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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保守评论

North American Conservative Review

参议院最高法院大法官提名听证第三天纪实

义工

10 月 14, 2020

作者:约瑟
发稿于2020年10月14日美东时间17点57分

最高法院被提名人艾米·科尼·巴雷特周二回答了参议员们超过11个小时的提问,但她没有就一些案件发表意见,如果她被参议院确认,她可能要对这些案件作出裁决。

在回答参议员黛安·费恩斯坦的问题时,巴雷特解释说:“我不会表达我是否同意或不同意斯卡利亚大法官的观点。”巴雷特说:“我的理由和我一直以来的理由一样。”

金斯伯格大法官用她特有的尖刻来形容一个被提名人在听证会上的表现:“不暗示、不预告、不预测。”这种做法后来被称为“金斯伯格规则”,自金斯伯格以来,每一位被提名人都在确认听证会上使用过。

Morning Consult/Politico的一项民调显示,在大选前确认巴雷特的支持率有所上升。在受访者中,48%的人认为参议院应该确认金斯伯格的接班人,而31%的人认为参议院应该推迟到选举后再考虑提名。

美东时间2020年10月14日上午9时,参议院司法委员会就艾米·科尼·巴雷特最高法院大法官提名开始第三场听证。每位参议院司法委员会成员有20分钟时间向巴雷特提出质询。

南卡罗来纳州共和党参议员、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林赛·格雷厄姆宣布听证会开始。他说:“这里有机会探讨被提名人的想法,在不决定她面前的某个案件的情况下,她可以分享她的想法。”

他说,他不同意加州参议员卡马拉·哈里斯关于巴雷特在听证会上不坦诚的评论。格雷厄姆说,这项提名是历史性的——一位支持生命的女性被确认为最高法院的席位。

格雷厄姆询问巴雷特关于可分割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她在周二被问了好几次。巴雷特回答说,可分割性是指,如果法律中有违宪的部分,可以将这部分从法律中分割出来,让法律没有它而成立。

她说:“推定总是有利于可分割性(The presumption is always in favor of severability)。”

加利福尼亚民主党参议员黛安·费恩斯坦问,巴雷特是否认为《平价医疗保险法案》是违宪的。巴雷特说她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她再次引用了金斯伯格规则:“不暗示、不预告、不预测”。

她用同样的理由来回答费恩斯坦问的另一个案子。

费恩斯坦问到她对《投票权法》的看法,与已故大法官安东宁·斯卡利亚的一个意见有关,他说《投票权法》是“种族权利的延续”。

巴雷特回避了原来的问题,她说,关于这个案子,“这显然是民权运动的一个胜利”。

费恩斯坦继续追问她对斯卡利亚意见的看法,巴雷特说:她无法知道斯卡利亚心里是如何思考,形成了他的意见的。

费恩斯坦也向巴雷特法官提出了有关“可分割性”的问题。这个概念在是否需要废除《平价医保法案》的争议上,显得尤其重要。

巴雷特向加州民主党人费恩斯坦解释说,可分割性就像一个“詹加(Jenga) ”游戏:“如果你把可分割性想象成像一个詹加游戏,它有点像,如果你拉出一根木条,你能把它拉出来,而整个结构不倒塌吗?如果你拉出两个,它还能站着吗?”

巴雷特说:“可分割性的设计是为了国会决定是否还希望法规在某些条款消失的情况下仍然成立。”

爱荷华州共和党籍参议员查克·格拉斯利向巴雷特询问有关《虚假索赔法》(False Claims Act)的情况,该法规定了欺骗政府项目的个人和公司(通常是联邦承包商)的责任。巴雷特说,她不能对该法律发表评论,因为涉及该法律的案件可能会出现在她面前。

她被问到对最高法院的摄像头有什么看法?她说,她会对此保持开放的态度。目前法院允许音频的现场直播,但是不允许摄影和视频摄像。

佛蒙特州的民主党参议员帕特里克·莱希依然是用视频连线参加听证会。

莱希问巴雷特是否写过支持《平价医保法案》的文章。巴雷特说她没有。

他接着问她是否写过与《平价医保法案》有关的可分割性。她说她没有。

莱希问:如果最高法院拥有最终决定权,你是否同意总统必须遵循法院的命令?

巴雷特回答说:“法院既没有力量也没有意志——我们不能做任何事情来执行我们的决定。”。法院 “对之后发生的事情缺乏控制。它依靠其他部门采取相应行动。”

莱希追问:“你同意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吗?” 巴雷特回答:“我同意,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总统是否有绝对的权利赦免自己?”

法官答:“莱希参议员,据我所知,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被提起诉讼。这个问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问题可能会出现,也可能不会出现,但这是一个需要对赦免权的范围进行法律分析的问题。这属于在还没有经过司法程序来决定这个问题的时候,对一个开放问题发表意见。所以我不能对这个问题提出看法。”

莱希问巴雷特关于薪酬条款的问题,并说这很重要,因为川普与200家外国公司打交道,为他牟利。她拒绝回答,因为有一个薪酬条款案件正在联邦司法系统中进行审理。

德克萨斯州的共和党参议员约翰·科宁没有向巴雷特法官提出很挑战性的问题。

伊利诺伊州的民主党参议员迪克·杜宾说,巴雷特正在创造历史,因为她的提名是在选举年匆忙进行的。

杜宾说,共和党人有一个议程,这与即将在法院审理的平价医疗法案案件有关,“不管你是知情还是参与其中”。杜宾说:“这就是你提名上的橙色云彩。”

巴雷特和德宾就“坎特案(Kanter Case)”进行争论,该案中巴雷特肯定了重刑犯拥有枪支的权利。

杜宾认为:巴雷特的意见是说,各州可以剥夺重刑犯的投票权,但他们无权阻止重刑犯买枪。德宾说,她的文章表明,投票权是一种次要的权利。

巴雷特坚决不同意杜宾的说法。

犹他州的共和党参议员迈克·李和巴雷特法官讨论了她的信仰和司法实践的问题以及司法“原旨主义”的问题。

罗德岛的民主党参议员谢尔顿·怀特豪斯就司法系统中的财务披露问题向巴雷特提问。

他问巴雷特法官是否同意司法典章要求各种项目的财务披露。巴雷特法官说,她同意。

怀特豪斯问巴雷特是否意识到这些规则不适用于美国最高法院。巴雷特说,她 “很惊讶 ”它们不适用。


怀特豪斯建议她,如果她进入法院,要优先进行财务披露。

周二,怀特豪斯用了他的30分钟时间,在联邦司法司法委员会推出了一个反对“黑钱”——或者说不能直接追踪到捐赠者的捐赠资金——的案例。

德州共和党参议员泰德·克鲁兹首先对大批民主党参议员没有出席今天的听证会提出了疑问,杜宾参议员解释说:他们选择在办公室连线。

克鲁兹参议员随后说:这两天“每一位民主党同事们都集中谈到了‘奥巴马医保法案’”,如果川普总统连任,所有患有疾病的人就会“倒毙街头”。“这是选举的宣传,它既与现实没有联系,实际上也不是真的。每一位参议员都同意,我们将保护已经患有疾病的公民。我还要指出一个民主党参议员们没有提到的关键点:奥巴马医保使大型保险公司的利润翻番!是的,翻番!”“根据凯撒医疗基金会的报告,同时期家庭平均医保费每年增加了7,967美元。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有能力支付医保’吗?这是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不能负担得起医疗保健的灾难。这是奥巴马医改灾难性的失败 。”

克鲁兹说:“这些与巴雷特法官就任最高法院没有丝毫关系。”“是的,我们这个团体将继续辩论任何保护已有病患的公民,但是巴雷特法官不是对医疗保险政策做决定的人。”

克鲁兹参议员有力地反击了杜宾参议员就重罪犯投票权对巴雷特法官的挑战,他指出:联邦宪法《第14修正案》清楚地表明,公民的投票权可以因叛乱或其他犯罪被剥夺。 “或许杜宾参议员不喜欢《第14修正案》,但这是白纸黑字确定的文件。”

克鲁兹接着又回击了怀特豪斯对最高法院“黑钱”抹黑。克鲁兹拿出一份图表,上面显示了怀特豪斯参议员与“计划生育机构”、“Arabella 咨询”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组织之间的金钱往来。

克鲁兹又谈到了昨天提到的“Demand Justice”组织,他说:“这个左翼组织的“黑钱”正在直接影响我们现在的议程。”

克鲁兹出示了他手机上的照片,说:“他们的招贴就在议会大楼外面,李参议员、格雷厄姆主席,你们就在招贴上。上面写着:‘最高超级设置——政策第一,卫生安全最后。’”

午餐后,听证会继续进行。

明尼苏达州民主党参议员艾米·克洛布查问巴雷特法官:“缺席选票,或者更好地称为邮寄选票,是现在数百万美国人投票的基本方式吗?”

巴雷特法官回答:“这是一个政策问题,我无法发表看法。”

克洛布查问巴雷特是否曾经通过邮寄投票。她说,她不记得自己曾通过邮寄投票,或许大学时代有一次。

克洛布查问巴雷特是否参与了 “布什诉戈尔”一案,因为2020年总统大选获胜者最终决定可能出现类似情况。

巴雷特法官给与了肯定的回答,她曾参与过该案的部分缺席选票问题。克洛布查说,我发现一个巧合:川普总统提名的3位大法官都曾经参与了有利于共和党的“布什诉戈尔”案。

克洛布查问巴雷特是否可能是因为她在那个案件中工作而被提名到最高法院。

巴雷特坚决而沉着地回答说:“克洛布查参议员,所有这些问题,你都在暗示我有敌意,或者说我和总统达成了协议。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这样的。”

内布拉斯加州共和党参议员本·萨斯要求巴雷特法官列出第一修正案中规定的五项自由。巴雷特列举了言论自由、宗教自由、出版和集会自由,但一时似乎漏了一项。萨斯提醒她:补救或抗议。

德拉瓦州民主党参议员克里斯·库恩斯谈到安东宁·斯卡利亚大法官对于“Griswold诉康涅狄格州”一案(保护获得避孕药具的案件)表示过这是是错误的判决。库恩斯问巴雷特法官是否认为Griswold案的裁决是错误的。

巴雷特说,她认为Griswold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太可能 ”被推翻,但她说她不能就Griswold案发表意见,因为它可能会出现在她的高等法院,与正在诉讼的事项有关。巴雷特说,她认为这个问题“完全是学术性的”,它值得问的“唯一的理由” “是为‘罗伊诉韦德案’的裁定是否是正确奠定一个前提”,她不想在这方面预告她的想法。

库恩斯在时间的最后说,他不会投票支持她的确认。

密苏里州共和党参议员乔希·霍利带来了一个假设的案例:一位前副总统的儿子将父亲的访问权卖给了外国的某个人。

《纽约邮报》几个小时前发表了一篇报道,称留在特拉华州一家维修店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有证据显示,前副总统乔·拜登的儿子亨特·拜登在乔·拜登还在担任副总统时,将接触乌克兰一家能源公司官员的机会卖给了他的父亲。

康涅狄格州民主党参议员理查德·布卢门撒尔在质询时首先提到宪法《第二修正案》公民持枪权的问题,两人昨天讨论了罪犯是否可以拥有枪支。布卢门撒尔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引用了第三巡回法庭的意见,支持某种罪犯可以持枪。”

巴雷特法官说:“我回去后也进行了查证,你说得对,这是一个分离式的(splintered)的裁决。……”

此时(下午1:56)会场扩音系统发生故障。听证会不得不暂停。2:38,会议恢复进行。

布卢门撒尔回到前面的话题,说:“我相信你一个同意,(这项拥枪权)可以适用于某些轻度罪犯。”

布卢门撒尔请巴雷特澄清她于2019年5月21日巴雷特给希尔斯戴尔学院(Hillsdale College)写的一段话:“说重罪犯可以拥有枪支,这听起来有点激进。”巴雷特法官确认她是这样写的。

布卢门撒尔再次提起Griswold案(见注)。他说,首席大法官罗伯茨已经说过他同意Griswold案的意见,他想知道为什么巴雷特不发表意见。他说,他担心巴雷特可能给最高法院带来的 “行动主义”。

布卢门撒尔快结束质询时,会场音响系统再次出现故障,听证再次暂停。

北卡的共和党参议员托姆·蒂利斯问巴雷特为什么要成为最高法院的一员,让自己经历有时是残酷的过程。

巴雷特法官回答说:“好吧,正如我昨天对格雷厄姆参议员说的,我想这是一部分,你知道,在部分对话中,你和我,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实际上在在几个星期,知道有人要说一些可怕的事,我想我用这个词——‘痛苦不堪’。你知道, 你的整个生活将被梳理一遍, 你会被嘲笑, 你的孩子会被攻击。所以人们可能会想,为什么和正常的人会承担这种风险和任务, 除非是为了好的东西。就像我昨天对格雷厄姆参议员说的那样,我确实认为法治及其在美国的重要性,我也确实认为最高法院的作用是重要的,是一件大好事。对于这个位子上的任何人来说,我想大家都知道确认过程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对我来说,我说不,我的意思是,其他人可以做这个工作,但是同样的困难会存在于每个人身上。所以,对我来说,我说我不愿意承担它,即使我认为系统是重要的 将是一个有点懦弱。而且,你知道,我不会响应号召,以被要求的方式为国效力。我也认为在我们的谈话中,我说,你知道,一部分原因不这样做是因为我的孩子们。因为,你知道,昨天在听证期间我的儿子利亚姆非常难过。所以,我们不得不把他叫到车里,他直到最后才坚持下来。我很惊讶他居然能坚持这么久。但利亚姆对听证很不愉快。肯尼迪参议员还提到了孩子们在听证过程中发生的其他事情。所以在这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在很多方面,孩子们是我们不做的原因。但他们也是我愿意做这件事的原因,因为如果我们要保护我们的机构、保护自由、保护法治,这是我们所有人都享有的社会和自由的基础,如果我们想让我们的孩子和孩子的孩子享有这种自由,那么我们就需要参与这项工作。”

夏威夷的民主党参议员广野庆子(Mazie Hirono)再次表示听证会根本不应该在离选举这么近的时候举行。她暗示川普在刚上任时就计划推翻“Abood 诉底特律教育委员会”一案,该案涉及集体谈判和工会,并任命尼尔·戈萨奇(Neil Gorsuch)为法庭成员来做这件事。广野说,他又在巴雷特和平价医疗法案上做文章。

她说的这些是在跟听证本身丝毫没有关系。

爱荷华州的共和党参议员乔尼·恩斯特问巴雷特是否想给年轻女性一些生活建议。巴雷特说,你应该充满信心,为你想要的东西制定一个计划,然后去得到它。

新泽西州的非裔民主党参议员考利·布克想知道巴雷特是否认为将孩子与父母分开是错误的,以此来引诱巴雷特法官回答可能涉及的非法移民的问题。

巴雷特说,她不能谈论移民问题,因为如果她是最高法院的法官,她可能会看到这个问题摆在她面前。

布克说,他和他的选民都担心巴雷特不了解有色人种在国家司法系统中的偏见。

正好轮到发言的爱达荷州的共和党参议员迈克·克拉珀马上为巴雷特法官辩护。他说,他发现一个有七个孩子的母亲,其中两个是黑人,会面对这样的指控,这样的事情是令人惊讶的。

克拉珀花了点时间对民主党人不努力让经济刺激法案获得通过进行抨击。他说,他在周三听到了几位参议员对经济刺激政策的抱怨,想提醒他们,已经有一个法案在等待他们的行动。

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加州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也是连续第三天在办公室通过视频连线提问。

哈里斯首先谈到了投票权法案。哈里斯照着稿子念,阐述了该法案的历史,以及她说2016年“谢尔比县诉霍尔德案”的裁决对其造成的损害。

她问巴雷特是否同意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的观点,罗伯茨在意见书中写道:“投票歧视仍然存在,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巴雷特试图向哈里斯解释,她所提到的那部分行为并不像她所描述的那样有效。

哈里斯说,自己只是想知道她是否同意罗伯茨的这一说法。巴雷特说她不打算对投票权法案发表评论。

哈里斯说,巴雷特曾有过对工人和消费者不利而对企业有利的裁决。巴雷特对此坚决否认。

路易斯安那州的共和党参议员约翰·肯尼迪说他想澄清哈里斯说的关于巴雷特的一些事情。

肯尼迪问道:“你是种族主义者吗?”——“不!”“你反对清洁的空气和明亮的水吗?”——“不!”“你支持科学吗?”——“当然!”“你支持儿童和繁荣吗?”——“当然!”“你讨厌小暖狗吗?”——“不。”

他说,他如果与哈里斯是朋友,但“她认为美国是系统性的种族主义者,我不这样认为。”

肯尼迪说,一直有严重的指控,哈里斯在她的家乡加州参与了种族差异的起诉。历史上亚裔在加州被严重歧视。

田纳西州共和党参议员玛莎·布莱克本就哈里斯对经济刺激计划的评论提出质疑。布莱克本说,哈里斯上周有机会对方案进行投票,下周还会有机会。

她说,每个人都对哈里斯在评论中提到的加州火灾中的生命和财产损失感到悲痛,但在火灾问题上,资源管理不善是他们需要解决的问题。

布莱克本说,美国人对巴雷特这个保守派女性的恐惧程度,不亚于他们对一个自由派女性所举牌子上的抗议词。

格雷厄姆用轻松幽默的语调结束了今天的听证。他说民主党的同事们,我想说,听证会这几天让我无法入睡,2020年充满了张力,在各方面都是不可思议。谢谢你们提出的挑战性的问题和探测性的问题。共和党的同事们,谢谢你们的耐心,这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希望。

格雷厄姆赞扬了巴雷特法官的保守派立场,又称赞知识水平是如此深厚广博,令人难以置信。这是我第一次又机会和您这样优秀的女性面对面地交流。你的孩子们、丈夫应该为有您这样的母亲、妻子而骄傲。您也应该更多地为您能够亿这种方式为国家服务而感到骄傲。

格拉厄姆说:“在另一个时间,在另一个地方,你会得到我们所有的选票。这不是关于你,而是关于我们。”

明天周四,证人将就巴雷特的提名作证。下周的10月22日,参议院将对她的提名进行投票表决。

注:Griswold诉康涅狄格州案,(1965年)是美国最高法院的一项里程碑式的判决,法院在该案中裁定,美国宪法保护已婚夫妇购买和使用避孕药具的自由,不受政府限制。该案涉及康涅狄格州的一项 “康斯托克法”,该法禁止任何人使用 “任何药物、医药物品或工具以防止受孕”。”法院认为,该法规是违宪的,”(康涅狄格州的法律)的明显效果是剥夺处境不利的公民获得医疗援助和有关适当节育方法的最新信息。”最高法院以7比2的表决结果宣布该法无效,理由是它侵犯了 “婚姻隐私权”,确立了亲密行为隐私权的基础。该案和其他案件将隐私权视为 “受保护不受政府侵犯 “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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