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约瑟
发稿时间：2020年10月12日东部时间下午3:30

周一早上9点，国会参议院司法委员会开始就川普总统提名联邦上诉法院法官艾米·科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担任最高法院大法官事宜举行了第一场听证会。委员会主席林赛·格雷厄姆（Lindsey Graham）请求文明听证，而排名第一的成员黛安·费恩斯坦（Dianne Feinstein）则誓言，民主党人将就巴雷特对《平价医疗法案》（ACA）合宪性的立场提出质疑。

这场执行社交距离的听证会与以往任何一次最高法院听证会都不一样，在参议员们发表开场白时，被提名人巴雷特戴着黑色口罩。一些参议员在连线视频中面带微笑，因为他们的目标是保持免受冠状病毒疫情的影响。

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林赛·格雷厄姆主持会议。格雷厄姆首先向已故的露丝·巴德·金斯伯格大法官致敬，并表示巴雷特将提出她是RBG的 “值得继承人”。

格雷厄姆指出，这是在选举年发生的，并说民主党人会说没有人在7月之后被确认。格雷厄姆引用金斯伯格的话，指出她说总统的任期是四年，而不是三年。他说：“这个过程没有任何违宪的地方。底线是：参议院正在履行宪法规定的职责。”

关于梅里克·加兰（Merrick Garland，见注），他说，当白宫和参议院被相反的党派把持时，被提名人从未在选举年得到确认。

来自加州的民主党籍资深参议员戴安娜·费恩斯坦（Dianne Feinstein）说：“这项提名关系到数百万美国人的医疗保障”，并表示民主党人打算特别关注这一点。

她指出，巴雷特指责约翰·罗伯茨大法官将《平价医疗法案》“超出了其合理的意义，以挽救法规”。

共和党籍参议院临时议长查克·格拉斯利（Chuck Glassley）说：政策不是由法官来决定的，巴雷特的记录 “显然坚持了这一标准”。

他说，巴雷特法官的服务反映了 “非凡的智力与对法治的深刻承诺相匹配”。

格拉斯利说民主党人和 “他们的左派盟友”用“末日预测 ”打击过去的大法官，如安东尼·肯尼迪和大卫·索特，并表明 “在他们诋毁一个被提名人的讨伐活动中，没有什么低级的东西他们不会屈服”。

他注意到2017年有人提出巴雷特过于天主教徒。

来自佛蒙特州的民主党参议员帕特里克·莱希（Patrick Leahy）参议员远程参与，指责格雷厄姆没有实施COVID-19的日常检测制度。他说，随着病毒 “在全国范围内激增”，共和党人反而“在总统大选前夕疯狂地参与这种填补最高法院空缺的行动”。

莱希也曾经担任参议员司法委员会主席，他说，共和党想 “疯狂地摇摆法院的平衡”，使其成为 “极右翼和共和党的臂膀”。

莱希用几个患有严重疾病的美国人举例——他们说，如果平价医疗法案被否决，他们将失去医疗保障。莱希告诉巴雷特：人们会“害怕你的确认会撕裂数百万美国人一直在努力维护的医疗保护。”

提到了堕胎权、就业歧视和投票权：“他们害怕时光倒流，回到那个女性无权控制自己身体的时代，在工作场所歧视女性是可以接受的。”

他说，最高法院提名的法官巴雷特可能会对妇女和少数族裔的权利构成潜在威胁。他说：美国人担心如果她成为高等法院的法官, 她的存在将使国家倒退几十年。

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共和党参议员约翰·科宁（John Cornyn）说，巴雷特会批评思想，而不是批评人，“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人！”

科宁说，2018年对现任大法官布莱特·卡瓦诺（Brett Kavanaugh）的听证会是 “绝对的耻辱，希望是参议院的低点”。他说，希望不会重演。

科宁在谈到巴雷特的家庭生活时说，人们 “惊叹于你从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活中取得的平衡”。

来自伊利诺伊州的民主党参议员迪克·杜宾（Dick Durbin）参议员现在引用了他所谓的“麦康奈尔规则” — — 他说，在选举年没有被提名人得到确认，共和党人在大法官问题上应该 “顺从地合拍”。

麦康奈尔和共和党人说，只有当白宫和参议院被对立党派把持时，才会有这一规则。

来自犹他州的共和党参议员迈克·李（Mike Lee）指出，大多数的决定都是9-0，5-4的决定其实并不那么常见。他告诉巴雷特：“你不是政策制定者，你是法官。”

来自罗德岛的民主党参议员谢尔顿·怀特豪斯（Sheldon Whitehouse）认为格雷厄姆安排的听证会不合理，他说：“川普连白宫的安全都保不住”。

“我不知道谁接受了测试，谁应该接受测试，谁是危险人物，对暴露的参议员和工作人员做了什么接触追踪。”

“整个事情，就像川普一样，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拙作。”他说。怀特豪斯指责巴雷特是针对《平价医疗法案》的 “司法鱼雷”，得到了科赫兄弟等大捐助者的支持。

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另一位重量级共和党参议员泰德·克鲁兹（Ted Cruz）因为新冠测试阳性，正在隔离之中。通过视频连线，他表示今天是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听证会，但是发言的民主党参议员却在对总统进行攻击。

科鲁兹说：“她是一个毕业于圣母大学法学院的女学生。我敢说，在这个委员会中，没有一个成员在他们的法学院毕业时获得了第一名。”“巴雷特法官后来成为斯卡利亚法官的书记员，他是有史以来在最高法院任职的最伟大的法官之一。”“我相信她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最高法院法官。”

科鲁兹说：“如果在总统选举年期间出现最高法院的空缺，会发生什么问题，这不是美国第一次面临这个问题。美国已经回击了这个问题。事实上，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这个问题已经出现了29次。29次，总统面对同样的情况，29次，主席提出提名，以填补该席位。所有29次，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每次都要提名。在44位总统中，有一半的总统，也就是我们历届总统中的22位，都曾在选举年的空缺中提名过候选人。参议院做了什么？参议院院主席说得很清楚，这是我們民主党的朋友不想处理、不想面对的问题。在这29次中，有19次是在总统和参议院同属一个党派的情况下发生的。而当总统和参议院是同一党派时，历史表明，这些被提名者得到了确认。在这19名候选人中，有17人是在总统选举年的空缺中被确认的。另一方面，对于在家做数学题的人来说，剩下的10个是在总统和参议院是不同党派的情况下发生的。当主席和参议院为不同党派时，参议院只确认了这10名候选人中的2名。再一次，历史是清晰的。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如果总统和参议院是不同的党派，被提名人不会得到确认。这当然是奥巴马总统提名的加兰德法官的情况。奥巴马总统是民主党人，参议院是在共和党人手中，并遵循200年的传统。”

参院就最高法院法官的听证程序完全合理合法，可以制衡 “限制权力，保护选民”。

他说，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对法院有 “根本不同的愿景”。民主党人认为法院是一个政策制定机构，将向美国人民下达结果。这不符合宪法。

他说：“很难想象还有比未经选举产生的哲学家国王以终身任期为3.3亿美国人颁布规则更不民主的概念。”

克鲁兹指责民主党人希望“司法提名人承诺，这位被提名人将努力实现他们的医疗保健政策愿景”。他说，这不是一个司法人员的工作。

来自明尼苏达州的民主党参议员艾米·克洛布查（Amy Klobuchar）告诉巴雷特，听证会是一个“骗局”，而民主党人没有一个聪明的程序性举措来阻止它。

但是，她在之前的一次情绪化的演讲中却说，美国人民应该给参议员打电话，告诉他们他们的优先事项是错误的。

她说：“这不是唐纳德·川普的国家，这是你们的国家。这不应该是唐纳德·川普的法官，应该是你们的。”

来自内布拉斯加的共和党参议员本·萨斯（Ben Sasse）说：“关于美国的一个积极的，伟大的，统一的真理，那就是宗教自由。宗教自由是一个基本的理念，即你如何崇拜不关政府的事。政府可以发动战争，政府可以开罚单，但政府不能拯救灵魂。” “宗教自由是第一条修正案中的五大自由之一 宗教、言论、新闻、抗议，这五项协议是政府之前的权利，是公民课程101的内容，我们都同意，然后才会谈到像税收政策这样的事情。”

萨斯参议员指责民主党正在将最高法院政治化。他说：“当政客试图要求本应公正无私的法官提名人就案件提出意见或就政策提出意见，试图使他们对日后的案件作出预先承诺时，我们便将法庭政治化了，这是错误的。这违反了我们对宪法的誓言。”

在扩充最高法院问题上，将其描述为 “炸毁我们的公民 ”的想法，并称其为 “党派自杀式炸弹，将结束参议院的审议结构，并使我们一百个人的这份工作变得不那么有趣”。他说，扩充法院不是“司法改革”，而是“破坏我们现在的制度，而不是改革制度”。

听证会进行过程中，国会警察逮捕了21名抗议者。他们阻挡了举行听证会的参议院办公大楼的入口。

特拉华州的民主党参议员克里斯·库恩斯（Chris Coons）说：“当我们正处于毁灭性的全球大恐慌中时”，“我们应该日以继夜地工作，为他们提供救济。但是，我的同事们却用一个对我们的宪法造成破坏，并有可能将国家撕裂的提名来阻碍我们的前进。”

他接着说：“巴雷特法官，你公开批评了最高法院关于过去判决的问题。我认为这是个恰当的问题。这也是他们急于在时间上得到确认的原因之一。这届政府急于确认一个他们认为会投票取消医疗保健保护的法官，这实在是太讽刺了。”

来自密苏里州的共和党参议员乔什·霍利（Josh Hawley）指责民主党人质疑巴雷特的天主教信仰可能会影响她作为最高法院大法官的独立性。霍利说：“一位参议员说，她担心如果你被确认，你会成为一名天主教法官，而不是美国法官，好像你不能同时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和忠诚的美国公民。”

他指出：“美国宪法第6条明确规定：‘任何宗教测试都不得作为担任美国任何职务或公共信托的资格’。”

他说：“当你告诉一个人他们太天主教徒了，不能当法官，当你告诉他们要当天主教法官而不是美国法官时，这就是偏执。”“这个委员会成员偏执的模式和做法必须停止。”

他还说：“我们不允许统治阶级对你的信仰，对美国人的信仰，对我们的崇拜对象，以及为什么，在哪里，怎么崇拜，拥有最高权力。在这个国家，美国人民可以自由地遵循自己的宗教信仰，自由地崇拜他，自由地行使自己的宗教信仰。”

康涅狄格州民主党参议员理查德·布卢门撒尔（Richard Blumenthal）说，一个重要的不成文规则是遵守你的承诺，他指责共和党人违背了不会在选举年确认一名法官的承诺。

他说：“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可以，但强权不代表正确。”

来自北卡的共和党参议员托姆·蒂利斯（Thom Tillis）指责民主党人虚伪，他说：“当少数派无法让他们的坏政策在国会通过时，他们就会转向法院，要求法官不是按照书面规定，而是按照他们的喜好解释法律。”

蒂利斯敦促巴雷特，面对委员会和媒体的攻击，要 “昂首挺胸，骄傲地站起来，坚持真理”。

他说，她是全国数百万妇女的灵感来源。

11点30分许，听证会暂停。下午12点20分，听证会继续进行。

来自夏威夷的民主党参议员广野庆子（Mazie Hirono）首先发言。她说，巴雷特与安东宁·斯卡利亚大法官保持一致，她指出，斯卡利亚投票反对了奥巴马医保。像其他民主党参议员一样，她举了一些美国人的例子，她说：“他们已经受到《平价医保法案》的保护，这次提名关系到他们的生命。”

来自爱荷华州的共和党参议员乔尼·恩斯特（Joni Ernst）说，女性“不必符合女性的狭隘定义”，并指出她自己在军队中的服务。“我们创造自己的道路”。

她对金斯伯格表示敬意，认为她就是这样一位创造了自己道路的女性，然后告诉巴雷特，她的对手正在攻击她，“作为一个妈妈和一个有信仰的女人，因为他们不能攻击你的资格。”

接着来自新泽西州的非裔民主党参议员考利·布克（Cory Booker）说，目前美国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致命的新冠疫情，巴雷特如果担任大法官，这将导致《平价医保法案》被推翻，成千上万的患者将因为无法支付医药费用而死去。他呼吁共和党参议员站出来反对这项任命。他最后表示他反对这项任命。

来自爱达荷州的共和党参议员迈克·克拉珀（Mike Crapo）驳斥了民主党参议员们关于总统提名最高法院大法官后才16天，参议院就审议这个提名过于匆忙的说法。他举例说：史蒂文斯（Stenens）、富兰克林（Franklin）等至少5名法官都是在总统提名15天内审议的。他接着驳斥了民主党说的选举年不任命大法官的所谓惯例。他说美国历史上29次在大选年任命了最高法院大法官。

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加州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从办公室视频连线发言。她说，由于新冠疫情的爆发，“这场听证会应该被推迟”。“现在举行这场听证会的决定是轻率的，将设施工人、清洁人员、国会助手和国会警察置于危险之中。” 她接着说，由于疫情爆发，国会应该优先考虑财政援助。

她说：“参议院共和党人已经清楚地表明，匆忙的最高法院提名比帮助和支持正在遭受致命的流行病和经济危机的美国人民更重要。”

“他们的优先事项不是美国人民的优先事项。但是，目前，参议院共和党人掌握着参议院的多数席位，并决定着时间表，所以我们在这里。”

哈里斯称，共和党人正在将金斯伯格大法官为平等而战的遗产置于“危险之中”。她说：“通过用一个将取消她的遗产的人取代露丝·巴德·金斯伯格大法官，川普总统正试图在未来几十年内推翻美国人的权利。”“每个美国人都必须明白，随着这一提名，法律下的平等正义受到威胁。”

来自路易斯安那州的共和党参议员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称2018年的卡瓦诺听证会是一场 “畸形表演……看起来就像《星球大战》中的酒馆酒吧场景”。

肯尼迪继续说，他暗示民主党人可能会试图将巴雷特描绘成 “罗斯玛丽的婴儿”，这是罗曼·波兰斯基（Roman Polanski）上世纪60年代末的恐怖片。该片描述了一位孕妇担心邪教会偷走她的婴儿。

最后，肯尼迪引用丹·艾克罗伊德（Dan Aykroyd）/约翰·贝鲁西（John Belushi）的经典之作电影 《蓝调兄弟（The Blues Brothers） 》最著名的台词来结束陈词：“我们是在执行上帝的使命。”

来自田纳西州的共和党参议员玛莎·布莱克本（Marsha Blackburn）指责民主党人试图吓唬美国人民，”试图制造恐慌”。他说：“你会发现不是一个连贯的法律反驳，而是代表他们有争议的纲领的恐慌性演讲。”

来自印第安纳州的共和党参议员托德·杨（Todd Young）说，在印第安纳州，信仰被视为 “资产而非负债”。他说，她的资历胜过人身攻击，并表示农村人以艾米·科尼·巴雷特为荣。

“教育、信仰、家庭、社区、人人平等正义——这些都是中西部人所珍视的价值观，事实上，这些都是美国人所珍视的价值观，而这些价值观都是艾米·科尼·巴雷特所体现的。”

接着主席格雷厄姆请艾米·巴雷特起立，摘下口罩并宣誓。

宣誓后，巴雷特首先感谢川普总统提名，将 “这一深刻责任 ”托付给她。她说，她习惯于“在九个人的小组”中——她的家人，她介绍了她的家庭成员。

然后她介绍了自己的教育经历。她说在大学里她从来没有想过人们会对女性有不同的待遇——她学的是文学。她说自己对文字的热情，“解读法规比解读小说好”。

谈到为斯卡利亚大法官做书记员的日子，她说，她觉得自己似乎在见到他之前就认识他了。“他的司法理念很直接——法官必须按照法律的规定来适用法律，而不是按照她的愿望来适用法律。”

她说，斯卡利亚教给她的不仅仅是法律，她注意到他对家庭的奉献和对批评的免疫力。

她说，她从未让法律定义她的身份或排挤她的生活。

她说：法院也有类似的工作——“法院不是为了解决我们公共生活中的每一个问题或纠正每一个错误”。

她说：政策和价值决定应该由政治部门作出，由人民选举产生并对人民负责。

巴雷特向在她之前的桑德拉·戴·奥康纳（Sandra Day O’ Connor）和露丝·巴德·金斯伯格致敬：“我已被提名填补金斯伯格大法官的位置，但没有人会取代她的位置 —— 我将永远感谢她所标示的道路和她的人生。”

巴雷特陈词后，她母校圣母大学法学院的帕特里夏·奥哈拉（Patricia O’Hara）教授 通过视频连线介绍了巴雷特杰出的大学生涯。

最后，会议主席格雷厄姆宣布休会。听证会明天上午继续举行，预计将会进行12个小时。

格雷厄姆在听证会结束后告诉记者，这是 “美好的一天”，巴雷特很有资格。“我认为从资格的角度来看，她是个大满贯”，但表示 “政治因素很多”。

他说，分歧是以尊重的方式展现出来的，他希望这种情况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下去。

注：梅里克·布莱恩·加兰（英语：Merrick Brian Garland，1952年11月13日－）是一名美国联邦法院法官。他自1997年起担任美国哥伦比亚特区联邦巡回上诉法院法官，2013年2月起为该院首席法官。加兰德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院，是民主党人，曾担任前美国联邦第二巡回上诉法院法官亨利·弗兰德利和前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小威廉·布伦南的助手，还曾担任美国司法部的联邦检察官，是俄克拉何马城爆炸案调查工作中的领军人物。1995年，克林顿总统提名加兰德担任美国哥伦比亚特区联邦巡回上诉法院法官，但该提名直到1997年才在美国参议院获得通过。2016年3月16日，美国总统奥巴马提名加兰为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以填补大法官安东宁·斯卡利亚死后的空缺。然而由于参议院被共和党控制，奥巴马对加兰的提名被搁置，而斯卡利亚留下的空缺最终于新任总统唐纳德·川普上任后提名的保守派大法官尼尔·戈萨奇填补。

本刊评论：

今天的听证会总体来说比2018年卡瓦纳大法官就任听证会要文明得多，因为被提名人是美丽端庄知性的，私生活无懈可击的职业女性，他们无法再找几个烂人在私生活问题上抹黑她。民主党议员的观点无非是：1）疫情期间首要任务是与病毒斗争，大法官的任命应该延迟；2）鉴于巴雷特法官的记录，他们担心巴雷特担任大法官后，会立刻废除奥巴马-拜登的最大“政绩”——被成为“奥巴马医保法案”的《平价医保法案》，他们不无夸张地说：这会使2000万人立刻失去医疗保险。3）他们也担心巴雷特法官的任职会剥夺女性堕胎的自由。

我们认为，美国人民需要一个满员的最高法院，以随时解决亟待解决的法律争议。任命最高法院大法官与对抗疫情完全没有矛盾，完全可以像今天这样在按CDC规定的防疫措施下完美地完成；在“奥巴马医保法案”出笼前，美国已经有成熟的医疗保健制度，低收入者可以享受免费的医疗服务，根本不存在美国人有病得不到医治的情况。美国的医保制度虽然不完美，但是它要比“奥巴马医保法案”挪用广大中产阶级缴纳的医保费用，使它变相成为税收的一部分，用于奥巴马医保计划。废除《平价医保法案》是众望所归。堕胎是对未出生婴儿的杀戮，是犯罪。用纳税人的钱资助堕胎更是不合理，也是侵犯了反对堕胎的基督徒的信仰。

我们期待参议院的听证会能够顺利通过，巴雷特法官的任命能够尽快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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