接纳和宽容“多元文化”的观念普遍被接受的时候,他们又提出“镇压宽容”,强调容忍所有价值观意味着对“正确”观念的压制,因此,有些“不正确的观念”是不能容忍的。
1965年出版的《镇压宽容》一书的作者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1898-1979),他也是一位地道的马克思主义者,就明确呼吁,要容忍任何来自左派的思想,但不要容忍来自右派的思想,这也是当今“政治正确”信奉者的基本特征。
写到这里,我们终于可以认清一个现实,当古典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宣告失败的时候,文化马克思主义的“幽灵”则继续在西方大地上游荡,它几乎抓住了现代西方社会的每个领域,并浸染、膨胀到无比危险的地步。今天的美国,在经历了将近一个世纪的“文化马克思主义”浸淫之后,终于实现了“政治正确专政”,这种可怕的情况还要走多远,完全取决于人们对它的认识程度,如果人们愿意继续受“霸权文化”理论的欺骗,认为“白人文化”应该被取缔,“多元文化”应该被弘扬,那么接下来,当“白人文化”被取消以后,其它的“多元文化”也不会有机会存在,最后唯一可能存在的是最强悍的穆斯林文化!
听听穆斯林是怎么说的吧,这是穆斯林大会上的一个发言:“我们的最终目标不仅仅是成为我们所处系统的一部分,还要在所处环境中创建我们自己的伊斯兰系统,要把所有其他与我们共享这个国家的人看作潜在的穆斯林,我们有义务努力把他们带入相同的思维方式,以同样的方式行事,让他们与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在使全美国成为穆斯林的长期过程中,我们必须有一些实际的短期目标,我们得想办法对付他们,至于我们要通过哪些方式对付他们,对这件事必须精心策划,否则我们将达不到我们的目标。”
他们要采用“哪些方式”对付美国人呢?看看南非,看看法国,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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