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复杂的9/11遗产仍被人性的共同纽带所束缚
有人却说这只是”某些人做了某件事。”
作者:Ben Sellers
2020年9月11日
编译:Charles, Hong
作为一个80后,想到约翰·f·肯尼迪(John F. Kennedy)的遇刺事件时 ,我很难相信那件事仅仅发生在我出生前的十七年半。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对于1963年11月22日,我似乎感受不到它的粗砺和扎心。它只是在历史的编年史上刻下的一道伤疤。大人们会彼此问:“发生 …… 时,你在哪里?” —— 在我看来,这并不仅仅是回忆当日感受的震惊和悲伤,也是宣称在国家经历重大事件时,自己也是亲身经历的一份子。
时值2001年9月11日恐怖袭击19周年,我自己对历史大事的看法似乎要更复杂。毫无疑问,9/11事件在美国人的心理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是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无法释怀的痛。但我们开始感到这一章像是已经要过去了。
这是不正常的,就像空中交通管制员雷达上的一个零星光点——尽管发生了那样的悲剧,我们今天的现状却似乎与它没什么关系。用激进的伊斯兰众议员伊尔罕·奥马尔(Ilhan Omar)的话来说,我们对9/11的集体记忆仅仅是在那个致命的周二早晨,“某些人做了某件事”。
当我们再次盘点恐怖袭击的后果时,我们有必要思考一下美国从9/11前的岁月静好,到这日以后迅速变化的许多方面:
• 媒体让我们对灾难事件变得麻木不仁
即时性这把双刃剑不仅彻底改变了传媒业,也改变了我们消费信息的方式。而未经过滤就能直接接触到消息的来源,其代价可能比我们意识到的要更大。随着不信任和怀疑的上升,媒体的偏见,错误信息和不加掩饰的煤气灯操纵(一种精神虐待的形式),已经让人猝不及防地成为我们社会中更大的问题。因缺乏将公众情绪引向共同目标的能力,许多记者放弃了寻求真相的神圣承诺。由于每一条信息都迫切需要比上一条更大、更有冲击力,结果没有人注意那些细微差别。
9/11 那巨大的火球和双子塔轰然倒塌让媒体网络以崇敬和道德责任感缓和了追求轰动效应的倾向。除了在现场的目击者,大多数观众都没有亲眼看到跳楼者的惨状,而是靠几张“有品味地”捕捉到的跳楼者死亡的一瞬瞥见了一种升华的凄美,感到象征性的共鸣。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在最近的种族暴乱的视频中,观众们感受到的是一种迥然不同的恐怖 —— 包括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和戴维·多恩(David Dorn)的死亡。而多恩的死亡过程在社交媒体上是直播的。
9/11受害者记忆中人类与命运的崇高、不屈、英勇的对抗,已让步于人类捍卫自己的狂妄自大的无谓的绝望。
一方面,我们暴露在全球不断的动荡和一个又一个的悲剧下,而这种状况在过去只局限于受影响的社区。另一方面,为了应对逃不掉的恐惧,我们训练自己耸耸肩,把它置于脑后,随时准备好把它分门别类,区分对待。
但是,如果你所珍爱的一切正被拖入一个充满贪婪、自私、最重要的是无知的无底深渊,你却觉得心旷神怡,那么或许多恩的死并非枉然。
• 恐怖主义是新常态
正如前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Donald Rumsfeld)所言对伊斯兰恐怖主义的巨大恐惧是“未知的未知”。普通美国人对外交政策的了解,还没有深入到去探究基地组织(Al Qaeda)的原因和动机,这使我们竟相信我们的情报机构会监视基地组织,保护我们不受其影响成了一个谜。
美国人已经变得更加明智更加倦怠。这也许好也许不好。我们很久以前就学会了不去相信深层政府(deep state)会看顾我们的最佳利益。事实上,对恐怖主义的更大恐惧已经成为了将我们从内部拖垮的内部威胁。
我们现在对曾经自信满满的地方保持着更大的警惕。而在中东多年的战争让大众对地缘政治动态有了更好的理解。简而言之,我们对伊斯兰潜伏组织可能还是盲目无知。但认为象9/11这样的新袭击可能会再次将西方世界打倒在地的想法,就跟邪恶博士(Dr. Evil)向联合国索要100万美元赎金一样,似乎是不合时宜的。
• 政治重组动摇了美国的身份
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将9/11袭击淡化为一个简单的问题 :好人和坏人。其道德轴心基于支持美国/西方利益与否。当然,当时也有人批评“小布什主义”为新帝国主义。其中一个批评者后来成了他的共和党继任者,就是唐纳德·川普。川普认为伊拉克战争是一项糟糕的投资。
尽管如此,在9/11袭击后不久,两个对立的政党就甘心情愿地联合起来支持小布什,就像他们在之前的伊拉克战争中联合起来支持他父亲那样。
只有自由意志主义者(Libertarian)举起了关于成本和隐私的叫停小红旗,并抱怨民主党和共和党只是提供了选择的错觉假象。但这些努力毫无结果。当时我们的条件反射性地团结在星条旗周围,即使当时星条旗本身已经成为左翼争议的象征。如今回头来看,我们只能悲叹。
与此同时,川普总统一直在努力维护和捍卫美国的传统价值观。但他从奥萨马·本·拉登的侄女那里得到的支持,竟比他从小布什那里得到的要多。
我们可以确切地说,任何形式的国家危机,步步推进的结果,必定是把对方逼到边缘。末了就是要重创国内的对手,而忽略对抗外部的威胁。
• 还有希望存在
不过,人们对9/11事件的纪念,和依然感受到的悲伤、不确定和纯真的丧失,仍让我有理由保持乐观。它的意义不再是为了打败一个共同的敌人而产生的那种共同目标感。而是它唤起了那种情感的净化 —— 一种强烈的同理心和同情心,以及对人性的共同主线的意识。我发现自己需要常常被提醒这种情感和意识的存在。
站在今天看昨天,也许我们没有战胜邪恶 —— 它只是找到了另一个宿主—— 但这足以说明我们团结在一起,坚持度过难关。
本刊评论:
川普总统在今年纪念9/11事件19周年仪式上说:“我们对2001年9月11日以来入伍的近600万名美国武装部队青年男女的忠诚不渝。自 “9/11″事件以来,有7000多名军事英雄为维护我们的自由而献出了生命。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他们的荣耀之巅,也无法表达我们无限的感激之情。但我们将每一天都努力偿还我们无法估量的债务,证明我们无愧于他们的最高牺牲。”
他说得完全正确。9/11事件就是正义与邪恶、自由与专制激烈冲突的象征。虽然事情过去了19年,恐怖袭击的策划者本拉登也已经被击毙,但是仇视自由的邪恶势力依然存在,仇视自由、仇视和平的专制主义、暴力革命思想正在毒化美国年轻一代的心灵。弗洛伊德事件后全国各地爆发的安提法、BLM暴行不正是9/11事件的另一种表现吗?说9/11只是“某些人做了某件事”,全然没有对恐怖主义的义愤,全然没有对成千上万无辜死去的生命和失去亲人的家庭悲悯之情,这本身就与本拉登同样的恐怖邪恶。
自由不是不须付出代价的!不要让自由在我们自由人的手中失去!
原文链接:https://headlineusa.com/sellers-911-legacy-common-th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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